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他身下,咬唇歇了会儿,才缓过劲来。
使尽吃nai的力气,我试图将他掀翻过去。
这家伙常年健身,身体素质不差,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类型,手脚腰腹的肌rouJing壮且硬实。
仅仅从外形象来看,他并没有常见的艺术生的秀气纤弱,如果不是见过他专心画画时的样子,很难将他这人和艺术联系在一起。
头发被汗水浸shi黏在一块,太难受,我急促地喘息,连推带踢,终于将他挣开。
他人滚到一边,紧闭着双眼,脸色因为失血而泛白,毫无知觉地躺在床角。
我深吸一口气,低喊一声:陆冬?
他唇紧抿,下半身赤裸,rou柱终于消停颓下去,尺寸小了不少,不再那般作弄人的狰狞。
我凑近,闻到浓烈的血腥味,他的绷带已经被血染红,伤口往外不断冒血。
抬眼看向时钟,六点了,八点我还有课,教授爱点名,期末那一科考试出了名的严格,挂科率高达百分之三十。
我起身,颤悠悠地扶着床尾、墙壁,去浴室沐浴。
冲澡时,鼓胀的xue里老往外流东西,沿着腿根往下滑,我垂眼扫过去,见白色的浓状物随着水流往下水口冲,因为太大而在细孔那儿被截住,yIn靡地打着旋儿。
我眼热地别开眼,关了水,取浴巾随意擦拭身体,推开门去衣帽室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将换下来的衣服裤子丢进洗衣机。
陆冬不省人事,僵在那儿,死人一样。
地板上一滩血渍,仍在加深,他脸色转为惨白,仿佛再耗下去,快一命呜呼。
他的手机在枕头边不知疲倦地唱歌,我拿起来看了眼,是欧月的视频电话。
欧月就陆冬一个儿子,宝贝得很,几乎每晚都要视频,或许是昨晚没打过去,今早她着急,自己打过来了。
我没有接听,待到电话响累自己结束,我飞快退出界面,打开相册,删除了他之前的几十张色情连拍。
删到最后一张时,无意滑进左边,映入眼帘地是一张前天晚上的照片。
我在他家里留宿时,他偷偷拍的。
才过去一天啊,真像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那晚,我抱着陆无忧卧躺在卧室床头,掀起睡衣一角,给饥饿的他喂nai。
照片里的陆无忧小脸粉粉嘟嘟,白嫩嫩的左手五指蜷成一团,短短的手臂下意识举起,揪着我另外一边胸上的衣服,像是在护食。
小婴儿闭着眼睛,本能地吸nai水,吮着吮着,力道松懈,咬着nai头,缓缓进入了梦乡。
我低头打量他。
他太小了,没有长开,单从脸来说,其实看不出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
他的五官Jing致漂亮,等他往后会喊人会走路会卖萌,一定要勾走一批人的魂吧。
我神情温婉,忍不住笑意,莫名地觉得很是新奇,盯着他细细的瞧,想象他往后的人生。
正畅游着,门铃声忽然响起。
我回过神,将陆冬手机关机,走出卧室,去客厅。
我凑到猫眼那儿,见屋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陆家的司机,老周。
门铃不断地响,我置之不理。
老周便手敲起门来,在外喊道:陆先生,黎小姐,请开门,我是老周。
黎小姐,欧夫人让我来找你,小少爷生病了,还请你们务必回去看看孩子。
我心一下子提起来。
我飞快地开门,你说什么?
老周脸色焦急,不卑不亢道:小少爷从凌晨发烧,到现在一直没退温,欧夫人吓坏了,打陆先生电话又打不通,让我来请你们回去。
打电话?
不就是刚才?
我眼神锐利地看着他,问:你住在哪儿?
老周面色一僵,这个······
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说出心里的猜测:你是不是住这栋楼?
老宅离这边距离远,最快也要半小时车程,他不可能一下子就赶过来。
老周点头,坦白道:是的,从陆先生住过来,我也搬过来了,夫人说让平时候着,先生需要什么,可以过来帮忙。
我联想起些什么,思路变得清晰:打扫卫生的钟点工阿姨是你老婆?
老周憨厚地点头。
我觉得可笑,欧月原来一直在监视我们的生活,她不放心她的宝贝儿子,主要原因是不放心我,毕竟,我和她儿子曾经闹得那么难看。
我盯着老周,有点不确定地问:陆无忧真生病了?
老周语气顿时变得激动:这么大的事我哪有胆敢骗您?听小扬说,小少爷一哭好几个小时,嗓门都哭坏了······
小扬是陆冬家另一个司机,专门给陆冬他爸陆正南开车。
我心慌意乱,鞋也忘了换,推开他,匆匆忙忙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