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祺有点走神了。
厉寒昨天被人叫出去,就再没了踪影。
他去哪了呢?发消息也不回。不知道有人在担心他吗?唉,真的好想他啊。
老师讲课的声音逐渐模糊,变成了蚊子声,李天祺用书挡脸,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李天祺,醒醒,我找你有事。”李天祺睁眼抬头,厉寒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李天祺愣住了。
“都放学了,怎么还在睡觉呢,”厉寒伸手把他脸上一根头发丝摘了,“睡成了小懒猪。”
李天祺呆呆地看着他:“啊?你说什么?”
“你喜欢我吗?”厉寒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想让我做你男朋友吗?”
李天祺讷讷点头:“我当然喜欢你!我想,我每天都在想!”
厉寒把教室前后门关上,边走边脱衣服,玉白的胴体走到李天祺面前:“我想要你。”
李天祺把桌面书本稀里哗啦一把掸出去,握住厉寒的腰把他端到桌上,呼吸急促,脑袋拱在厉寒身上不停啃咬,一手一只厉寒的白软鸽ru,浑圆挺翘:“我给你,全部给你,我现在就给你——”
哐当!
脑壳一阵剧痛。
李天祺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后脑勺,抱歉地向正在讲课的老师点头。
原来他刚才是在做梦,太激动跌在了地上。
刚爬起来正回味着,他就发现前桌已经坐着人,正是他梦里的厉寒。
厉寒大概刚从外面进来,不知道教室开了空调,所以穿的有点多,脖颈窝了一圈汗,在细白的皮肤上晕出淡淡的光,细密柔顺的黑发往下是松柏一样挺直的腰背,呼吸轻浅,正凝神听着讲台上的老师讲课。
李天祺感觉有点口渴。
好想舔掉他的汗,好想让他注意到自己,好想对他做梦里那种事,李天祺眼神贪婪地黏在厉寒身上,那个讨人厌的卢越突然用手抹了一把厉寒脖颈的汗,径直打断了他的绮思。
“谢谢。”厉寒有点意外,侧头对卢越小声道谢。
李天祺眼底漆黑。
卢越把抹来的汗渍擦在一块白布上,然后宝贝一样折好,放进衣服里兜。
李天祺浑身一震,白布上有Jing斑!
Cao!
难怪卢越天天Yin恻恻的,防着别人跟厉寒好,自己倒跟橡皮泥一样黏在厉寒身上。
这小子装成厉寒的小跟屁虫,其实心里想的是透他!
李天祺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心里琢磨着事。
他得想办法治一治这小子。
厉寒这节课上得心不在焉。
小腹有些不适。子宫被射了满满一盆的Jingye。
早上起来感觉里面涨得有些难受,他就在卫生间自己抠。
他伸长手指插进Yin道底部抠挖,宫口紧闭着,他什么也没挖出来。
倒是厉远进来关切地问他要不要帮忙。厉寒没好气地推开他,径直去吃早饭。
餐桌旁他爸姿势僵硬地拿起勺子吃饭,厉寒一看就知道这是胳膊伤得不轻,仔细看他爸的脸,嚯,没一处能看的。
厉冬生仿佛不经意间瞄了一眼厉寒。
厉寒一下子想起昨天被下药,被迫跟他爸做爱的事情,心里有些别扭。
算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当时也算紧急避险了。
“早啊,爸。”厉寒大大方方问候,坐下来吃饭。
厉冬生放下勺子,眼神有点慌张,支支吾吾想跟厉寒说什么,半晌冒出来几个字:“小寒,昨天……你还好吗?”
厉寒一听语气就知道他爸不对劲,心里叹了口气,厉冬生心里大概也别扭极了。
毕竟哪家父亲愿意cao儿子呢?
“没事的,爸,我们就当昨天的事没发生过,你注意休息,放宽心态。”
厉寒耸耸肩,朝厉冬生笑了笑,却看见厉冬生立马变了脸色,脸上Yin沉沉的。
“当没发生过?”厉冬生一字一顿,声音暗哑。
厉寒顿时有点发怵,怎么回事?他爸跟炸了毛一样:“我的意思是,有些坏事发生了就发生了,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所以我们不如忘记它,痛苦的东西总会随时间流逝的。“
厉冬生长久凝视着厉寒,半晌压低了声音:“你认为那是坏事?”
厉寒愣住了,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厉冬生站起来缓缓走到厉寒身边:“你觉得很痛苦?所以你要忘记它?”
厉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然每个人有自己的感觉,我的意思当然这件事没发生过更好。”
厉冬生低头看他,厉寒不敢跟他对视。
厉冬生便放肆地任由目光游走在他身上每一处,锁骨上有斑驳吻痕,胸部被nai尖撑起一个弧度,小腹因为子宫被内射大量Jingye而微微隆起,两腿被长时间压制而不自然地张开。
这是被他cao的。是他厉冬生亲力亲为cao出来的。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他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