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只能做杨威和爸爸他们最想他做的事。他从杨威手中的酒杯里呷了一口酒,含在口中,爬上杨威身上,主动将酒送到杨威嘴里。李家的二公子,此刻就像个妓女般喂男人喝皮杯,上半身还穿得隆重得体,下身那半硬的阳物却还淫亵地滴着酒液,就此顶在杨威的肚子上。李士铭的舌技毫不马虎,甚至比真正的娼妓来得更销魂。一口烈酒,卷在舌上以舌头的动作带入杨威口腔里,抚满他的腔壁,让他嘴里也充满烈酒的味道。杨威双手也绝不客气,手潜进了他那隆重的西装内,还恶意地在他腹上轻轻揉按,每按一下,内急的快意都会打岔士铭流丽的吻技,让他的舌头在杨威口里轻颤一下,杨威则乘着这空档来反攻李士铭,不但又是啃又是咬,还忍不住抱住士铭的腰让他的阳物在自己身上来回磨擦。李士铭也懒得反抗了,反正这也是早晚要发生的事……
这时另一位客人却将李士铭从杨威怀中拉出,有点不悦的说道:「士铭啊,别玩得太忘形了。看不见岳父的酒杯也乾了吗?」
一个目光锐利、粗犷中有点知性的中年男子将李士铭拉到自己跟前。这男人其实是他的岳父刘晟,话说刘晟希望拉拢李家,便把年幼的女儿嫁到李家来。李国雄虽然知道儿子不喜欢女人,也不批准他享受抱女人的乐趣,为了得到更多的生意,就接纳了这亲事。好一场政治婚姻,牺牲了两个年青人。刘家的女儿跟他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实际上自她到外国念书後士铭就再没见过她了,也没很多人知道他成了婚,只是这种时候,他那好色的岳父就会以姻亲之名来羞辱他。
是的,眼前这个男人,也不过是一个一心想玩弄他的……禽兽……
李士铭心里一片空白,木无表情的单膝跪上沙发,握着阳物凑近刘晟手里的酒杯。他这次学乖了,先轻捏阳物根部,好控制流出的份量。刘晟见他的阳物仍硬得像铁,就笑道:「年青人,还是血气方刚。」说罢用还剩着冰块的酒杯冰了他的锥头一下。士铭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但总算比当初熟习了,才刚见着阳物颓下,就抓紧这机会泄出酒液。解放的感觉仍是让他感到舒服的,他忍不住泄出一丝淫声,那副桃色绯绯的模样与其说是忍受,不如说是……享受……
「等等!」刘晟突然喝停了他,士铭吓了一下,虽然酒杯还未够一半满,但他还是得停住。突如其来这样要他停下,他赶紧勒紧下身,强忍下压力的後果是一轮强烈的尿意。他整个人颤了一下,倒抽了口气,几乎站也站不住。却见他那好色的岳父拿起桌上一瓶龙舌兰酒,把瓶口贴住士铭耻毛丛生的地方,倒下细细的一道。酒沿着他的肉根分成几个支流,再流入杯中,一滴滴的与威士卡融合。刘晟就把他的阳物当成导棒那样,但这还不够,当酒精倒到半满,刘晟就给士铭抛了个眼神。这个眼神就是一个命令,李士铭机械性地推动下半身,将阳物埋在刺骨的冰块和酒液中,轻轻搅拌。为了客人满意,士铭只好轻轻哼出吟声,表示他很享受这种不正常的自渎。透明的龙舌兰酒与琥珀色的威士卡混了在一起,当士铭抽出阳物时,酒液都沾湿了整个家夥,就似淫水一样不堪入目。刘晟在他那东西上弹了一下,让最後一滴酒落入杯中,丝毫没有浪费。
李士铭已经没有感觉到羞耻了。理智这种东西若存在於眼下这地方,对他来说只会是种负担。他尝试把自己的身份忘掉,但是当他目光转到下一人身上时,他一想心忘记的事又把他支配着。
那个金发青年向他举了举酒杯,然後将杯中物一饮而尽。那精锐的目光中,有着逾越的意思。泰莱是他少年时代认识的朋友,他们还称兄道弟,後来泰莱却因为金钱……还有对自己的独占慾……而落入了大哥的圈套……
李士铭可以说服自己说第一次被泰莱侵犯是大哥所设的陷阱,但第二次、第三次,他就不能再欺骗自己。他实在已失去了这好友了,是因为……他这充满罪恶的肉体勾引了正直的他……
李士铭厌恶地皱了皱眉,但这完全不到他选举,他必须满足这些禽兽,就为了那一纸签名……
士铭特意垂下了头,中断与泰莱的眼神接触,却听见泰莱似笑非笑地说:「要士铭哥给我倒酒实在是太劳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
「呃……!」
还未待士铭说话,泰莱就先一个低身将那沾满酒精的阳物含於口中。李士铭直直打了个颤,此时再已不能让泰莱直接从那处得出酒来了。敏感的阳物突然被温暖的口腔所包围,就迫不及待的挺硬而起,其实就算是没及时硬起,士铭一时间也不会愿意在泰莱口中作这解放的动作。
「泰莱……不……」
泰莱身为黑帮中人,自然很会享受性趣之乐。而士铭又是他一向垂涎的对象,机会难得,当然是忍不住要放肆。他的舌头贪婪地在士铭的私处舔着,把上头的酒香都舐走。平日本来就不会有人这样服侍李士铭,强烈的快感马上就弄得他下半身一阵酸麻,他只好用双手按住泰莱的肩头才不至倒下,泰莱见他几乎站也站不住了,乾脆抱住他的臀部,让他张开双腿、左右膝分别撑在自己旁边的沙发座椅上,自己则侧着身子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