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来了,伸手抚摸他光滑的背,接着口代了手,在他身上又啃又吻,双手转而玩弄他的奶头,时而捏弄时而揉搓,实在看不出这老实的中年人竟有那麽多的玩味。士铭随着刘晟捏弄的节奏轻哼起来,口里含着了大肉根,发出的吟声就像幻音一般魅惑,甬道一阵缩放,吸得费伦巴连连叫爽。他乾脆配合刘晟的玩弄,将士铭的身子反转过来,以两人交合处为支点,再抱住他双腿,让他上身躺在泰莱怀里,下身被自己抬在半空。这180度的旋转大大刺激到费伦巴的肉物,随着刘晟贪婪地含啜士铭红肿的奶头,士铭全身一紧,不但士铭自己到了临介点想射,费伦巴更是被他淫荡的肉壁咬得要缴货,连连在士铭体内发射出新鲜热辣的「马奶」。费伦巴就射得爽了,可怜士铭,阳根被束得紧紧的,完全发泄不了,只落得巍颤颤的竖在空气中,供人赏玩。
大夥儿都知这「葡萄奶酒」是什麽回事了。李健承知趣地递上酒杯,让费伦巴把它拿到两人交合处。果然费伦巴一抽出阳具,被温热了的醇酒便混着葡萄汁与一丝丝浊白的精液,而葡萄渣还留在士铭体内。可惜由於插弄时溢出不少的关系,整瓶酒灌了进去竟只剩下一杯。这杯浓稠的浊酒却是被递到士铭面前,腥臊的味道合着酒味扑鼻而来,士铭一抬眼,见到费伦巴一脸淫秽的笑意,语调轻柔得叫人发寒:「可惜只有一杯。此等美酒,先让贤侄你品尝了。」
登时醇酒的辣味与葡萄的果甜同时掩盖他的感官,是他被强行了灌酒,李士铭就知这酒根本只是用来调玩他的,造了再多,也只会是他一人喝。在甜辣之上,是骚荤得叫人欲吐的精腥。温热的酒是他那个用来被男人发泄的地方暖过的,只是想想都让他难堪得想死。但他不可表现出难过的表情,反之还要当那是圣水般渴求地饮啜……李士铭眼角余光看到李健承没有表情的冷面,也不再乱想,只得默默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嘻,看你喝得那麽陶醉的样儿,就知道是好喝极了吧……」
一杯既尽,士铭因被强行灌酒而唇角仍留着酒液,还带着一丝黄白的男汁。他迷茫地点点头,双腿保持大开,让观众尽情观看他刚被蹂躏过的後穴,也等待着下一人的奸淫。在一旁的杨威本来见着泰莱费伦巴这些突厥人独领风骚,已不耐烦,这下几乎就要压上士铭身上。不料这时司徒却叫道:「这真是太不公平了,酒我还没喝够呢!」
健承见得多大场面,早知杨威一方会沈不住气,但这也正是他最想看见的局面──男人的慾望是最不能控制的,越得不到,越是燥狂。大家争先恐後地希望占有士铭,为了争取表现,最後每每能换来一张大合约。
「抱歉,士铭真是太不识大体了,长辈们都未尽兴自己就先享乐去,还请司徒叔叔多多包容。」李健承拍拍双手,即有下人从外面带来一个矜贵的木箱。李健承一边开封,一边说:「健承知杨叔叔和司徒叔叔喜好东洋美女,不知东洋的酒又如何?」
木箱开了,一阵乾冰的冷气冒出,箱中是一用名贵琉璃瓶装着的透明酒液。酒瓶身有拳头粗,呈流线型,丰满光滑,颈窄口阔,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着的是日本清酒。杨威司徒二人看得亮起双眼,此酒赫然是极品大吟酿『菊妓』。
菊妓这名字也取得太巧合了,现在他们正在把玩的,不就是个菊花盛开、身巧如妓的尤物嘛……
这酒当然没喝得那麽简单了,司徒捏起瓶颈,走向士铭,淫笑着说:「日本清酒呀,还是轻轻暖一暖、让酒味挥发出来最好!」
李士铭接触到司徒那淫邪的目光,也知他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暖酒了。到底是哪个地方?要他用口将酒含暖,再渡入这些男人的臭口里,还是要硬生生把这冰冷的酒瓶夹在他胯间?一瞬之间,李士铭想到了更多变态的玩法,恐惧感几乎都变得麻木了。无论怎样,一切都在他大哥计算之中。他都懒得想了,这时李健承将他抱到几子上,让他躺平,好让大家方便玩弄他。他与李健承四目交投,本来还想问大哥为什麽要这样对他,为什麽每次都设法让他生不如死,却望见大哥木无表情,根本不屑理会他的感受,李士铭只好硬生生把心里的话吞了下去,但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抓了李健承的手。
才一碰到,理智便叫李士铭马上缩手。他知道无论如何这大哥都不会可怜他的,刚才一下只是在痛苦所作出的条件反射。李士铭像流离失所的孩子般望着李健承,这举动稍稍惊动了众宾客,李健承马上流丽地笑了:「士铭啊,兴奋也不是这个样子吧。有客人在,不要失礼。」
他要说的只是最後两句。不要失礼,不能做错!李健承笑中带着寒意,李国雄也乾咳了几声,表示不满。现在他要做的事,就是咬着牙关,把这都捱过去……要好好的做完,免去受罚……
他吸住一口气,翻过身来,高高抬起屁股。他想到了一种最可怕的玩法,为了让宾客们满意,他不但不能逃避,还得主动奉上点子。正像现在这样,屁股翘起,腰部直往下压,把後穴都露出来。
「请让士铭……暖酒……」
杨威拍案一笑:「菊穴配『菊妓』,妙绝!妙绝!!果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