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昼伸手抚弄他柔嫩的小阴唇,掐住他肿大充血的阴蒂,重复道:“所以,可以这样吗?”
“呜……”男人被可怕的酸痒逼得彻底崩溃,大口大口喘着气,“可以,可以……”
虞清昼安静片刻,俯身咬住他耳垂,轻声道:“你再也没有机会骗我了。”
陈屿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没回过神来,子宫里的性器忽然重重一顶,他被撞得眼睛翻白,转瞬便被卷入狂潮般的激烈交合里。
窗外暴雨不歇,狂风大作,摇撼的枯枝摧折砸地,整个世界如在瀑布之中。
*
陈屿睁眼时,晨光大亮。明媚的光线充满了整个房间。
他听见敲击窗户的声音,偏头看去,露台翻上来一个人影,举枪击碎露台门,总算进到卧室里。
莉莉一见陈屿之下,登时愣了一愣。
男人的脖子被项圈锁在床头,四肢也被束具紧铐,铁链延伸到不知何处。
下半身盖着一条薄毯,赤裸的上半身触目惊心,宛如经历了一场恐怖的性虐。
奶头红肿破皮,宽阔的肩膀、健壮的胸前和小腹,全是渗血的牙印和青紫斑驳的指痕,像是被某种野兽用利齿反反复复凌虐过。
“呃。”莉莉没忍住似的,又看了陈屿一眼,随即移开视线,皱了皱鼻子,低声骂了一句。
陈屿还处在呆滞状态,脑袋一突一突地跳,下半身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他被铐着手,让人翻来覆去地肏穴灌精。怎么求饶哀叫也无法停下,一直被到肏到神智崩溃,彻底痴傻,痛哭着任由性器一次次夯进最深处,娇小的子宫被雄精撑大鼓起、宛如怀孕。
药效早就解了,却仍陷在痴傻的状态中,就连莉莉走到床边,向他伸出一根指头问这是几,也还呆呆地回不过神来。
过了好半天,双眼焦距才逐渐凝聚,眨了眨眼,泪水从眼角滚落。
莉莉问:“你还好吧。”
“不好。主人今天就要结婚了,”陈屿伤心地绷紧了唇,望着前方,“昨天却和我上床。这么做,太不对了。”
莉莉安静片刻,道:“你们,没有说清楚?”
男人投来困惑的眼神:“什么?”
“好吧。我就知道。”莉莉平静地说,“我就说,怎么出入忽然变得这么严格。一大早上过来,差点连大门都进不来。要不是……”
“啊?”陈屿忙问,“怎么回事?”
“呃,不重要。”莉莉说。“总之,真是受不了了。”
“什么?”
“你周围的人,我不好评价。”莉莉平淡地道,“喻三暂时不说了,好歹愿意放你回来。这家伙,你怎么能忍他这么久?怎么能忍得了的?”
“嗯?”陈屿莫名地看着她,却见少女沉思片刻,从包里掏出一管透明无色的药剂,道:“虽然你老板很过分,但你肯定不想他出事吧?”
陈屿连忙睁大眼:“当然!”
“是这样的,”莉莉随手从桌上提起一个红酒瓶,面不改色地道,“这里面检测出了某种毒药。至于是什么不重要。总之呢——”
她把透明药剂放在床头:“这个是解药。”
“这种毒药,可能过三四个小时就会发作。”莉莉望着男人惊痛的双眼,为了让他放心似的,拧开盖子,倒了一点在掌心舔干净了,“我现在帮你锯开链子,你赶紧去找他,无论如何,务必把这个给他服下去。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