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再挤出来更多,任它在空气中红果般哆哆嗦嗦地抖动着,与大腿的白皙颜色对比更显色情。
肿胀之后的目标更加显眼,主刑舔了舔嘴唇,酝酿着力气,“嘣”地再度落下一记指弹!
这一下几乎让那指甲陷进赤裸的阴核内,直将阴蒂弹得整个变形向上飞起,钻心的酸痛顺着神经一路炸开冲到颅顶,明明是不如刚才的力道,刺激却恐怖得远远无法相比!
“嗬呃……”美人痛得眼前一黑,瞬间就尿都飙了出来,他的意识几乎都要在这种要命的凌虐中颤栗着宕机了,冷汗直冒,全身忽冷忽热地在一阵阵酸麻中剧烈哆嗦,脚趾撑开胡乱抓挠着,喉间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双腿肌肉绷紧,淅淅沥沥地将热热的尿水流了一地。
“操,居然被打尿了,这药油也太厉害了。”主刑身上都有被淋到尿液,但他反而兴奋得哈哈大笑起来,起身往仍然在失神地直哆嗦流出尿液的白鹭脸上左右拍了几下。
“喂,臭婊子,摄政王府的礼仪教导可真是周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居然还能爽得尿出来,这表演有够精彩啊!”
那可怜的阴蒂甚至还直在轻轻抽搐,它已经变得像是一颗小葡萄,刚刚被弹中的位置此时更是已经飞速肿起,整体泛着糜艳的深红,显然是有些受伤的表现。
这般羞辱完白鹭后,主刑也不在意他不回应自己,接着又捡起地上的鞭子站直身。
虽说裆部那被裁出来的洞能够露出娇嫩的肉逼,阴蒂也已经肿得大半凸在饱满鼓起的肉瓣外,可鞭子还是甩起来几下都只抽在敏感的阴唇上,直抽得美人摇着头失控地呜呜抽搐起来,浅色的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表情看起来可怜而呆滞。
这抽到阴唇黏膜时的尖锐刺痛就已经足以让人几乎崩溃得绷紧屁股直发抖,哪像接下来的第三鞭却更是要命,直直将肿胀不堪的阴蒂抽了个正准!
“啊啊啊!!”密集的神经末梢猛然炸开极致惊人的酸痛,阴蒂甚至都有一瞬间的麻木,好像被打得坏了,白鹭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他的表情都与意识一同空白了,腰肢失控地向前弓起颤抖着,腿上的肌肉抽搐着绷紧,踢蹬摇晃着唯一能动的脚,像是疯了一样划动空气不停地向上扑腾。
刑架被晃得直发出吱呀声,他嘴里的木块更是被咬得嘎吱作响,不断哆嗦着发出带着咳嗽的闷声惨叫,口水直流,被向上绑住的手更是抓狂地在竖杆上用力挠动起来,在万分崩溃之中努力地去承受这种可怕的感官刺激。
在场的两人心中不会有任何怜惜之意,主刑甚至还因这样的场景明显更兴奋了,他扬起手还要继续甩鞭子。
然而美人的身体颤抖得实在是厉害,肉逼本就不太好瞄准,摇晃之中几次都是甩在腿根处,只抽破了一些衣服,五六鞭下来竟是连阴唇都没法打中几回。
见主刑连连失手,面色都开始不太好,副手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先是凑过去和主刑窃窃私语,接着快速出去,又重新拿回来了一根小竹条。主刑挑了挑眉,接过来打量了一下这道具,心中颇为满意。
他再次蹲下身去观察阴蒂的惨状,这可怜的小器官此时已经肿得变形了,包皮被卡在半处,将本应被重重包裹保护着的阴核露在外面。
然而就是这敏感至极的弱点处还有着刚才留下的一道鞭痕,此时正在肉眼可见地轻轻抽动着。
作为行刑者,他自然是不会顾及分寸,只是伸手过去,在美人绷紧屁股的颤抖哭叫中继续去推着撸动包皮。
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他还让副手帮忙用指甲将发热的柔软肉皮抵在根部,彻底没有了任何用处,指甲对挤着,不顾耳边骤然高昂的哭吟,搓掐着骚籽将阴核从包皮中拽出来,直到能够看见微微发白的阴蒂系带部分才停下手。
主刑拿着手上这青青的小竹条,紧接着对准阴蒂就是一下甩了过去!
这小竹条虽然比鞭子小,可是威力却恰恰相反更加可怕,才刚落下去将肉核抽得变形,立刻就听到了耳边传来了尖锐的高声惨叫,阴蒂下方那细细的尿眼都失控地一缩一缩鼓动起来,像是又要控制不住地失禁尿出来,丰沛的淫水止不住地汹涌往外流。
接二连三的抽打毫无停歇地开始落下,每一下都准准打中要命的目标,尖锐的刺痛翻涌犹如野兽的利齿在啃碾着最敏感的弱点,一次比一次更加难以忍受,波浪般漾开的酸痛带走了所有的力气,仿佛有无数的细针顺着小腹直劈上脊椎,炸开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
施虐者却只会将哭叫当做燃起兴奋的美妙配乐,他们的神情越发专注,呼吸粗重,持续地对着已经充分吸收了敏感药水的阴蒂持续抽打起来。
那竹条甚至还一直在注意移动方位,确保阴核表面每一寸脆弱的嫩肉都有被抽到,敏感神经密布的娇小弱点被反复凌虐,不久就已经甚至已经找不到没有抽打痕迹的地方了。
主刑干脆改变了策略,他盯着一条比较明显的似乎是被抽中过两三次的痕迹,叠加着再落下了狠狠的一击!
“嗬啊啊啊——!!”白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