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装的并不是丹药,而是一种特殊的药油。
这东西据说也是稀罕物,他不知原料是什么,只听闻据说不管是多么清高的人涂上后都会碰几下就浪叫着高潮,敏感度倍增,一般来说生效只需半个时辰,但如果涂到粘膜上则会比皮肤吸收的更快,效果更好,还具有一定的增大效果。
其实主刑也从来没有用过这玩意儿,这是他知道自己要对大名鼎鼎的白鹭公子行刑后特地一通寻找准备的,心中也很是期待效果。
副手伸着两只手指捏住白鹭的阴唇,指腹不安分地在柔软温热黏膜上轻轻摩挲,揩一会儿油才继续动作,将本就已因姿势而微微张开的肉贝大大扯开成色情的正菱形。别说阴蒂和微微湿润的逼口一目了然,就连那小小的尿眼,也在颤抖的两片小阴唇间若隐若现地轻轻缩动着。
主刑稍微蹲下身,指尖在美人的喘息声中随意挑了挑软乎乎的阴蒂,像是危险的招呼。接着,他拔出塞住瓶口的小软木塞,手指腹轻轻拍打着瓶子屁股,往阴蒂上先是滴了几滴。
“唔嗯……”冰凉的水珠砸落所带来的刺激被敏感神经放大,白鹭被吊起的双手下意识在空气中轻轻的攥紧了,嫣红的花穴一缩一缩地,在冷与痒的刺激中颤动起来,似乎是想要合上却显然是不能做到,只能咬着牙将腿根绷紧忍耐。
主刑接着把那些药油倒在手指上,探过去陷进小阴唇和大阴唇的缝隙里,开始来来回回的涂抹,指尖挠过每一寸软肉,感受着阴部肌肉在刺激中轻轻收缩,只觉得那种仿佛湿软的黏膜在摩擦手指的舒适感让人有些沉迷,他爱不释手地涂抹着,直到看到整个逼都已经亮晶晶的,才恋恋不舍地暂时停下,转移目标。
敏感的阴蒂已经在刚才的刺激中充血了,媚药显然是渐渐有了些许效果,这回他的手指才刚碰住肉肉的阴蒂上下搓了搓,立刻看到阴道口收缩着涌出一小股淫水。
主刑十分清楚这处的敏感,更是起了劲,干脆单膝半跪下身,让自己的角度更好使力,手指捏和还在阴蒂上揉弄起来,隔着软乎乎的包皮去捏住充血后微微发硬的豆核又搓又捏,不时还拧着阴蒂往下抖着套弄,就像是在对待迷你的小肉棒一般,手法娴熟且力道刁钻。
“呃嗯……呃、哈啊啊……好酸、唔——”美人的呻吟声中带上了带着泣音的可怜婉转,雪白的脚趾张开又蜷紧,颤抖不止,清而粘稠的淫汁快感的刺激中汩汩流出。
敏感的骚肉块在指尖直发抖,不多时,主刑就看到有一点点嫣红肿起,从包皮的包裹中极不明显地微微露了出来,但很快又被软乎乎的嫩肉再包着缩回去。
他像是被那小东西勾得心动,甚至一瞬间急不可耐地想凑过去,用嘴将那嫩生生的阴蒂吸得彻底鼓出来咬几口,可是很快又想起这药油是不能入口的,只能忍住欲望,换其他玩弄的方法。
手上不知不觉间已经差不多全是淫水了,主刑又倒了一些新的药油在指尖,他这回有了明确的目标,用左手的食指摁住软皮往上推,另一只指尖在包皮开口处刮,将这些冷冰冰的带着少许刺激性的药油在这处来回骚刮着抹上,刺激嫩肉的同时也直在摸那不时露出来的敏感红核。
酸涩的尿意顺着手指的动作一阵阵窜开,美人隐忍得浑身颤抖起来,他的脚趾摇晃着,喘息呻吟就一直没有断过,甚至酸得腰都微微弓了起来,腿根一颤一颤地抽动。
主刑颇为得意,嘴上忍不住还要说着奇怪的话:“骚货,就那么爽?这都快把我手给淹了。”
白鹭自然是不会回他的,可是那满脸红潮沉浸在快感中失神的模样已经足以让人看得心潮澎湃。
主刑这时候也多少意识到,其实他不确定自己能够问出什么,动作相比于认真刑讯,便更多是在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那药油涂得又慢又细,直来来回回地摩擦揉涂,奇怪的调戏话语也不绝于口。
手指很快就连阴蒂和小阴唇间的夹缝都亮晶晶地涂满了药油,阴蒂湿滑得开始有些抓不住,又红又肿,高高翘起着,药油混合着淫水散发出一股令人兴奋的奇异甜香,
现在还不算是完全涂尽,可是操作已经开始难了起来,主刑只能起身去拿一只小刷子,对着直在失神咬牙喘息的白鹭又是一副认真忠告的语气:“喂,爽得傻了?看见我手上这个东西了吗,待会儿我要用它刺激一个小玩意儿,估计你自己都从来没碰过那地方吧?”
说完,兴奋他再次蹲下身,竖起刷子从下往上去顶着挠包皮开口处,那刷毛左右飞速摇晃,持续搔过半遮半掩露出来的阴核,刷得肉嘟嘟的阴蒂直抖起来!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这地方本来就极其娇嫩经不得刺激,而且增加敏感的药水已经逐渐生效,美人反应剧烈起来,嘴里咬着木块急促呻吟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到微微痉挛,足尖更是摇晃着踩住中间的横杆,拼命绷紧屁股要把自己往上缩,似乎是想要躲避这样的变态的快感。
然而他被绑得太牢固,就算已经崩溃地摇起头来,也除了屁股发抖和将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