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屿什么也来不及说,转身冲进盥洗室,咔哒一声锁上门。
心里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怕。
感激的是虞清昼真是个好人,虽然不待见他,但大概是见他不舒服,还想着要来问上一问。
后怕的是以他现在这样,怕是一接近虞清昼,就要急不可耐地搂上去,上演真人版野猪拱白菜。
更别提对方明天就要结婚了。
不远处传来“哗啦”一声轻响,那是防盗链被锁上的声音。
陈屿心下一紧。
房间的浴室由大面积的玻璃幕墙隔断,四面全透,像个巨大的水族箱。
甚少外住的男人既找不到浴帘,又不知道怎么把玻璃调节成雾化模式。手忙脚乱半天,却只能像动物园里的野兽那样,眼睁睁看着青年走近、站定,抱着胳膊隔一层玻璃端详他,神情莫测。
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皮肤,他修长的手指,指间夹着的、闪烁一点蓝光的电子烟。
隔着玻璃,陈屿却像闻到了百合的淡淡香气。
他掏出手机拨通虞清昼的通讯,将通话页面反扣给对方看,只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视线不敢过多停留,强行撕下目光,转头跳进浴缸。无法忍受地拉开裤链,重重抚弄起涨痛的性器来。
等待片刻,通话顺利接通,看来虞清昼终于解除了他的黑名单。
“主……”陈屿说了半个字就止住,强行压抑住喘息,颠三倒四地解释着,“我没事。应该是,不小心吃了催情药。出去的时候能不能……帮忙带一下门,谢谢主人……”
不,这样根本不够。
陈屿把身体缩成一大团,用侧脸和脖子夹着手机,一手捋动性器,一手撩起T恤露出胸部,大手重重揉弄起胸肌来。
他双眼难捱地眯起,用手指交替捏玩着两粒硬烫的nai头,奇异的麻痒自nai尖放射,汇于一片泥泞的下腹。
手机对面一片安静,男人浑浑噩噩地自慰了半天,这才挣扎着抬眼看去。却见青年正站在正对面,手机举在耳边却一言不发,目光冷淡,将他揉胸自慰的yIn贱姿态尽收眼底。
“呃……”陈屿惊慌地喘了口气,翻了个身,“您怎么还在……”
然而,这浴室四面全是玻璃,要是虞清昼真想参观他,那他无论朝哪个方向侧躺着,都没法逃过对方的目光。
只能试图和对方讲道理:“别…不要看…”
讲着道理,目光却移到了盥洗台上的一次性牙刷上。他起身捞过,缩回到浴缸里,几下拆开包装。拉过一条浴巾盖在浴缸上权当遮挡。
脱下裤子,握着牙刷探到下身,当柔软的毛刷刷过Yin蒂时,登时发出一声发颤的低yin。
通讯对面,虞清昼终于开了尊口:“需要帮忙吗?”
青年的声音简直比催情剂还要厉害,陈屿的心快要跳到心口了,说一个字就要喘一口气:“真的没,没事。”
他满脑子想着缓解药性,一手撸动着涨痛的性器,一手握着牙刷在Yin蒂处来回摩擦。前方细毛挑开一点Yin蒂包皮,后方的细毛直接刷上布满神经的Yin蒂。酸痒的快感爽得男人两腿夹紧,整个雌bi都在剧烈收缩,没动几下,xue眼便骤然一缩,向外激飙出大量清水,一波之后又是一波,像个小型喷泉,水量大得惊人。
陈屿腰部和tun腿直抖,咬紧的牙关不可自抑地发出失控的浪叫,chao喷剧烈到他两眼都微微上翻。浑不知道虞清昼只需要换个位置,便能看到浴巾下浑圆的深色routun、丰满的大腿和绷紧的脚趾脚心。
男人侧躺在浴缸上蜷缩着,两腿并拢曲起,chao喷时腰部向前绷紧抖动,两团tunrou也随之分开,恰好露出红肿的屁眼,是日日承欢才有的媚态。屁眼下是紧闭肥美的蜜色蚌rou,那个bi一如既往地小而丰润,喷水时rou缝会抖着分开一点,露出艳红的内里。
陈屿忘我地喷完了水,全身却燥热更甚,昏沉的头脑里半是情欲,半是着急。
他以为自己藏在浴巾底下很是安全,枕在手机上,两手上下忙得不可开交,颠来倒去地劝说着:“真的没事,谢谢您……”
明明亲口说的“恶心”,却因为不放心,还是守着他不走。
情欲之中,管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陈屿一边自慰,一边发自肺腑地说:“您、您真是个好人……”
燥热不堪中,无端有些泪意。
最终还是见上了一面,虽然是在这么难堪的情境下。
这或许是他和虞清昼的最后一次通讯,不由得什么都往外说了:“对不起。我不应该瞒着您的……”
现在想起来,虞清昼对他这个元老级小弟,虽然免不了冷嘲热讽,但更多的,是种近似优待的宽容。
就算是遭到了最无法容忍的背叛,也没有伤害他,甚至还放弃了对莉莉的追捕。
在那行尸走rou般的一个月里,陈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将十年前共患难的情分记在心底的,不止他一个人。
只是他太过在乎妹妹,又不够信任虞清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