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远说出这句话并不是为了征求意见。
他只是在宣告一下事实。
尤其是针对厉冬生,厉冬生此刻浑身断骨的疼,两眼青肿,眼神却牢牢锁住后视镜上的厉寒。
厉寒斜躺在厉远宽阔的胸膛,星空顶细碎光斑洒在两人身上,少年的气息彼此交织缠绵,沉静美好如诗如画。
厉冬生垂下眼帘,厉寒刚成年,或许年纪相仿的厉远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而自己,满身的伤不堪的过往,这些对厉寒来说只是累赘。
可是……可是……
悉悉索索的声音像被放大了一万倍,厉远把厉寒放在了宽大的沙发上,开始脱衣服,厉冬生根本不敢再抬头看一眼后视镜,他怕自己会嫉妒发狂以至于伤害了厉寒。
姜时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两手捏紧,指甲无助地摩擦着方向盘,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声音在颤抖:“那我给你们把空调温度调高点。”
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空调滑轨,姜时急得头上冒汗,这时厉寒吐出一声急促的呻yin,姜时立刻从镜子里看。
厉寒被压在身下,两腿被打开成大大的角度,厉远用下体不停地摩擦着厉寒的腿根中间,同时脑袋俯身够住厉寒的胸前,上上下下在吮吸着什么。
姜时眼神晦暗,呼吸变得不稳定,告诫自己要冷静,他把注意力转移到驾驶上,然而余光却一直忍不住地往后视镜瞄。
厉远居然把厉寒抱坐起来,厉寒tun胯坐在厉远下体上,腰肢被厉寒牢牢禁锢住,脊背弯成一条优美的曲线,无力地向后仰着。厉远脑袋埋在厉寒胸前,嘬住两边娇ru,啧啧有味地吮吸,又白又嫩的鸽ru被全部塞进厉远嘴里,厉远含住粉嫩的ru晕,一圈圈地打磨,舌头滑过ru尖,那挺翘的小rou粒立刻水润起来,闪着莹莹的水光,向人展示着它rou粉色的褶皱和小rou包里包裹的丰盈汁水。
姜时不知不觉咽了一下口水,咕咚一声,淹没在厉远啧啧啜饮的吸nai声中。
厉远抓住两边软乎乎圆滚滚的馒头小ru,嘴巴简直忙不过来,嗦得厉寒左边的ru尖鼓涨起来,又舍不得右边那口nai香,他一口含住厉寒娇小玲珑的ru尖,舌头在中间的小rou孔里顶弄,嘴巴用力嘬吸,如同婴儿嗦nai,厉远脸颊吸得凹陷下去,终于一丝丝细小nai汁从圆孔中喷出,直射进厉远喉咙,厉远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感觉淡淡nai汁囫囵下肚,满口余香萦绕。
“啊,啊,嗯。”nai子被人玩得兴起,厉寒一无所知,顺从着情欲的意志轻yin着。
厉远吸过nai汁的那只圆ru立刻小了下去,第一次喝到厉寒的nai,厉远不甘心,他还想喝,两手不住地揉捏挤nai,又嘬住较大的那只,从底部开始往上亲,一寸接一寸,ru晕淡粉色的,又滑又嫩,布丁一样,带着颤巍巍的弹性。
厉远爱死了这种口感,他含住rourou的小红豆,用力嘬吸,吸得厉寒一个挺身,主动把ru尖往厉远嘴里送,汩汩nai汁如同开了闸,直往厉远嘴里喷,厉远赶紧闭拢嘴巴,不让一点nai汁流出,咕噜咕噜,淡淡醇香的nai水从圆ru中被全部吸走,厉远喉咙加紧吞咽,一下子喝了十几口的ru汁,胃里全是亲弟弟的nai水,他餍足地亲了亲这白嫩软rou,轻咬出一排牙印,他恨不得给厉寒的两边娇ru盖戳,nai子与nai水的使用权归厉远所有。
厉寒被吸得灵魂出窍,下身却无人照拂,他难耐地扭tun,花xue磨在厉寒滚烫的Yinjing上,酥痒感终于得到缓解。
但……但不够,xue眼里面的嫩rou才是重灾区,那里烘热shi润,亟待什么大东西好好地慰劳一下。
厉远被磨得血涌上头,情欲飙升,残存的理智让他温柔地将厉寒tun部抬起,竖起狰狞的Yinjing磨进厉寒chao红的牝户里,软嫩如水豆腐的大Yin唇立刻绽开rou瓣,硕圆的蘑菇头在小Yin唇的花丛中翻搅捣弄,那小rou片立刻掀开自己的唇瓣,向男人的Yinjing供奉宝xue。
厉远挑动骨头滑向xue眼,小roubi刚被人疼爱过,xue眼翕张着就想把gui头嗦进rou道深处。
厉远深深在厉寒chao红带水的眼角亲了两口,沉声唤道:“宝贝,虽然你根本听不到,但我还是想说,我好爱你,所以我想cao你,宝贝,哥哥要进去了,哥哥马上来疼你。”
厉冬生听得脸上冷意森森,目光凶狠地落不到实处,耳朵却灵敏到把厉寒的一呼一吸都听得清清楚楚。
厉寒动情了,厉寒好像更喜欢厉远。
厉冬生只觉得心中密密麻麻的酸痛,他抱住头,不敢再看一眼,不想再听一声。
姜时听到厉寒惊叫出声的喘息,脸上一僵,他愣怔着看向后视镜。
只见厉远身下巨物一柱擎天,他先把厉寒抬高到车顶,紧接着两手紧握厉寒腰肢,缓缓下放,厉寒那翕张的花xue立刻吃住鹅蛋大小的gui头,继续放,厉寒吃得更深,那根硕大粗壮的丑东西硬挺着直插嫩bi,越插越深,最后全根没入,两人都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
厉远享受着温暖rouxue的抚慰,而厉寒roubi里的麻痒顿时缓解了不少,他上身软在厉远胸膛,下体被亲哥哥雄壮的roujing钉住,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