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本来正在情动,猛地被男人抽打那么娇嫩敏感的部位,打得他瞬间就再次抽搐起来,他大张着双腿,也顾不上自己的嫩穴里还插着一把手枪,只能像个青蛙一样四肢无力地散开,被男人抽的不住淫叫。
沈肃其实下手并不重,但是惩罚的意味却十分明显,他没想到玉晴烟非但不怕,反而露出一副如痴如醉的神情。昔日里冷清的先生如今像个娼妓一样下体插着自己的手枪不停痉挛,身下最隐秘的小穴都被操开了,两片阴唇像是蝴蝶一样乱甩着到处流汤,玉晴烟这副淫乱的样子几乎可以让人癫狂。
玉晴烟那双美丽的眸子有些呆滞,他此刻几乎都看不清眼前了,然而冰雪一般的肌肤泛着红晕,娇嫩的小穴紧紧咬着枪管不停吮吸,黏腻湿滑的穴肉从缝隙中偶尔露出来一点,很快又因为夹紧的动作收了进去。
沈肃的皮带落在玉晴烟的各个敏感处,尤其是当他打在美人的嫩逼时,玉晴烟更是发出一声淫靡的尖叫,然后整个人就像是死过去一样,四肢大张着露出嫩穴,被枪管插的直冒白沫。
沈肃终于有了反应,他冰冷地命令道:“你过来替我宽衣”,话音落下,玉晴烟就像一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嫩穴里插着手枪,一边哗哗地流着水,一边屁股一扭一扭地爬到他身边。
沈肃皱着眉头,眼看玉晴烟一双嫩白的小手又来解他的军装,那暗绿色厚重的大衣此刻已经吸满了雪水,冰冷沉重几乎将沈肃压得无法喘息,随着玉晴烟将那衣服层层解开,沈肃的症状似乎也缓解了一些。
白皙的手指渐渐地将男人的上衣全部脱掉,露出对方多年军事生活所练就的一身健硕的肌肉,玉晴烟从来没有见过沈肃的身体,此刻在这种情况下,他仍然不敢直视,然而手指碰到的肌肤雄健滚烫,玉晴烟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心中的羞耻,全身上下地抖的厉害。
脱掉了沈肃的上衣,玉晴烟又去解开男人的军裤,他的手从碰到沈肃的裤头开始,就微微泛红,感觉到自己裸着身子做着这样的事情,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可是山洞里的温度实在太低,湿气也一直往里灌,尽快把衣服都脱下烘干是唯一的办法,玉晴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他从来没敢肖想过沈肃的身体,然而当解开对方的最后一道束缚,那庞然大物从衣服下被放出来的时候,玉晴烟还是没有忍住看直了眼。虽然这些日子,他已经被迫见过了不少男人的那个事物,但沈肃这地方尤其雄伟壮观,颜色如冷玉,前端却硕大红润,似乎一条巨龙,上面经络突起,几乎可以想像插入身体时会带来的快感和冲击。
不等沈肃继续吩咐,玉晴烟就撅着屁股将自己的小嘴凑了上来,他的小手也握住了沈肃粗壮的根部,然后饥渴地不停舔弄起来。
“好大!好粗啊!嗯……”玉晴烟一边模糊不清地感叹着,一边用自己的小嘴拼命含住男人那雄伟的巨物,可是哪怕只是那红润硕大的龟头,玉晴烟几乎都要把嘴撑破了,也含不住。他焦急地不停吞着,调整着自己的角度,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方向,不止龟头能够插进,就连肉棒都能也一块进去。
玉晴烟顾不得自己狭小的喉咙,只是顺着那个角度拼命地含进男人巨大的肉棒,沈肃只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处无比湿热又紧致的环境,那可爱的嫩肉被他插的四处分开,然而还是牢牢地粘附着他的肉刃。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一把按住自己身下的美人,然后像是插逼一般用力地干起了玉晴烟上面的小嘴。这还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的欲望真的宣泄在玉晴烟身上,这种错位的快感和多年的微妙感情积累在一起,让沈肃的动作更加粗暴。
然而仅仅是这样还不够,沈肃一把拉起玉晴烟的一条美腿,让她像一条撒尿的母狗一般露出自己被手枪插着的嫩逼,然后大手握住那枪柄,开始激烈地同时抽动那枪管。玉晴烟绝望地哀叫起来,浑身都在不停抽搐,上下两个小嘴同时被这样粗鲁地抽插,他几乎要被那恐怖的快感完全吞噬了。
感受着身下美人致命般地挣扎,和他喉咙每隔几秒就一次地激烈痉挛,尤其是当他用用力抽动手枪时,那艳丽外翻的嫩穴拼命地吞着淫水,玉晴烟的小嘴更是含得更紧更深。沈肃有些舒爽地喘息着,这声音对于玉晴烟来说更像是春药一般,他淫乱地不停扭动着,哀叫着,浑身上下都在往外喷水,每个小洞几乎都收缩到了极限。
然而沈肃似乎还是不满意,当他用力将自己插入到玉晴烟的喉咙深处,插的美人喉咙不断颤抖挤压,几乎要昏厥的时候,他一把将对方翻过去,然后用自己的皮带直接勒住了美人纤细柔嫩的脖子,让他像天鹅一样向后仰去。
“我是不是现在就应该让你结束在这里,这样就没有人再能看到你这么淫乱的样子,你这个母狗!”沈肃一边骂,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将玉晴烟身下的手枪猛然抽出。于是接着微弱的火光,沈肃能清晰地看到,玉晴烟已经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撅着屁股露出已经被插到都没法合拢的嫩穴,那像是鲍鱼一样的可怜肉逼痉挛地厉害极了,嫩红的软肉在阴道口不住地蠕动,甚至当着男人的面还努力的张开了一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