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那东西。口中的阳物又硬又红,酒香之间,冒出不属於威士卡的腥味。李士铭按在自己肩上的双手,也渐渐收紧……
「啊……嗯……」
情慾在李士铭来说已经是种折磨,但是泰莱灵巧的舌却叫他不能无视,快感就像泥沼一般将他越拖越深,李士铭但觉他也快要沈没了……沈没在无尽的痛苦与爱慾之中……
「……奇怪,怎麽都没有酒呢?」
泰莱故作疑问,居然还往那挺硬的阳物深深吸吮,就似不耐烦得要直接吸出酒液般,活像小羊吃奶地对那处又吸又咬。当然他越是吸,那家夥就越发挺硬。
「不……不要……泰莱啊……」
想解放的冲动成了别种更微妙的感受,李士铭但觉他全身气力都快要被泰莱吸走了。他软软地趴在沙发的椅背上,急速的呼吸。泰莱却没有感他喘息的机会,除了舔啜外还加以套弄,不到一会,李士铭被栓了一星期的精液便全数泄了出来。泰莱一滴不漏的将这些带着酒香的热精都吞到肚里去了,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唇。发泄後的李士铭只觉全身无力,身体就像棉絮般,自然是再也控制不了括约肌,当那处软下来了,体内的酒液就像失禁一般不能自控的全数洒出……
香醇的酒液洒得泰莱全身皆是,名贵的灰色西装被弄成了深灰色,李士铭回神过来时只能仅仅忍住最後一点的酒液,但也已经是太迟了,他眼睁睁望着泰莱被他射湿,烈酒还在他裤胯的摺位上成了一个小湖。此时的感受,除了是失禁的羞耻,更大就是完成不了任务的恐惧……
他慌忙望向李健承。此刻大哥却没再给任何指令了,他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局面,只是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冷冷地望着他。果然眼下已不需要他的指导,李国雄马上轻骂起来:「士铭,太失礼了!竟然这样弄脏客人的衣服?还不请罪?」
「抱、抱歉……」李士铭机械性地跪了下来,抬头望向泰莱。泰莱满脸笑容,完全没有生气,反而变得更加有玩味:「士铭兄,我都被你浇的湿透了。这好酒也不能浪费啊,你说怎麽办啊?」
怎麽办,李士铭当然知道要怎麽办。他双眼定在泰莱胯部那一小洼酒液,低下头,像猫儿一般伸出舌头舔食起来。酒仍是暖的,人体的温度,刚刚才从他体内泄出,感觉就像吃自己的尿液一样叫他作呕,泰莱胯部还有一阵男性特有的骚味。然而李士铭已是两天没喝水,所以办这事显得没那麽难为了。为了速战速决,他圆起唇吸吮那暖暖的酒液,吸得雪雪有声。
泰莱忍不住嗤笑起来:「士铭兄真是贪吃得像头小狗……别急,舔得我舒服的话,就赏你肉棒。」
他真个待士铭如一条狗那般揉着他的头发。为了他高兴,李士铭放弃了使用双手,只用牙齿拉下裤头拉链,把舌头伸进去舔舐里头的内裤。纯白的内裤被酒液染成茶色,还变得厚重。顶在龟头前端的布因着男性的分泌而变得稍硬,李士铭张开口,低头一含就将那个部份整个纳入口中,用力吸了一口,发出淫秽的水声。咸腥的味道混着烈酒一同充斥口腔,最难受的是液体为数不多,他不但不能一口气把味道洗下肠胃,还得让这味道慢慢渗入他的味蕾。然而泰莱对这似是极为受用,他舒爽地叫了一声,揉他头发的手都收了起来,改成扯勒。李士铭不能叫痛,口里动作如一,吸吮的动作让内裤里溢出了更多淫液,酒味渐渐消减,取而代之是淫慾的味儿。
他知道自己的责任不止如此。他尽量将屁股抬高,为了有人能兴奋起来,前来操他,好让他……快点了事。
果然很快已有人耐不住,伸手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因为裤子极紧,前方又是用皮革制,强拉下来的时候弄得士铭一阵剧痛,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下颔不要咬住。最後他半硬的男根都也变红了,黑色西裤下是一件不能闭体的黑色丁字裤,丁字裤前方中空,後方沿着股沟的是一条装模作样的布条,说装模作样,是因为布条中间是开了洞的,稍稍一撑就能直直看到後穴。
「士铭贤侄就顾着贪酒,这不乖的瓶口把酒倒了也毫不在乎吗?」
说话的是费伦巴那老头……他是泰莱的叔父,跟泰莱一样有着外国人的血统。李士铭一想起他时只有反射性地想起那布满毛发的雄躯,还有看得他极不自在的色迷迷的视线。而现在那灼热的目光就看着他的後庭,李士铭不禁打了个冷颤,後穴因而缩了一下,惹得费伦巴淫性大发!
他在士铭还滴着酒的阳具上弹了一下,让附在尿道上多余的酒液都淌出来,然後解下皮鞋上的鞋带子,迅速在士铭男根底处綑了几圈,紧紧束起!这粗暴的动作用在那脆弱的地方上,弄得李士铭整个人弓起身子来,他再无法兼顾口交,下盘肌肉自然是收得更紧了。
「呜!」
「这样才能管住你的坏瓶口!」费伦巴大声笑着,众人也跟着笑了。他不忘拍拍士铭结实的屁股。士铭的屁股拍下去极富弹性,在费伦巴掌中留下爽快的感觉。他淫意更盛,大呼一声「拿酒来!」,健承马上知趣地端上陈年的ExtraOld。酒瓶瓶口短而粗,里头明茶色的液体每一滴都是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