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为什么那么用力地摇你的屁股,你知道你的阴道都被看光了吗?”
“呜呜……小玉想被沈帅看阴道……看子宫……求求你插进来……小玉的逼好紧……想要夹沈帅的大肉棒!”
玉晴烟放荡地不停哀求,甚至顾不得自己脖子上的皮带,沈肃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虽然心中气愤,可是毕竟曾经投入过那样深情的人,玉晴烟又确实模样标致,也不由得让他有些心神驰往。
玉晴烟趴跪在沈肃眼前,对着他撅起屁股露出自己正在流水不止的粉红色小穴,那可爱的花穴正颤抖着吮吸着空气,甚至都不能闭合,露出一条缝拼命地张开,把里面的花肉和柔嫩的内壁全都展示出来。黏腻的穴口对着沈肃不停地蠕动哀求,美人雪白的身子几乎无骨地爬跪着。
终于沈肃深吸了一口气,他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了玉晴烟那正在饥渴地不住流水的花穴口上。几乎是立刻,那美人就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地挺动着自己的小屁股向后坐上来,那娇嫩的阴唇彻底的充血了,分开成两个肥厚的肉瓣紧紧包裹上来,一条嫣红的穴缝淫乱地抽搐起来,似乎已经受不了了,努力试图吞进沈肃那怒张的肉刃,淫乱地吮吸着他的马眼。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吗,想要自己吞下我的东西吗?”沈肃冷脸看着身下的贱人,他能感受到那湿热的阴道口已经完全为自己敞开了,不知羞耻地正在拼命试图包裹住自己的龟头,甚至勾引他用力地插进去。那柔软湿润的嫩肉和紧致的肉环,像是活物一样纠缠上来,让沈肃又是恼怒于玉晴烟的淫荡,又是也感受到情动不已。
终于,沈肃的声音里也带了些欲望,他将自己的身体附上玉晴烟纤弱的嫩白身子,在他的耳边命令道:“先生,再求求我。求我进入你那淫乱的身子,求我操到你神智崩溃,生不如死,说啊!”
沈肃看着美人白皙的颈和小巧的耳朵,不由轻轻咬了上去,由于他的动作身下的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不停抖着,娇媚的声音终于传了出来:“不要叫我先生……操小玉……小玉是个婊子,就喜欢被沈帅干穴……求求你……干死我……干得我的小穴都合不拢,只会夹着你的大肉棒……呀!!!”
玉晴烟话音未落,沈肃早就受不了了一样,用力地将身下的美人猛力地贯穿了,一下子那娇美的佳人就像是被串在沈肃大肉棒上了一样,他哀叫着整个阴道都被插得大开,实在是受不了只能惨兮兮地包裹着男人的巨物,在对方身下被用力干着嫩穴。
沈肃从来没有想到过,进入玉晴烟的身子会是这样的感受。对方就像是一只淫乱的肉壶,似乎专门为了他而存在,那湿热紧致的阴道内壁上面无数的小疙瘩像是在按摩一样,全都紧紧地纠缠上来,一边流着黏腻的穴水,一边抽搐个不停。
“婊子,你夹的好紧,就这么喜欢吗?”沈肃恶狠狠地在玉晴烟耳边说道,然而他的话一出,身下的美人更是哀叫连连,不住发抖,阴道一阵阵的紧缩,似乎要将沈肃绞断在他的身体里。
玉晴烟此刻几乎都已经神志不清了,他感受到男人炽热的肉刃就深深地嵌入在自己的身体里,那种奇妙的感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让他震颤,他控制不住流着口水,一张冷清的脸上居然有了些艳色,他努力地回头,想要亲吻对方,却不料被沈肃一把狠狠地勒紧了他脖子上的皮带,逼着他像个母狗一样趴跪在地上,只能用嫩穴伺候对方。
沈肃的脸色不能算好看,哪怕驰骋在玉晴烟的身子上,他一想起那些过往和身下之人淫乱的样子,甚至额头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他越是沉溺于身下的肉体,感受着那娇嫩紧致的嫩穴是如何包裹着他,又是如何每次在他抽出时都似是不舍一样哀婉地乞求着,缠绕着他,他越会想到不知道这令人销魂的身子是怎么样在别的男人怀里也是如此。
他拉着皮带像是要将玉晴烟操死在自己身下一般,用力地顶进深处,更是激得身下的小花穴抽搐成一团,大阴唇都被他剧烈的动作打平贴在玉晴烟的肥逼上,淫乱地不得了。沈肃想着玉晴烟这样清瘦的美人,不知道为什么逼却这么肥,又白又鼓,像个小馒头一样,每次他狠狠地插入时,那雪白的逼肉就被插的四分五裂,露出中间鲜红的肉缝,淫乱极了。
“啊……嗯啊……大帅……插玉玉……的嫩逼……”美人在男人用力地操干下,几乎上气不接下气,然而男人的肉刃突然抵住了他阴道深处的一道肉口,沈肃立刻明白了这是他的子宫,没想到这双性人居然什么器官都有,难道他还可以孕育孩子吗?
一瞬间,那些美好的过往从沈肃眼前划过,他想起在旧日的月光下,他的先生如皎月一般,端坐在回廊上侧目看他,清冷如画的面上露出一丝清浅柔软的微笑,如果当时知道他的先生居然可以怀孕,他会怎么做?然而现在美人就在自己的身下像个妓女一样哀叫着,他感受到剧烈的冲击,竟然不管不顾地想要将玉晴烟的子宫捅开。
“咿呀……不……玉玉的子宫……捅坏了……”,眼见美人四肢无力地微微挣动,全身抽搐个不停,身下的嫩穴因为发烧和情动格外的炽热,沈肃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