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肃在朦胧之间,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等到他在自己的沈府里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头痛欲裂,身边赫然一个美人半睡半醒地斜靠在他的床边,手里还拿着一条为他拭汗的素白手帕,只是那帕子上的一支牡丹花却出奇的艳丽。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赤艳。
“你……”沈肃此时还不甚清醒,只是隐隐约约间记得当时有一佳人冒着风霜雨雪在崖底为救他与他欢好,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激情和多年压抑疏散的畅快,然而究竟是谁,他却看不清对方的脸。
那人玉骨冰肌,既是放荡又是纯洁,虽然容貌他有些记忆不起来,但却知道是国色天香,令他无比沉醉,好像天下最快乐的事情,就是与他肌肤相亲,感受他的温暖。可是这个人,居然是赤艳吗?
赤艳一见沈帅醒来,立刻也一扫疲惫,赶忙将他手中的汤水奉上,又细心地替他整理被子和枕头:“沈帅,你可算醒了,你把我都吓坏了。”
“是你……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沈肃总是觉得那时与他相处之人,给他心中的感觉又是惊艳又是悲伤,似乎不太像是平时赤艳在他心中的感受。
“是啊,在那崖底,你不知道有多惊险,我真的很怕你这样离开我。”赤艳故意说的不清不楚,实际上他们确实最后查到了崖底,但自然也看到了玉晴烟和沈肃像是鸳鸯交颈般难舍难分地昏睡在一起。
他们将玉晴烟送了回去,赤艳自己又这样似是而非地有意引导,果然沈肃高烧过后已经不能将当时的事情清晰地记忆起来了。
“真的……是这样吗?”沈肃皱了皱眉,他病中的疲惫更甚了些。
玉晴烟被沈肃遣返的事情,青龙帮内无人不知,他们一开始还有些忌惮,怕沈肃顾念旧情,不敢造次,然而对方一次次的态度都说明了他早就对玉晴烟没有任何留恋了。玉晴烟自那日被人送回,更是缠绵病态,我见犹怜,就连平时看守他的几个打手都垂涎欲滴。
于是这天,一群人进了玉晴烟的房间,不顾他此刻仍然虚弱还在发烧,硬是将他从病榻上拉起来梳洗打扮。美人如今纤腰盈盈一握,雪白的肌肤没有半分颜色,衬着乌黑的长发几乎以为是仙子临世。那些为他梳洗的侍从无不嫉妒他的美貌和那羸弱文雅的气质,看他如今这样,更是变着法子的作践他,给他穿上最不堪入目的内衣和旗袍,将他送了出去。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不去……你们要将我带到哪里?”玉晴烟虚弱地挣扎,他梳洗过后就被打手架起,他们的方向赫然是青龙帮一处最奢靡的销金窟合欢楼。那楼里平日尽是达官显贵,颇负盛名,服侍菜肴的也是莺燕佳人。尤其是偶尔还会有一些特殊的表演,显然这次他们就选中了玉晴烟。
其实一开始他们还不敢这样,但此次玉晴烟被送回时满身爱痕,他们以为沈肃已经玩弄过了他的身子,却将他遗弃,自然是毫无顾忌了。
玉晴烟眼看自己被直接架进了这可怕的地方,三层的小楼纸醉金迷,人流攒动,中间天井的地方是一个舞台样的地方,他不停反抗着,仍然被双手绑在一起,吊在了舞台中央。
“不……”玉晴烟无助地摇头,合欢楼里的客人大部分都从雅间中出来了,一看他这样的姿容样貌,全都激动地不停起哄,叫喊,玉晴烟本就高烧未退,如今更是泪眼迷蒙,肤白唇红,一副绝代病美人的风姿,更不要提他被强行换上的这件紧身的白色镂花旗袍。
这件旗袍几乎将他身体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无数镂空花纹又是是在胸前和tun部上,雪白的皮肤几乎要破衣而出。旗袍的布料很薄,几乎是半透明一般裹紧在他的身上,连重点部位都遮掩不好。
玉晴烟觉得无比羞辱,他微微红着眼眶,扭动着身子在台中央挣扎,男人们大笑着看着他那副yIn乱下贱的模样,甚至还有人直接就要一掷千金将他剥光。
“好一个美人,看他那肥nai子和屁股,真想就这么立刻插进去!”
“他还假装抗拒,居然扭起来了,真贱啊,屁股都扭成那样了,不是勾引咱们立刻就将他就地正法了吗?”
男人们熙熙攘攘地评论着,玉晴烟听着那些污言秽语,终于一行清泪滑下,男人们一见美人这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疯狂。他们挤到台前,大声地要求合欢楼的表演赶快开始。果然很快一个极其健壮高大的大汉上来,对着台下拱了拱手。
“大家稍安勿躁,今天一定让诸位尽兴而归。”大汉说着,居然绕到了玉晴烟的身后,他狞笑了一下,在玉晴烟耳后道:“美人儿,怎么样,大家都这么着急了,还我先帮你揉揉nai,你说好不好?”
“滚开……不……”玉晴烟勉强撑着清明摇头,他痛苦地微微蹙眉,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然而下一秒,他突然红唇大张,小舌微吐,整个人都像后仰去,原来他胸前的一双嫩ru直接被壮汉火热的大手握住了。
玉晴烟本就发烧,身子更是格外敏感,大汉粗糙的大掌毫无保留地握着他最娇嫩的ru房,美人瞬间就全身发抖,细细的呻yin也倾泻了出来。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