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命似的大喘着气,分不清是他滴下的汗水还是我的汗水,从脸上直直往下淌。
他缓缓退出去,我双腿还是大开的模样,因长久翻搅而保持着惯性开放的xue口里,有ye体慢吞吞流出。
我双腿战栗,小xue不住地痉挛,在等那澎湃的高chao一点点消去。
我眯着眼,见陆冬单腿跪在我腿间,摸了手机朝我私处咔擦咔擦连拍好几张,接着镜头拉远些,再朝我全身,各个角度一阵猛拍。
我愣住,呼吸微滞,有气无力地问:陆冬···你干什么?
他拍完后,又翻开相册,两个指腹将照片放大,盯着欣赏了会儿,脸上露出色情的笑,理所当然地说:你的逼比你的嘴实诚多了,给她留个影,下次惹我生气的时候翻开看看,心情会好点,免得被你活活气死。
我才是活活地要被他气死,不要脸界这人要是声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我咬牙,愤愤道:删了。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一口回绝,不删。
你我咬唇,一时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只能先忍下这窝囊气,等他睡着的时候,偷他手机把照片删了。
再来,老子真是每天都想往死里弄你。他把手机往身后一丢,伸出合并的两指做勺,舀了ru白的Jingye在我眼前晃了晃,浪费可耻,哼,这回不准吐出来,咽下去知道么?
他充满热度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胯间疲软的玩意儿再次胀得粗长可怖,硬挺地抵在我腿侧敏感的肌肤上。
我骨软筋麻,心跳漏了两拍,这家伙,还要来么?
不来了,不来了······我快被他吓哭了,艰难地翻身,惊惧地往后退,陆冬,我难受······
他仰着下巴瞧了我片刻:不要,我没做够。
他兴致勃勃地握住我逃跑的腿,我便再也挣脱不了。
眼见着他将我翻了身,双手固定我的下肢,让我跪趴在他面前,门户大开。
我害怕地呜咽着,酸胀的私处可怜的颤栗,ye体因此淌得更厉害了。
陆冬不悦地用Yinjing摩挲着小口,扬起手心,在我嘟着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两巴掌,揪我的tunrou,不准流出来,都吃进去!
说罢在原有汁ye润滑下,怒气冲冲地拱进来。
我难耐得摇头晃脑,被堵塞得唔唔地求饶,涨死了····陆冬·····不做了好不好·····
他环住我的腰耸送,语气亢奋,开什么玩笑,做一次就闹罢工。
他得寸进尺:屁股抬高点。
啊呃你快一点·····我带上了哭音,双手将身下的床单揪得发皱,咬唇任他蹂躏。
他在性事上横行霸道惯了,情绪一来很难收场。
先是剥丝抽茧的九浅一深,玩够了慢动作,他再抬高我的一条腿,急切大力地蛮干,我被撞得大叫着,紧闭着眼面色chao红地啜泣,即将再次攀上高峰之际,他忽然停下来,倒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我本就是虚软地撑着,身体羽毛一样的不能负重,他这样沉甸甸一个大男人,忽然把力气全往我身上一压。
我毫无防备地重摔在床上,他那根东西便一下子戳到最深处,我脸埋进被单里,喉咙里挤出一声沉闷的声音,感觉子宫快被他戳裂开了。
被逼着叫了那么久,我开口,声音沙哑,陆冬?
他一声不吭,没有回应。
他好像是晕倒了。我眩晕的想。
才刚缝了六针,就剧烈运动,还那么亢奋,伤口肯定裂开了。
一点常识都没有,毫不自律的混蛋,遭报应了吧?
我无声咒骂着,妈蛋,最好是失血过多暴毙。
我急促呼吸着,下体一阵收缩,心里多少有些复仇的爽快,可随之而来的热chao射击,令我目瞪口呆。
强盗!流氓!无耻!
都已经这样了!
都已经晕过去了!!
他竟然还射了!
留言耶!
我在文案排雷上又加了一句。
在现实生活中,陆冬大概是大家想要捅死的那一类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