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猛然闪过一阵白光,他的思绪彻底陷入混沌,淫水像是已经流尽了,嫣红的阴道在急降的干性高潮中不停抽搐起来,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发黑,勃起的阴茎一抖,竟是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中失控地射出了精液,白浊的液体将囚服打湿出一片深色,又顺着小腹往下流到股沟。
阴蒂已经被打得肿到微微发亮,可是主刑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将小竹条向看得眼睛发红的副手掌心一递。
副手惊喜地接过竹条,丝毫不留手地继续对着已经受伤的阴蒂击打起来!
强烈的刺痛互相咬着尾巴,绵绵不绝地弹跳着直冲颅顶,直将白鹭所有的意识都冲得彻底空白宕机,他用力地吸着冷气,双眼上翻不住随着击打撑直脚趾抽搐痉挛起来,甚至没几下后就逐渐连那少量的尿也憋不住了,竹条每抽一下就会惨叫着绷紧屁股,哆哆嗦嗦地流出小一股来。
等到两人稍微感觉到有一些满足,原本粉白软嫩的逼都肿了,阴唇上也有着不少红痕,作为攻击重点的阴蒂更是有些肿得微微发亮,像是小葡萄一般耷拉在外边,他们这时抬头一看,才发现美人已经垂着脑袋不动,像是晕厥了过去。
这模样让他们笑起来,还颇有乐趣地蹲下身去,凑近用鼻尖去嗅闻顶弄那伤痕累累的阴蒂,刺激得美人在昏迷中也失控地哆嗦起来。
主刑像是终于对这个有些玩够了,他再次站直起身,眼神之中带着狠厉的凶光,提起墙角的冷水将白鹭狠狠泼醒。
见白鹭转醒,又开始沉重而艰难地急促呼吸起来,主刑又再次语气轻佻地劝说起来:“美人,刚才那滋味好受吗,你再不招的话,接下来可还有更加好受的在等着你呢。”
白鹭喘息着没有作出回复,他的眼眸半垂,目光有些涣散,看起来像是还没能回过神来,额头全是晶莹的小水珠,一头柔软的银发早就已经凌乱泛着湿意,也不知道是不愿意说,还是已经难受得听不清他们说的话。
因为刚才的憋屈,主刑直接心里默认白鹭是又在耍心眼,不过他倒也歪打正着,没猜错。
接着,他像是决定了什么,又转身去吩咐副手,让他给自己拿“那个家伙”过来。
[那个家伙是什么?]
[比现在玩的还要变态吗?!]
[估计是什么有点刺激的道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