“!”这又是个什么丢人的打法!
路德一次次刷新底线,穆言若此刻倒恨不能他像方才那样将自己摁倒,劈头盖脸揍一顿算了,还没表示配合与否,屁股就又被路德反手一皮带给揍疼了。
“啊...!你还打...呜...”被揍麻的tunrou好不容易缓过些劲,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穆言若再次被疼得大叫,两只小手瞬间向后护住屁股,又畏惧男人会不会再把皮带往他手背上抽,畏畏缩缩地虚盖着。
路德灰蓝色的深眸凝视着男孩,在等他认错的话,穆言若光顾着捂屁股哭,两只腕子很快被路德的大手一齐抓握起来,牢牢反剪在背后,声如炸雷般的皮带流水般地再次落了下来。
“该怎么说?”
只要不说,身后的皮带便不停,穆言若除了疼字哪记得起其他的事,拧着身子试图躲开身后的责打,听到路德冷冰冰的问话才想起来,拖着哑嗓大喊:“我错了我错了...!呃呜...”
“具体说。”“啪!”
一记格外狠辣的抽打落在男孩tun腿相接的嫩rou上,铁烙般瞬间将那块皮rou炙烤到肿起,穆言若疼得一下倒进路德怀里,哭嚎道:“我不偷跑啦!...呜...我不跑了...”
“啪!”“继续。”
路德冷着脸命令,抽落的皮带很快再次回到男孩的屁股上,轻轻拍在肿了一圈的tunrou上,威胁意味十足。
“我胳膊疼了...呜...别拧我...呃呜...”穆言若脑袋埋在男人的肩窝,两条跪不直的大腿不停打着颤,小爪子虚抓着空气,只剩气嗓地哭着乞求。
路德松了桎梏男孩的手,索性掰开他双腿腾空跨坐在自己腿上,皮带却一刻不耽误地再次抽了上来,惩罚他的不配合。
抽打从tun峰转移到腰窝向下的上半截屁股,把那片颜色相对浅淡的皮rou抽成艳丽的大红,让铁烙般炙烤过的疼痛范围进一步扩大。
更要命的是私密处因为大腿被腾空分开变得空寥寥的,羞涩的不安全感与疼痛分庭抗礼,穆言若呜咽了一声,再次不老实地捂住屁股,顺道把独属于omega男孩的小小密地也捂住了,说什么都不让打了。
“穆言若。”路德使出帝国家长“直呼全名”的杀手锏,却在面对这张任谁看了都怜惜的泣颜时心软了下来,语气稍舒道:“既然不想哥哥扣住你的手,自己就该自觉。”
穆言若揉着如刚出炉的大馒头般热辣的肿屁股,双肩颤得厉害,不机灵的脑袋却能灵敏地意识到对方态度的转变,立刻顺竿子爬,无限委屈可怜地哽咽着,将shi漉漉的鼻息喷在男人的侧颈:“我很害怕...呃呜...你还这么打、打我...呜...”
天下第一撒娇Jing穆言若,怎么能连自己这个技能都忘了...
定力再了得的alpha也禁不住这样漂亮的小子直往自己腺体上吹气,路德喉头一紧,攥紧皮带的大手也松了下来,一股邪火没来由地涌上心口,拍开男孩捂屁股的小手,照那两团圆嘟嘟的肿rou狠狠拍打下来。
皮带凌厉却不沉重,红屁股上只有斑驳的小块青印,肿胀充血也没结出硬块,红肿的屁股甚至更宣软了,在男人疾风暴雨的掌掴下大布丁似的弹跳不止。
男孩面对面的坐姿让路德的巴掌不仅抽在上半截屁股,还不断盖改换角度从下往上打,tun峰与tun腿相接处一点不落地被宽大如板子似的大掌重重拍打,连身体里尚未被开发的秘xue都被震得发颤。
整个浑圆的rou团红成了秋收的大苹果,掌缘接触的位置受力最重也最容易形成瘀血,穆言若向后仰起小脑袋,再次泪花四溅,撒娇技巧早抛之脑后了。
十来下为一组的掌tun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直打到直升机开始降落才停止,路德将光着屁股的男孩放到身旁座位上,紧紧给他捆好安全带,再拿皱得不成样的薄毯盖他那赤裸的身前,还不忘绝情地宣布道:“回去五十板子,乖乖挨完打就免了你的惩戒期。”
大火燎原的小tun每一寸皮rou都在烧灼,坐在冰冷的皮椅面上像被蜜蜂蛰了屁股,不仅疼痛难捱更是丢人至极,穆言若甚至没心思理会男人残酷的决定,双手撑着身体试图让屁股离椅子远点,却很快被路德发现了小动作,大手压在肩膀上将他重重摁了回去。
“降落了,乖乖坐好。”路德的语气完全像在和不懂事的孩子说话,穆言若绝望地捂起脸蛋,泪水从指缝间溢出,除了因为疼,更是为了掩饰羞愤与窘迫。
两个闯祸Jing回到目的地时各自都顶了个肿屁股,吴煜自己把脑袋裹了个严实,被穆修扛回安排好的房间,生怕任何人看到自己的惨样。
陈诺在皇宫侍从的陪同下守在二楼的小厅,听到直升机不可忽略的巨响后瞬间冲向可以看到停机坪的窗口,眼见国王抱着被包成一团的小儿子下了飞机朝一楼大门走来。
穆言若脑袋深深埋在路德的怀中看不清脸,可周身散发的气息让陈诺心里咯噔一下,他对绝对强权下被责罚后的屈服之态太熟悉了,几乎有心灵感应般意识到了什么,急匆匆想要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