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连天横喝了口茶,手从兜里掏银子,想起昨晚一包儿碎整银子全给那个滥桃货了,便道:“荣哥儿,这顿茶水烦你请罢。”说罢起身,跨出茶坊,骑上马,外头春光烂漫,柳陌花堤,行人如蚁,连老爷外出行商,家中只有莫氏,索性不必着急。马鞭垂出袖外,几节红穗子随风徐徐而动,慢悠悠地骑行至连府大门口。
一个缁衣的小厮侍立在那里,手上提着一大一小两只竹笼,急迎上来,身子一躬,道:“连少爷,这是我家少爷送来的麻青蛇,这蛇最忌寒冷,可要小心养护了。”又提起另一只笼子,道:“这是ru鼠,一天一只,不可强喂。”
连天横用马鞭挑了,道声多谢,隔着竹笼打量里头的两条麻青蛇,倒是又长又肥,鳞片青翠欲滴,恰似绿玉一般。
提笼进了家门,两只笼递给小福子,送到房里,见几个下人在那里收拾行李,莫氏叉腰在旁指点吩咐。连天横问:“这是怎么?”
“你弟弟明日起身去百里之外求学,我给他备些束脩、盘川、路上果腹的干粮、入夏穿的褂袍衫子、三九天里穿的夹袄,今天方送来的……”莫氏一拍脑袋:“怎么把茶叶罐子忘了!你们快去架上拿来!”
连天横从ru娘手里抱过妹妹,一下下地颠,边颠还边嘬嘬地逗弄,把怀里娃娃逗得眉开眼笑,手舞足蹈。
“去,别在这里碍事。”莫氏推开他,口里默念:“擦脚巾放到哪去了……”
连天横知道自己是暂时失宠于亲娘了,递过怀里的妹妹,回房钻研那两条麻青蛇。一开房门,就见何斯至撅着屁股在屋里找甚么东西,返头见他进来,急赤白脸地质问:“我的笔呢?”
连天横道:“甚么笔?笔在书房里。”
“你分明知道,那杆玉竹狼毫笔,是爹留下来的遗物!”何斯至惶惶然,猜想是连天横不肯轻易放自己走,有意藏了他的笔,以作要挟。
连天横思索一阵,忽然想起确实有支那样的笔,先前两人在书房yIn戏时,掉到柜子缝里,一直躺在那里,无人去收。于是出门去了书房,拈了这根笔来,手指挟着转了一圈,问何斯至:“是这一根?”
何斯至劈手夺了去,细细地看,果然是它,心也放回肚子里了。又觉得错怪了表哥,十分窘迫,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连天横见他呆了,大手揽过这人,勾到腰带,一把抽开,道:“好表弟,明日去读书,一个人,只怕有得寂寞了。”
“不,不是一个人,还有两个下人也同去……”何斯至又是心虚又是怕,想推开他,却一动不动。
“他们顶甚么事……?下人也会像表哥一般cao你么?”连天横一边说着猥琐不堪的话,手脚又不规矩起来,啃着他瘦弱的肩头,抱他到椅子上,道:“只怕两个下人加在一起,也不及我cao你来得舒服……”
连府的奴婢家丁在过道上走来走去,步履声、衣料縩綷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何斯至压低声音,惊恐地望着连天横:“休得乱来!”
“你声音放低些,就无妨了,”连天横脱了他下裳,用手握住那根嫩竹,上下套弄,抬头问道:“都要出远门了,下次再想见表哥,也见不到了,最后一遭,有甚么不行的?”
“真是最后一次?”何斯至望着门口,迟疑道:“你不要出尔反尔……”
连天横手里弄着,反问道:“到了明天,我还能把你揪捽住不成?”
“我……我要怎么坐?”何斯至咬着下唇,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了。只想他尽早完事便罢,二来许久不做那等肮脏的事,身子里头实在难耐。
连天横掰开他两条腿,用布条紧紧的缠缚在扶手上,何斯至窝在圈椅里,口里咬着上衣,双腿yIn荡地大开,玉jing翘起,下面那个风流xue一缩一缩的,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汁ye来。
连天横却不急着进入,将他两只浅色nai头玩得鼓胀,用嘴去吸,用手去捻,何斯至肚子抽动两下,小声催促道:“不要玩了,你……你快进来……”
连天横哼笑一声,把胯下之物掏出来,道:“先为哥哥弄硬了,再干你也不迟……”便用圆润的gui头撬开何斯至的薄唇,插入shi热的口腔里,享受柔软小舌的包裹,赞叹道:“这读过几句诗书的小嘴,吃起男人的命根子来,终究是不一般。”
何斯至尽力地吞咽着口中的巨物,想起自己寒窗苦读,自认出口成章,满腹书香,却被这根丑陋的东西jianyIn着喉头,真是斯文扫地,有苦难言。连天横按着他的头抽动十来下,那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拔出来时,黑紫的一根,上翘的gui头上牵出一丝唾沫,另一头正连在他的唇瓣上。
连天横又用腰带把何斯至的嘴捂住,在脑后缠了个死结儿,这下何斯至只能鼻子呜呜的,嘴巴不能出声了。
这回总算轮到身下那个小洞,连天横用桂花油抹在洞口四周,再插入一根指头反反复复地调弄,察觉到里头有松动时,便用膨大的柱头抵住xue口,在tun缝儿里上下蹭动着。
“唔……唔唔……”何斯至眼巴巴地望着他,显是xue里sao得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