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到旗类虽是衣襟大敞,却还穿着全身的睡
衣,而自己却是不着一缕,全身赤裸地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他又气又羞地蜷缩起
身体,伸手拉起身下的被子遮住脏污的自己。
旗奕好笑地看着他:“遮什麽?你全身上下早就被我看光、摸光了!”
韩玄飞被他一提醒,刚才自己所有色情的动作、淫秽的话语全涌了出来。他被
刚那不知羞耻的自己吓住了,无地自容地呆坐在床上,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时
的旗奕。
旗奕看到他羞得眼睛都湿了,赶紧抱住他,打叠起千百种温柔的话语轮番地说。
过了半天,韩玄飞仍是僵坐在被子里木然不语。
旗奕想了想,跳下床,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我也让你看光,你想看我哪里,
我全给你看。”说完就开始在韩玄飞面前展示着他各个角度的身体。
韩玄飞动了动,抬眼看着摆出各种甫士的旗奕,感到实在是很滑稽,不觉就要
失笑。旗奕看他好些了,赶紧又爬上床,笑着说:“做爱就应该把自己放开,你又
不是清末小脚女人,这麽封建做什麽?怎麽样?我们再来一次?”
“我不要!”韩玄飞忙不迭地拒绝,掀被下床,“要来你自己来,我要去洗澡
了。”他一进到浴室,就反身把门锁上。
被丢下的旗奕看着自己又抬头的分身,无奈地说:“乖乖忍着点吧,人家不要
你。”他虽然还很想再和韩玄飞大干三百回合,以解一个多月结集的欲望,但欲速
则不达,他旗奕心里是很清楚的。好不容易韩玄飞接受了他,会有大战至黎明的机
会的。
“我会玩得你兴奋得晕过去的,你等着!”旗奕一个人在房间里咬牙切齿地。
旗奕躺在被子里,搂着韩玄飞,边唉声唉气,边忙着摩挲着他的身体。他一直
在动员韩玄飞再做一次,可被刚才的自己吓到的韩玄飞死都不同意。想用手挑逗起
他的欲望,可手一伸向某些部位,立刻被人挡住,甚至被狠狠地揪一下。
旗奕一下又要龇牙咧嘴的吸着被揪痛的手背;又要搂紧韩玄飞,不愿他离开自
己多一厘米;又要蠢蠢欲动地找机会乱摸。
韩玄飞也得一直阻挡旗奕的鬼手,对他又掐又打;又想挣紮出旗奕的怀抱,不
让他乱亲。两个人在被窝里闹得不可开交,小动作很快就转化成两人扭打在一起,
在床上翻来滚去的。旗奕一时间没制住韩玄飞,就使坏招乱搔他的腰,低头乱啃他
的脖子,还伸出舌头来舔舔。怕痒的韩玄飞憋不住地一直笑,拼命扭动身体,乱打
着旗奕,想让他停止这种折磨。
直到韩玄飞实在无法可忍,大叫:“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旗奕才住了手,
得意地把韩玄飞死死压在身下,笑咪咪地看着他。韩玄飞直喘粗气,不服气地瞪了
眼旗奕,哼了一声就侧过头不理他。旗奕凑近他的脸,乱嗅着:“不理我?不理我,
我就再来哟,快象刚才那样对我笑一下。”
韩玄飞色厉内荏地绷着脸不理他,可旗奕一作势动手,他立刻吓得软下来:
“好了,好了,我笑、我笑!”别扭了半天,才在旗奕的催促下扯出一个怪笑。旗
奕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干嘛这麽勉强?笑得跟见了鬼似的,这麽难看。”
韩玄飞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恨恨地叫道:“就是见了鬼啦,见你这个大头鬼!
色鬼!”话音未落,自己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刚一笑他就怔了,急忙停住笑,不自然地避开旗奕的视线。
他不愿意和旗奕太过亲蜜,心里开始後悔自己的松懈。他尴尬地低着眼,不知
该摆出什麽表情才好。
旗奕看到韩玄飞有点不知所措的表情,心里明白地笑了笑,把他搂回怀里,不
再乱闹,开始轻声和他聊起杂七杂八的东西。
“对了,你怎麽听得懂日语?”旗奕忽然想起这件让他挺奇怪的事。
“在管教所时无聊,就学了。”韩玄飞把早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
旗奕没有什麽表示,再问:“还会什麽?”
“还懂些英语,中学时就这个学得不错,随便看看书就可以考得好。”
“呵,你的语方天份不错嘛!”
“是呀,我还会几种方言呢。”韩玄飞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装出一副困了的
样子。果然,旗奕立刻放弃了询问,给他掖好被子说:“今天累了一天,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