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收缩,陈屿无法置信道:“……什么?”
滚烫的性器猛地插入,龟头直直撞上宫口,酸涩快感骤然炸开,卡在冠状沟上的羊眼圈一路刷过柔嫩敏感的媚肉,引起连绵不绝的麻痒。
被铐住的两手倏然握紧,陈屿浑身都开始发抖,腿根抖得快要抽筋了:“怎么……怎么能这样…呜…”
阴道深处潮吹出大量淫水,雌穴前所未有地缩紧。虞清昼挺动着腰身,反复捅开痉挛绞紧的阴道,千万根软毛来回轻刷着柔软的嫩穴,肏得男人不停地发抖,低声道:“好好珍惜,这是你最后一次偷情了。”
“不要……”穴里奇痒难耐,陈屿眼泪滚滚而下,根本分辨不清他在说什么,“啊…哈啊……好痒…不要了……”
他腰部一下一下地上顶,雌穴收缩到极致,滚烫性器却始终牢牢楔在穴里。药性随之彻底催发,情欲如潮水般卷上来。
无数根软毛即便是刷在最不敏感的皮肤上,也能激起涟漪般的痒意,遑论毫无阻隔地反复刺激着最为娇嫩隐秘的私处。酸麻感自雌穴扩散到子宫深处,整口蜜穴都抽搐着收缩,淫水失了禁般泄个不停。
男人流着泪,挣扎的动作不知何时变成了迎合:“哈…哈啊……好酸……嗯…哈啊…”
越是酸痒难耐,越是需要更剧烈的摩擦缓解痒意。然而虞清昼却并不给他个痛快,不疾不徐地挺动腰身,湿热的吻顺着男人下巴一路来到喉结,轻声问:“那么多笔画,文的时候你不疼吗?”
“什……什么?”陈屿仰着头,敏感的奶头不断被长发轻拂过,扭着腰部躲避,却被腰间的手紧紧固定。不由颤抖着,发出难过至极的呜咽。
“文身。”虞清昼说,“他会给你麻醉吗?”
“呃……没有……没有……”陈屿只希望他能快一些,被撑满的阴道不由自主地紧缩着,像个贪吃鸡巴的淫妇,顾不上肌肉痉挛的酸涩,不停吮吸着硬烫的性器,借此寻求快慰、纾解痒意。
“不疼一点,你怎么记得住呢?”虞清昼被他夹得发出低沉的喘息,伸手抚摸男人汗湿的鬓发,“以后我帮你文点别的,好不好?”
陈屿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个“以后”,以为虞清昼还要维持这样一种偷情的关系,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地摇着头,“不行…不行…既然要这样……为,为什么……要结婚……”
虞清昼安静片刻,道:“那我不结婚,可以这样吗?”
陈屿没想到虞清昼为了跟他这个奸夫偷情,连不结婚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他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现在却……却……
是把他当成什么,又把未来的伴侣当成什么?
难道说,他曾经的猜想歪打正着,虞清昼的私生活,真的很混乱?
陈屿满是红潮的俊脸上,露出一种信仰崩塌的伤心神情,不住喃喃:“不行…不行……”
虞清昼伸手牢牢捂住他的嘴:“可以。”
陈屿疯狂摇着头,却甩不开他的手,被捂得喘不过气来,性器猛然加大频率,肏得穴口发红发肿,拍击声和抽插声中淫水四溅。软毛来回刷着嫩肉,蜜穴深处越来越酸,越来越酸,子宫不住收缩,潮吹的淫水泉涌而出,全浇在不停顶撞宫口的龟头上。
太久没有宫交。头冠捅进子宫的那一刻,陈屿眼前白光四射,像是被人肏穿肏透了,双眼微翻,嘴角流下的口水沾湿了虞清昼的手指,又被人伸进嘴唇玩弄舌头,闭不上的嘴呜呜地流出更多口涎。
下一刻,所有感觉复苏。软毛摩擦着宫口的软肉,可怕的瘙痒海浪涟漪般往外扩散,心脏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连手指的皮肤底下都在微微发痒。
浑身血管都流涌着发痒的鲜血,却怎么也搔不到,这感觉太可怕了,陈屿说一个字,喉咙都在不停发痒:“主人……饶了我吧……”
他的求饶只换来一个密不透风的热吻,虞清昼一边吻他,一边揉弄男人饱满的大胸,下身打桩般又疾又狠地肏弄子宫,把腹肌顶出可怕的形状。
软毛反复刺激着极度敏感的宫口,每一条褶皱、每一寸嫩肉都被无微不至地刷过。陈屿明明已经被激烈的宫交逼得口水直流,彻底失了神,却还是扭动着胯部和肉臀,张大了腿,用尽全力地迎合激烈的抽插,在灭顶的快感间隙,借着坚硬滚烫的性器拼命解痒。
然而,交合越是剧烈,酸痒越是清晰难耐。无限恶性循环之下,嫩穴彻底坏了似地不停淌着水,抽搐的嫩肉紧紧吸附在每一寸柱身、每一条青筋上,紧紧缠裹,密不可分。
直到一切感觉远去,子宫深处可怕地痉挛紧缩,大量清液狂涌而出,陈屿被人顶着子宫潮吹,躺在床上浑身抽搐,简直就像是死过去了一样。
“我不结婚,可以这样吗?”虞清昼放缓节奏,被头冠撑大的子宫仍是被顶得不停移位。他抚摸男人湿透的黑发,又问了一遍。
“不……”陈屿刚说了一个不字,子宫里烫热的性器作势要退,他的双手被拷在头顶,只能抬高腰部,用紧缩的蜜穴挽留对方,“不要…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