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个扈家,自然是扈桂扈丘八了。”
“扈桂,我倒是认得他,想不到有这样一个残虐成性的小妾。”连天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见古树下远远地跪着一名美貌的华衣女子,小腹隆起,右手拈着念珠,左手敲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模样虔诚。连天横微微挑眉道:“我道学佛之人个个向善,不料有如此狠毒心肠。”
“这些人哪里是为修佛,进了寺庙磕两个头,到了道观又拜两下揖,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凡是有裨益的便丝毫不肯放过,那些挡了他们道的,不待见也就罢了,还要踩得稀巴烂呢!”
连天横拊掌笑道:“小师父说得是,不知德号上下?”
“贱名释慧含,敢问檀越雅篆?”这小沙弥方才义愤填膺的,险些忘了勾搭人的正事,忙放软了声音,娇滴滴道:“檀越既然见了这等不平事,便陪小僧将小猫埋了,也好安心地离去。”
连天横一把折扇在手里敲了敲,打了个促狭主意,道:“我大名荣其知,家中行二,远近都管我作荣二。”
“原来是荣檀越,见笑了。”这慧含早听闻荣二公子生性好色,猜得这事成了八分,更是一喜,便引他过去,觅了个沙土空地儿,将两只猫埋葬了,又假模假式地立掌念了几句佛号。念罢,抬头觑着连天横,两只细眼含羞带怯,烟视媚行,开口相邀道:“檀越走前,不如随小僧去陋室吃两口酽酽的香茶,聊表谢意。”
酒是色媒人,风流茶说合。这话一出,连天横便知他是急不可耐了,故作迟疑道:“只是天色不早了,家母催得紧……”
那慧含连忙拉出他的衣袖,又觉不妥,缩了手,道:“怎么,荣檀越嫌弃我那里的茶粗劣了,贵足不肯光临贱地?”
“既然小师父如此盛情,荣某就却之不恭了。”连天横十分为难的样子,跟在他身后,嘴里还念着:“这般不早,家眷必定等得急了……”
慧含心头也焦急,加快了步子,推开门,便是一间清幽的净室。窗外有青竹数竿,帘儿半卷,书架上几多佛门经典,白壁上挂着大幅的达摩悟道图,桌边一只筐儿,插着十来筒裱好的画卷,处处雅致素净,唯有瓶里斜插几枝深红浅白的垂丝海棠。
连天横打开画卷,见都是些怪石泉水、枯木山花,大倒胃口,嘴里却道:“笔酣墨饱,真是妙手丹青。”
“谬赞,谬赞。”慧含端了热茶,脚下一绊,竟是平地里摔了一跤,跌到连天横怀里,茶水也洒了,他忙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檀越快将衣裳脱了,仔细着凉!”说着便要来解他的衣服。
连天横挣开了他手,道:“这……只怕是叨扰了小师父。我还是走罢。”
“不碍事!”慧含心道:这荣二死不上钩,竟是个正派人。有时那良家的男子,床上鏖战也另有一番滋味哩。他眉头一敛,不得不下一帖猛药。便用自家的下体去蹭弄连天横的下体,抱着腰,虚虚地说:“小僧犯了头晕症,要说这病也怪,次次都要昏倒一两个时辰,醒来时,甚么也不记得了。”
连天横诧异道:“有这等病?”忙抱了他,仰躺在梅花纸帐里。问道:“小师父熏的什么香,恁般好闻。”
“檀越凑近了闻,才叫最好闻呢。”
连天横便凑上去在他脖颈间嗅了一嗅,实则早有些心猿意马。
那慧含便一把将他推在床上,自家翻身压上去,分开两腿,高高地撅着屁股,伸出小舌,隔着春衫,渴龙见水一般,舔他半勃的男根。
“小、小师父这是何意?”连天横按着他一颗光溜溜的头,“方才不是犯了头晕?”
慧含急吼吼地褪下僧袍,露出一身玉嫩肌体,又要扒连天横的腰带,絮絮地哀求道:“檀越不知,这病唯有檀越这般、这般丰神俊秀的男子可解,请檀越救小僧一命!”又见了他胯下一杆粗枪,拿起来搓弄两下,便烫得扎手,十分欢喜,张嘴含住,像吃甚么山珍海味,嫩舌细舔狰狞rou棒,檀口轻嘬丑陋gui头,恨不能整根吞下。故意弄出些羞人的声响。
好一个贪吃的小沙弥,连天横享受着小嘴伺候,口里还推脱道:“佛门清净之地,怎能行此秽乱之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祖哪里会怪罪!”慧含吞吃着男根,又爬到床上,撅着嫩tun,求欢之意不言而明。
连天横站起来,扶着那只白净屁股,道:“却要怎么救小师父?”
慧含左右晃着屁股,央求道:“自然是做那回事……”
“荣某还未曾与男人做过,不知怎么弄……还请小师父指点一二。”
慧含便伸了雪白的葱指,插进嫣红后庭,探两下,道:“檀越用大鸡巴狠狠插干小僧这处sao洞便是。”
谁承想,这本该六根清净之人,yIn荡起来,却是比花里馆的小倌粗俗百倍。连天横便握住阳根,支支吾吾道:“这处实在窄小,若是进不去,小师父莫要怪荣某医术不Jing。”说着,一刺而入,顶得那慧含长长地“啊”了一声,后xue鼓胀,心满意足地再次摇了摇tun部,“檀越这东西,插得小僧好快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