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打我!...呜...别打我...”
这是穆言若被转交到路德手中后号啕大哭的第一句话,几近失声的哑嗓被海涛与各种海上空中交通工具的轰鸣声掩盖,破碎地钻进路德的耳朵里。
男孩除了过于狼狈外,看起来倒还生龙活虎,路德把那颗小脑袋按在肩头不让他瞎动,沉声警告道:“再动给你扔海里去。”
这话虽是吓唬小孩用的,可听起来和刚才的匪徒如出一辙,穆言若狠狠一凛,哭声滞住了片刻,突然意识到也许卖乖才是更有效的手段,两只胳膊哆哆嗦嗦从薄毯里挣出来,环上了路德的脖子。
“我很害怕...呃呜...你别打我...”穆言若刚从方才性命不保的惊慌中脱离,很快又陷入对体罚的恐惧,话里透出的害怕绝对是货真价实的,整个人都在失温般颤抖着。
路德觉得自己仿佛刚解救了一只流浪小狗,怀里绵软弱小的家伙让他一瞬间差点放弃了教训的打算,任男孩脸蛋往自己的脖子上蹭,温热的泪水把侧颈沾得shi漉漉的。
登上直升机,穆言若抬起眼皮偷瞧了眼密闭的环境,心脏一下被揪起来似的更紧张了,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哭嗝,索性埋头装睡。
路德坐在宽大的双人座椅上,捏着穆言若的桃子下巴掰起脑袋,看到那一张皱成烧卖的小脸依旧咬牙闭眼地装死,又好气又好笑挥起大手佯作要扇他耳光。
穆言若缩缩脖子,也不知死死闭着眼睛是怎么感受到男人的动作的,路德哭笑不得,巴掌向后狠狠往人屁股上拍了一下,发闷的砰砰声简直比直升机机翼的声音都响。
“嗯唔...”身后被震得发麻,穆言若被这大力的一巴掌揍得牙齿差点磕了嘴唇,咕噜噜发出声隐忍的喉音,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肯睁眼。
皮带与布料摩擦声钻进耳朵,这声音穆言若可太熟悉了,终于反射性地瞪大了眼睛,正看到路德单手将抽出的皮带对折在手中的样子,顿时身后一紧,屁股尿流地想从男人的腿上逃走。
“自己趴好,还是哥哥动手?”“哥哥“这个对帝国语言模仿到位的称呼让路德严厉的语气多了几分温情,皮带在人后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给足了受罚者机会。
“!!”
这还在飞机上就要揍人,万一揍太狠飞机掉下来了怎么办!这份温情穆言若可不打算领,裹着毯子就想往地上逃,哪知被毯子缠住了脚,股溜溜滚到了地上。
“呜...别打我...呃呜...我害怕...我哪儿都、都疼...呜...”穆言若索性顺势向更远处挪了挪,蜷身捂住屁股拖着嗓子哭,还嘶嘶哈哈耸了耸肩膀,证明他是真被绑疼了。
长得挺机灵却老做傻事,路德没理会他有些夸张的演技,弓身将人捞了起来,顺带往腿上一带,穆言若就这么屁股朝天地趴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碍事的薄毯被掀开,像个大麻袋似的罩住了男孩的上身和脑袋,只剩细腰下赤裸的小屁股和两条轻轻蹬踹的大白腿,屁股上带着作大哥穆修揍出的绯红巴掌印。
“还有人呢...!呃呜...”飞行员和副驾都在驾驶舱,机舱里也不知道有没有摄像头,穆言若的哭声隔着被子闷闷地传出来,两腿想挣又不敢大动,生怕真把直升机踹到海里去。
“有人正好,正好让他看看不顾安危的任性小孩是怎么挨打的。”翘在腿上的小屁股软糯诱人似雪顶朝霞,一想到这样独属于自己的漂亮地方竟被人看去,路德便无法抑制因过于强烈的占有欲而产生的愤怒,高高挥起手中的皮带,照着两团rou嘟嘟欠揍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啪!”,“啪!”、“啪!”
三下皮带清脆响亮得毫不拖泥带水,揍得两团屁股如外头不知停歇堆雪的海浪,三道鲜艳红痕交错重叠在白嫩的皮rou上,像红墨入水般向边缘渗开。
“疼啊...!呃呜...疼...呜...”
凌厉的皮带像把屁股划开了一道大血口子,穆言若一声恨不能震碎机舱玻璃的哭号,再也顾不上任何飞机会不会被自己踹飞,像只离水的鱼儿般瞬间蹬踹起来,踢得座椅怦怦直响。
路德随手用一旁的安全带将他大腿到膝窝绕了两圈捆了个结实,重新箍紧男孩起伏的腰肢,无情地宣布:“打到下飞机为止。”
解救地点距帕斯皇宫飞行距离七百公里,这么算来就要连着挨打半个多小时,穆言若算不过时间路程也知道这顿揍不得了,两只小手奋力想把罩在脑袋上的薄毯扯开,绝望大哭道:“不许这样...!啊呜...不许这样打我...”
“不许是你提的么?”“啪!”
路德厉声训斥着,手中的皮带再次弯出骇人的弧度,每一道责打给予了足够的间隙,沉重地抽落在男孩屁股上,柔韧厚实的牛皮咬进软rou,受力的边缘印出更深的深红色,将每一记惩罚都清晰地勾勒出来。
趴在腿上的责罚并不适合皮带这样的软性工具,因此才会需要更长的运力时间,让皮带把刻骨铭心的疼痛从屁rou带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