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还是躲远点吧!以免伤到您了。”云木推搡着冥若尘离开。
而他,却不以为然,瞧了瞧马车那处,心中正义之感油然而生。
如此,也许还能稍微抢救一下,看那疯马的奔行速度硬拦肯定是行不通了,得想个办法让马车与马身分离才行。
“用什么方法呢?”他托腮而思,忽然灵机一动,扯掉被云木攥住的衣角走至一旁抽出了他的佩剑。
见此,云木慌了神忙道:“哎,公子您拔我的剑做什么……”
“闪开,闪开,都闪开……”
街上无一人出手制止阻拦。
很快,那发疯的马匹已经来到了跟前,说是迟那时快就在它快要经过二人身旁那一瞬间;剑光飞出,冥若尘纵身一跃,太快了,那是一种rou眼难以捕捉的速度。
云木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自家公子已经是伏在了马匹的另一侧,他死死的拽住缰绳,接过顺势而落得长剑。
一声哀嚎,那马车与马匹中间的勒绳被一剑削断,马车落地,马匹也因重力不稳翻倒在一旁。而他却毫发无伤的平稳落地。
众鬼看呆直道:“好,好身手。”
冥若尘一招制马,引得周围称赞纷纷。
“妙啊!这位公子功夫了得,不知……”
车夫话音未落,得见那落地马车的帘子后走出一位衣冠整齐的少年。
他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少年弓腰抱拳道谢,言行举止间尽显端正。
“这马儿突然发疯,在下着实束手无策,若不是公子,恐今日不免要伤到一些人。”
道谢之话语出平常,但是一出自这少年之口顿时让冥若尘觉得高尚了许多。
冥若尘笑道:“阁下言重了,举手之劳罢了。”
见他如此谦虚,少年又抱拳行了一礼,道:“实在感谢,只不过在下今日还有些迫在眉睫之事在身,需先行一步,若公子今后有需要帮忙之处,可拿此牌到南府寻我。”
他从腰间解下一枚玉牌放于冥若尘的手心,第三次鞠躬:“在下先行一步,告辞。”
面对少年这厢礼貌之至,冥若尘忽觉得有些自愧不如,他翻玩着手中的玉牌,看着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感叹。
“好一风尘不染的雅正公子。”就是不知是鬼都那座府邸的,如此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二人在众鬼赞叹的目光之下行至街尾,不料前方又是一阵嘈杂,只见那处许多鬼民围作一团正交谈甚欢。
“不是吧……今日出门当真是没翻黄历啊!”
冥若尘方觉得有些头疼,若是再来一发疯的马匹,那他可再没那么好的Jing力去救人了。
“云木,你先上去瞧瞧。”
若是热闹方可凑上一番,倘若不是那还是偷偷溜掉算了。
不一会儿,云木从鬼群中挤出来朝他挥了挥手表示可以前去。
冥若尘松了口气,快步跑上去挤到最前方,目光投向那众鬼热议之处。
原是一黑一白两位少年,细细看去,那白衣少年一身月牙雪白的锦袍合体,身姿很是清瘦挺拔,步履轻缓;犹如兰芝玉树,流露出的尊贵雅致,如诗如画。
再瞧他身旁那位,一身黑色长衫,银黑色的长发高高束起,眉宇之间充斥着一股英气,Jing致的眸子里显露出冷似寒冰的Jing芒;整个人神俊朗中,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一眼方让人觉得高攀不起。
“哎,这两位是何人啊?”
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冥若尘只得询问起一旁激、情高昂的鬼妇们;他自小居住在鬼都还未见过能引出如此大场面的人,今日难不成是捅了哪道名人窝了?
“你?”那被询问的鬼妇朝他投来了鄙视的眼神,嫌弃了片刻才道:“那是穆王殿下和言王殿下,今日受召来鬼都参加寿宴的。”
“穆王,言王?”冥若尘更加不解了,这不是还未封王吗?怎又多出两个。
鬼妇道:“是啊,虽然四府王还未受封,但是明眼人一瞧便知道此两位乃内定之选。”
原来如此。
冥若尘道:“姐姐,那您再瞧瞧我,我也是受封的,怎么样?”
“你?封王?”
“是啊!”冥若尘直勾勾的望着她,还不忘抛了个媚眼。
“我封你个大头鬼啊!你看你从头到尾除了长得俊点,哪里与封王二字沾边了?”那鬼妇转头故作一阵恶心。
“哎,这年头真的是穷在市井无人问,富在深山有人盼啊!”冥若尘无奈的摇了摇头,朝那备受欢迎的二人走了过去。
身后掀起一阵热chao。
“公子,您作何?”云木追上去。
“会会他们去!”如此深受追捧的两人,他可得好好见识一番,没准还能挖个底细啥的。
冥若尘是个很会与人搭讪的人,小到刚能行走的幼儿,大到行走不便的老人;但他还是由爱那些面相俊美、气质绝佳的俊男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