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埋伏在仓库外,琢磨智取还是强攻的时候,抓住一个望风溜号的小弟,赏了他几拳后,小弟哆嗦着尿了裤子:“俺是好人!俺啥也没做!里面那位要看父子交配,俺们都被赶出来了,就剩胖子一个人在里头,饶命啊老板!俺就是个充数的!”
厉远两眉横竖,脸上暴起青筋,目光烧起要把仓库门盯穿了。
旁边吕爷脚碾烟头:“姜总,弟兄们今儿给您表演一个暴力轰门,轰得好,以后还得找我。”
几枚手雷径直飞向仓库门,六七个绑匪被炸翻在地,剩下唠嗑的几个枪还没端起来,就被子弹射穿了脑瓜子,脑浆西瓜汁一样迸裂,直挺挺倒下去,成了几具死尸。
姜时看得反胃:“我没说杀人啊。”
“您不懂,这些个看着呆头呆脑,杀人越货的事也没少干,咱们是为民除害。”吕爷很得意。
怕不是是公报私仇吧,厉远瞥了面色铁青的姜时一眼,这下可闹大了。
一个狙击手趴在矿堆后,几名大汉搬着激光切割机,烧红的激光发出刺啦刺啦巨响怼在门上,后面又架着强力炮,径直对准大门轰了两三遍。
大门轰然倒塌,姜时跟厉寒首先冲了进去。
穿过漫天的烟尘,他们看见五米开外的厉冬生烧红了眼,狰狞粗壮的怒龙直直插进厉寒那口外翻熟红的roubi。被他牢牢钉在Yinjing上的厉寒两腿朝天,美目紧闭任由鞭cao,娇ru挺翘圆鼓,nai头被嘬成了肿胀rou粒,往外冒出细密nai汁。
“打扰了,非礼勿视。”跟上来的吕爷连忙调过头去。
“嚯,姜总,别来无恙呀,”冯强站起身来,拍手鼓掌,“莫非厉家父子激情苟合的现场表演,你也想围观?”
厉冬生握紧了拳,艰难地从痴肥roubi里拔出肿胀滚烫的Yinjing,青筋暴起的柱身连带着rou花儿翻涌绽开,熟红rou膜从紫黑的Yinjing上层层剥落,bi水四溅,在地面上形成一滩滩水渍。
厉寒被带起一阵阵情欲,翕张翻红的xue眼张成rou嘴儿,大口呼吸着。
厉冬生给厉寒披上衣服,抱起他就要走。
“站住!”冯强嗤笑一声,“你们头顶的子弹可不长眼,谁敢再动一下,我就要谁的命!”
众人抬头看,四名持枪匪徒早就趴在房梁上瞄准了他们!
“干你大爷!你玩Yin的!”吕爷大骂起来。
“冯强你到底想干什么?”厉远心焦地看着厉寒,厉寒浑身水淋,像一尾脱水的鱼。
“当然是要你们的命!”冯强Yin恻恻地笑起来,“为我家青青,为我的冯氏,你们都得死!”
“冯氏?你的冯氏是注定要倒闭的,这么多年你恶意扩张,企图垄断市场,枪打出头鸟,你难道不懂吗?”
“哈哈哈哈哈,姜时,看来你还是没懂什么叫真正的枪打出头鸟?你父母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吗?”冯强的语气弥漫出铺天盖地的恶意。
姜时浑身一震:“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冯强偏偏要吊他胃口:“道上那位爷,让你的弟兄们都退到门口,我要好好跟姜总说道说道。”
厉寒挣出一丝闷哼,烟眉紧蹙,脸带春chao。
他药性又上来了!
姜时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冯强:“冯强,现在你可以说了。”
冯强慢悠悠走到厉寒身前,打量着被厉冬生抱在怀里的厉寒:“要是我没猜错,上次在新宝丽强jian我们厉小少爷的那位神秘人物,应该就是姜总你吧。”
姜时变了脸色:“请你说人话。”
“让我继续猜一猜,姜总你富贵泼天,为什么要跟一个天真无害的小男孩过不去呢?”冯强转身定在姜时面前,“因为你在报复小男孩的父亲,厉冬生!”
厉冬生搂紧了厉寒,厉寒得以在他怀里喘息。
“你怎么知道是报复?你到底什么意思?”姜时眯起双眼,质询的目光几乎要烧穿了冯强。
“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因为你要报复八年前厉冬生谋害了你父母。”冯强的语气透出一点得意。
“我没有!你胡说!”厉冬生立刻辩驳,脸色青黑。
姜时浑身紧绷,目不转睛盯着冯强,似乎要在他脸上找出一点破绽。
冯强大笑两声,几乎眼泪要笑出来:“看狗咬狗现场,我开心得很啊,啧啧,你们死到临头了,不妨告诉你们真相,”他走到厉冬生面前一巴掌甩过去,“厉冬生,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胆子大了,竟然敢从背后刺我一刀。怎么我当年苦心栽培你,让你去杀两个老不死的东西,你都不肯,最后竟然要我自己亲自动手!”
冯强的这段话如晴天霹雳把姜时炸得头眼昏花,他浑身有如过电,两腿打颤,竟是站都站不直了。
“原来是你在捣鬼,你他妈诬陷我!”厉冬生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当年我们去国外也是你安排的,姜氏夫妻俩的司机就是你的人,我以为这件事跟你我无关,结果就是你!你他妈怕事情败露,竟然栽赃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