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没有想过白鹭可能会突然攻击自己,但是再转念一想,反正白鹭手脚也已经被绑住了问题不大,就面带兴奋地靠了过去。
“哈啊!”白鹭却又变回了一副可怜的模样,就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凤眸含泪,疼得甚至不住在小口吸气,看起来都要哭了,说话的语气却是稳而快速,一点不带颤:“怎么那么容易生气呀?我说我不知道,你又不信,非要听点什么,以表尊重,我又不会对你撒谎,当然只能陈述点事实啦。”
主刑满脸震惊,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立刻抬头去看白鹭,却见这大美人此时跟刚才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完全相反,而是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中泛着兴奋的神采,像是居高临下地在看着什么好玩的玩具。
[我的意思是这个工具人要被动手。]
“嘶,这都有点破相了,真是让人心疼啊。”主刑把鞭子几下在手腕上绕了个圈握好,凑过去捏起白鹭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
可是主刑显然已经觉得很有可行性,他认为自己可以单独获得这个情报,下意识怀疑这个同僚是想抢功劳,随意找了个借口,让面带不满的副手离远暂时到门外待一会儿。
白鹭反而被骂得轻笑了好几声,像是觉得这实在是很有意思。
白鹭的声音带着颤意,即使他在努力强装镇定,也一听就能够发觉到出浓浓的不安:“我说过啊……真的并不知道,那个家伙去哪里了。”
这种等级的大美人在自己的鞭下喘息痛苦,让主刑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兴奋的情绪,他像是觉得不过瘾,再次扬手,又狠狠地落下了第二鞭子!
白鹭见人靠近以后,果然是一点攻击性的动作都没有,甚至还怯生生地用气音小声补充了一句:“你再走近一点……还有,我只想和你说。”
[哎着不至于,老大他明显都没玩爽,不会乱来那么快的。]
“呃啊——”强烈的刺痛让白鹭一时没有忍住,皱着眉发出了闷而急促的喘息。
他说完便扬起手狠狠落下鞭子,硬皮质的鞭子在甩动带起破空的声音,击打在白鹭的身上,立刻就将本来质量也一般的囚衣打破了,露出泛起红肿鞭痕的雪白皮肤来。
副手听到了,顿时有些不爽:“什么意思啊,喂,你不会真听他的话吧,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什么诡计。”
半晌后,见白鹭害怕归害怕,却还是沉默着不说话,主刑只能再次自己挑起了话头:“真这么死心眼不说的话,接下来可就有你好受了。”
“不如我们都各退一步,我得到想要的消息,自然也不会对你太过分,说完睡上一觉,舒舒服服地上个路如何?”
这形象和刚才持续的表现实在是太矛盾了,主刑先是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甚至莫名觉得有些发毛,他的脸飞速涨红,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便只是恼羞成怒地大吼了一声:“你这贱人!妈的是真的有病吧?”
见这么一狠狠的鞭子甩下去
顶住这种位置本身会带来强烈的压迫与不适感,配合上此时屋内的气氛,实在是令人胆颤。
美人被抽得侧过脸去,他皱紧眉头,双手反握住木质的横杆,神情痛苦,呼吸明显急促而不平稳起来,两只狐耳折起持续发抖,却让人看着手心都发热,只觉得几乎要控制不住凌虐的欲望。
主刑面上一喜,还以为他要说了,他想着自己这下估计是要立功,又惊又喜,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居然没多费什么功夫就成功了。
“他在的话,我觉得我不敢说……”白鹭像是被吓到了,显示担忧地看了副手一眼,满脸不安地咬唇低下眸子,两个人都不看。
确定副手已经出去后,主刑又走近了些,他一脸激动地洗耳恭听,却只听耳边淡淡传来一句话:“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不告诉你”
[不本来就是要对雪芒动手吗?]
“呵。”主刑闻言发出了一声冷笑,“以为嘴上换这么个称呼,就会让别人相信你们没有联系,敬酒不吃一定要吃罚酒是吧?”
[危,不会要过来对他动手吧,怪怪的。]
主刑气急,说完就又狠狠甩下一鞭,他的力气完在暴怒中一点控制也没有,直接打在白鹭胸前抽破了衣服,将敏感的乳头打得都破了皮,瞬间泛起火辣辣的疼痛,在短时间迅速肿起长条鞭痕。
这不仅是话语的内容让他完全没想到,甚至就连白鹭语气当中甚至还有明显的笑意,像是在做什么很有趣的恶作剧。
白鹭隐忍地咬了咬牙,像是在强忍伤口的刺痛,他沉默了很久,直到主刑都有些不耐烦了,才颤抖着再次开口,仿佛做出了什么很难很难的抉择,垂眸看向他道:“那……那你过来,我的确有一些话要说。”
[啊?]
这一鞭主要落在胸脯上,带过了手臂,甚至还有一些许鞭尾扫到了白鹭的脸颊,鞭尾的锋利与鞭身不太一样,更强的破坏性在那张漂亮的面容上落下了一条淡淡的红痕,很快有着极浅的小血丝慢慢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