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救了么...?
吴煜被惊吓到神志不清,忽然意识到身上被覆了层薄毯,只听个熟悉的声音近在咫尺,眼前的黑布很快就被扯开了。
“臭小子们,是我。”
习惯了黑暗的视线一时不适应,吴煜睫毛翕动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身特战服的穆修,正给一旁的小弟松绑。
“哥..!啊呜...大哥!!穆修...呜...”
穆言若嘴里塞着的布团被扯开,第一时间哭开了,岂知穆修将人一翻,解绑前先照着那两团暴露在外的屁股蛋子狠狠几巴掌,疼得穆言若再次爆发出惊人的痛哭,白嫩的皮rou被生生抽出几个叠加的大掌印。
吴煜看着穆言若屁股上那一片绯霞胆战心惊,双颊跟着别人的屁股一起烧灼了起来,穆修却看也不看他,揍完几下才给弟弟解了绳,拿着大毯子给人一裹,把人紧紧在怀里抱了抱,这才扛着满脸鼻涕眼泪哆哆嗦嗦的穆言若出了门,交到守在船舷处的路德手里。
料理完小弟,穆修反手带上舱门很快回身,天然上翘的嘴角也看不出丝毫笑意,吴煜顿感不妙地试图挪了挪身子,漂亮的脸上鲜见地惊慌起来,颤抖着唤了声:“穆修...”
穆修深深地呼了口气,一言不发地坐到床边给吴煜解绳缚,仔细看来才会发现他手指正微微颤抖着,额角挂着大滴的汗珠。
“穆修...你怎么...在这里...”吴煜从未如此怯懦与愧疚过,躲闪地望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在一颗汗珠从那张棱角鲜明的脸上滑下时才敢再次开口。
穆修不回话,甚至没有对上他的眼睛,帮他松开所有的束缚后又给他舒展肩膀,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抬起眼皮,语气冷得叫人害怕:“我不在这儿的话,你以后还有命和我说话么?”
吴煜喉咙瞬间被一股热流哽住,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想去碰碰对方的脸,不料却被穆修一把抓住胳膊,猛地摁在了大腿上。
“!!”
被迫摆出这样的姿势,不用猜也知道为了什么,吴煜瞬间头皮发麻,费劲地半侧过头来,试图劝服要就地开展暴力教育的男人,带着哭腔道:“穆修...你别这样...”
男孩衣不蔽体,白嫩的屁股上还残留着方才被匪徒拍出的绯色,看在穆修眼里格外刺眼,心疼、焦急与恼怒三股情绪快把他心脏都撑爆了,胳膊发狠地一边圈紧手边的细腰,抡圆了青筋暴起的大掌,照着止不住瑟缩的小屁股,狠狠拍了下去。
“啪!”“呃啊...!”
半边屁股像被块大铁板砸扁了,滋滋作响的火辣刺痛在皮rou上叫嚣着迅速蔓延,盛怒之下的男人手劲大得可怕,吴煜一腔恐惧与委屈以疼痛为宣泄口,不顾面子地失声痛哭出来。
发起狠的穆修一言不发,带风的大巴掌很快落在了左半边tun瓣上,将叫人爱不释手的嫩屁股残忍地砸扁,雪白柔软的tunrou在掌缘像nai油似的溢了出来,很快渗出草莓汁般的粉色。
严厉的大掌如倾盆大雨般砸落,两瓣胖嘟嘟的屁股再没有歇息过的时候,左右两团软rou赶趟儿似的轮流弹跳,在狠疾的责打下一层一层被添上更为艳丽的绯红,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吴煜心中又愧又悔,哭嚎了一会儿先给忍下了,脸蛋埋在船员们脏兮兮的被褥里憋着哭声,可随着残酷的责打似乎永无止尽地拍落,叠加的疼痛叫整个屁股像被掀掉了层油皮,脂肪层都要被拍碎了,表面上灼辣开始化作钢针般纷纷往肌rou里钻,根本无法想象rou做的巴掌竟也能疼成这样。
男孩细皮嫩rou终究是忍不住了,被捆缚得酸痛的小手逮着空档向后伸去,哽咽到几乎只剩泣音:“穆修...呃呜...你打...打疼我了...呜...“
穆修的大手搭在了他tun腿相接的地方,不给予安慰也暂时没再揍下去,目光不移地看着那只颤颤巍巍的小爪子在充血的肿rou上轻轻摩挲,片刻后才重新抓起男孩的小手,十指相扣按在后腰上。
“啪!”、“啪!”、“啪!”
“呜...”
温情的压制并不影响惩罚的力道,狠辣的巴掌再次重重地抽下,吴煜身体被大力拍得向前一冲,喉咙再次发出压抑的哀鸣。
趴在腿上打屁股是极其亲密的惩罚姿势,却也因惩罚者的压制掌控叫人最无法躲闪,吴煜两条大白腿开始因疼痛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屁股越缩越紧,试图抵御身后无休无止的巴掌。
脆弱的小屁股被打肿了,从淡粉变成了代表喜庆的大红色,tun峰甚至隐隐透出了几片发暗的瘀伤,还在一步步加深着。
穆修能感到爱人身体的每一丝对疼痛的控诉,明明疼得发抖却强忍着不加躲闪,红屁股可怜巴巴地翘在自己腿上打抽抽,终于停了责打,把大掌盖了上去。
吴煜这样聪明的人,一定知道自己错得离谱吧。
两片充血的皮rou分享着彼此的热量,穆修自己的手掌也正一抽一抽地发麻发胀,可想而知落在男孩屁股上的力道有多狠厉,狠厉到一顿急风骤雨的掌掴就能将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