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帅气洒脱得让他心动不已。
想要他!想要他都快疯了!为什麽、为什麽他能这麽狠心的粉碎这一切?让自
己根本无法原谅他,只能恨他……
我得不到这个男人!我得不到!!!!!!
付尽了所有的感情……
旗奕用尽全身的力量,狠狠地一拳揍向韩玄飞,看着他直跌到地上,血从嘴角
流下……
“我不会让你这麽快就死的!我会让你一点一点的被生割,慢慢地死去……把
他带走!”
看着手下把倒在地上的人拉起,推向车子。
那人还是没有说一句话,略低着头,伸手擦去嘴边的血。他那高挑的身子仍旧
挺直,感觉不出将死的惊恐和畏缩。
沉默地走过他的身旁,没有抬头……旗奕忍不住转身看向那修长的背影――潇
洒如旧……
车门被关上的一瞬,他抬头看了一眼,深深的……依然清亮的眼睛里似乎带着
忧伤和……依恋……
是依恋,是吗?
他有一点舍不得我?
心猛地收紧,象是被焦油滚烫,乱成一团。只一个淡淡的眼神,就几乎让他站
立不稳。
旗奕失心丧魂地看着车门关上,看着车消失在夜幕中…
旗奕透过单向镜,看着在另一个房间里的人……
韩玄飞仍是没有什麽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心情。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出神,
思绪已不知道飘向何处。
身边打手们行刑的准备动作,他根本就是视若不见。现在的他,好象只是在悠
闲地站在午後的花园里,晒着太阳,任自己的神智飞荡在清朗的天空中……平静得
甚至称得上有点柔和的表情,看得旗奕心乱如麻。连拿着木棍、皮鞭的打手们,都
有点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监督行刑的小方,咬了咬牙,斜眼朝镜子方向看了一眼,朝行刑者点了点头,
示意可以开始了。
扬起的皮鞭在空中打了个旋,带着撕裂空气的声音,落那个颀长削瘦的背影上
……血溅射出来,象开出点点的红花……
旗奕全身紧绷,他觉得,那一鞭象是落在他的心上……曾如此宝贝爱护的身子
……他知道那薄衣覆盖下的肌肤,光洁滑腻,没有一点的瑕疵。他曾一寸寸地亲吻
过,爱不释手的抚摸过……
鞭子一次次的落下,再卷起,蜜色的皮肤被鞭子一条条地带起,留下交错的血
沟……
看着那赤红的血中绽出的白的色彩,旗奕痛心的想,那一切已是往昔,那完美
的身子已不复存在……
刚才的淡然神情已消失,韩玄飞帅气的脸上布满痛苦的神情,汗水大量地渗出,
滑下脸庞。他痛得浑身打颤,死咬着唇,吞下要冲口而出的惨叫。
接着鞭子後,是棍棒。一棍下来,他的腿骨立断。韩玄飞的闷哼立刻转为惨哼,
脸色煞白地瘫在地上。
皮鞭和棍棒交错落下,鲜血如箭一般的射出,翻开的肌肉下是森森的白骨。韩
玄飞双手紧紧抠住身下的地板,全身发颤,痛苦不堪。他感到自己身上好几处的骨
头都被打断了,断开的肋骨象是刺进了腹部,血从他嘴里咳出。
他本能地想避开直击在他胸口的木棍,刚一抬头,皮鞭已抽打在他的脸上。血
一下子狂流而出,额头火辣辣地抽痛,鲜血模糊了他的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腥
红……
旗奕看不下去,背过身去,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隔壁的声音依然清晰入耳,
鞭子落在皮肤上的声音,木棍击打在人身上的闷响,甚至是骨头的断裂声,但就是
听不到一声的惨叫。
旗奕脑中一片空白地看着对面的空墙,听着那可怕地声音。
站在他边上的刘明致,心情沉重地看着旗奕,看着他满脸的失措、痛心。他走
到单面镜前,看着那血腥的行刑场面。
倒在血泊中的人,两条腿已被打断,血大量地从嘴中涌出,死死抠着地板的手
指惨不忍睹,指甲全被抠得断裂……可那人还是不出声地忍着那不该是人能忍受得
了的痛苦。
打手们拉起韩玄飞因死命抠着地板,已是血肉模糊的双手,用老虎钳夹住他左
手的小手指,狠命一钳。一声脆响,手骨立断!
韩玄飞痛哼出声,整个人向後倾倒,全身抽搐着。他急速地喘着气,失去焦点
的瞳孔茫然瞪视着天花板。
左手的五只手指指骨很快被一一钳断,韩玄飞痛得昏都昏不过去,浑身抖得几
乎散架,却仍然没有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