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难吃了罢。”
柳春池便忍着甜腻含进去,吞吐了一阵,那东西抵着他的喉咙深处,怎么也不肯泄,柳春池嘴也酸了,连天横不耐烦道:“别弄了,屁股给爷拱起来。”
“你真当我卖春的了!”柳春池嘴上虽然抱怨,仍自脱了小裤,“怎、怎么拱?”
话音未落,连天横便一把将他扛起来,摔到软垫上,那马车上的横垫足有春凳那么宽,虽然不疼,可也将柳春池吓得叫了一声,回头道:“做甚么?”
连天横毫不留情地提起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寒声命令道:“腰,塌下去。”
柳春池只觉得这样实在古怪,塌着腰,屁股好像刻意地撅出来,撅得老高,像条狗在打哈欠似的。
连天横抓着他的tunrou大力捏了捏,另一手握着男根,在tun缝里滑动,柳春池的两颗卵蛋颜色粉嫩,被男人的鸡巴一戳,还上下胡乱地颠弹。滑了几下,抵到xue口,下流地画圈,涂了些清ye到四周。柳春池感到瘙痒,xue口不自觉地收缩了两下。
那根硬邦邦的鸡巴顶进去一小个头,xuerou半吮着,又退出来,xuerou还要来留,如此反复几遍,柳春池有些跪不住了,心痒难耐,嘟囔道:“怎么回事?磨磨蹭蹭的……”
连天横嫌烦,便用木牌塞进他嘴里,教他用牙咬着,木牌两边的绳络系在脑后,打了个结。身下的鸡巴慢慢地橇开松动的嫩菊口,一举插到最深,一记响亮的“啪”声。两人的身体便严丝合缝,契合到了一处。
“唔唔!”柳春池想尖叫,却被木牌塞着嘴,发不出声,一丝涎水顺着唇瓣流出,滴到软垫上。
这下连天横便开始放肆地动作了,扣住他的腰,时而在那最深之处猛搅狂cao,顶住凸起的软rou碾动,时而打桩般,一下下撞击在浑圆的翘tun上。柳春池两手死死地抠住软垫边沿,sao水顺着两条白皙大腿流下来,有的随着撞击,溅到连天横紧实的下腹上。
柳春池被cao得口干舌燥,挺着tun儿,竟也不自觉地迎凑起来。连天横就着这个姿势九浅一深,干了几十下,rou棒享受着生涩的xuerou紧紧吸附收缩,又拿起琉璃罐,将里头的蜂蜜倒在二人交合之处。
柳春池后xue忽然冷冰冰的,春水本就shi滑,那蜂蜜更是香甜粘稠,随着鸡巴的cao干,送到他体内深处。
连天横哼笑道:“你下面也喜欢吃蜂蜜?”胯下的动作不停,按着他下身,只见蜂蜜混合着sao水,拍打成金黄丝缕,水声啪嗒,yIn靡不堪。
这时马车轮正碾着一块石子,鸡巴便突地一下,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柳春池杏眸翻白,“呜呜”地闷哼着,双眼盈满泪水,唾涎都倒流到脸上,这一段路十分崎岖,一边挨连天横的cao,马车又开始颠簸,那根阳具埋在体内,不断地震动着。插得他苦不堪言,承受不住,用力咬着口里木牌,屈辱不已。
连天横抽出巨杵,掰他身子过来,射到他脸上,射了十几股,柳春池薄薄的眼皮上、高高的鼻梁上、长长睫毛上,被木牌撑开的嘴唇上,统统挂上了粘稠浓白的Jing元,一个劲地往下滴淌。眼泪、唾ye也冲刷着脸上的秽物,弄得脖子上都是。
连天横用手指探进他的菊xue里,勾出蜂蜜和sao水,涂在他唇瓣上亵玩。
又抬起他脏兮兮的屁股,从匣子里取出车里照明的一颗鸡子大的夜明珠,缓缓塞进风流洞府之中。那屁眼被撑得紧绷,浅粉的菊xue中间镶嵌着圆润的珠宝,熠熠生辉,照得马车里都亮堂几分。
那夜明珠清澈透亮,又兼能发光,从洞口望去,只见里面深红的xuerou,褶皱被撑得半开,都柔媚地贴在夜明珠上。
柳春池后xue胀痛,咬着木牌默默流泪。连天横看得又硬了,钢柱般的阳根顶着那颗光溜溜的夜明珠,缓缓地往里推进。
“唔呜呜呜!”柳春池想求饶,却是求神拜佛也不能奏效,挣扎着要逃出生天,却被一双铁臂紧紧圈住,那颗东西便顶到了酸软之处,连天横每每顶到那里,夜明珠便碾一下那处要命的凸起。
不知又插了多少下,xuerou已然发麻,yIn水汩汩直流,连天横次次尽根送入,又尽根拔出,只余一颗gui头留在体内。反复调弄之下,柳春池小jing擦在软垫上,泄了三四次,喘息急促,口水呛到喉咙里,不住地咳嗽。
连天横抽出来,这回却不曾射Jing,又揉弄他屁股两下子,道:“自己拉出来罢。”
柳春池浑身脱力,怎么拉得出来?又羞又恼,仿佛在他注视之下失禁,鼻子里闷哼一声,后xue不知廉耻地收缩着,总算从黏软熟烂的rou道排到了入口处,肛口撑得极开,嫩rou里露出一点透亮的珠壁,却是卡住了,无法再排出。
他回头看着连天横,期望他能帮忙取出那造孽的物什,连天横却袖手旁观,目光玩味地盯着他的xue口。
柳春池蹙着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夜明珠挤出xue口,顺着腿根啪地掉到地毯上。再看那小xue,一张一缩,开着一个黑洞,被干得合不拢,洞里流出股股香甜yIn水,混杂着晶莹的蜂蜜。
连天横解了绳子,将夜明珠拾起来,塞进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