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横不答,见墙壁上竖着面贴地的菱花镜子,便一把将他抱起,坐在镜前,似替小儿把尿般,愈发残忍地插动起来。将那柳春池干得口角流涎,不留神扫到镜子里的那人:浑身雪练也似的白rou,腰上偏歪歪斜斜地系着一只肚兜,那肚兜红得赛野火,五瓣梅花上溅了滴滴白浊,倒像是红梅欺霜傲雪。肚兜下顶起一支勃然翘起的玉杵,根子上被红绫系了个惯见的万字结儿,彩穗随着cao干的动作,被摇得晃晃悠悠。
“你看,被哥哥干得多舒服?”连天横手指插进他口里,夹着香软的舌头亵弄。
柳春池瞥见自己这般冶荡形容,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捂住眼睛,却被连天横掰开,下身接着狠狠地调弄。
这下子没了遮掩,柳春池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开着腿,xue花里一根黑漆漆的壮屌进进出出,xue口被撑得紧绷绷,满当当,漏出花汁,牵着黏丝儿滴落到地上。心头一阵莫名的颤动,身子痉挛了两下,顶端竟不受控制地飙出一泡淡黄的尿ye来,哗哗地浇在镜子上。
柳春池失神般,轻轻地“啊”了一声,道:“怎么回事?”见连天横不答,又转头问道:“——怎么回事?”
连天横也没见过这般直挺挺尿出的,拔出鸟儿,“啵”地一声,把他按在榻上,隐隐有些兴奋不安,道:“这是被cao出尿了?”
“尿?”柳春池撑着身子探头去看,镜面上当真有水渍,地面shi了一大片。他喘息着,慢慢回过神来,双手捧着脸,呜地一声倒在床褥里。
连天横也跟着倒下去,伏在他身上,扳着肩膀,软言哄道:“你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说尿就尿。”
“要不是你——”柳春池哽着嗓子,总算流了两行眼泪,他也是个要廉耻的,一个大男人活生生被cao出尿来,任谁也承受不住这般羞辱。
“是我,是我。”连天横这厮却不依不饶,兴致又上来了,扛起一条腿,搭在肩上,掰开他屁股,露出中间shi答答的洞,斜着插进去。柳春池又是一番痛苦的yin哦,这事倒也奇怪,初被点破之时,十分难当,试再试三,便觉万分畅美。屁股里被男人啪啪啪地怒顶着,连天横的子孙袋拍在他大腿根上,柳春池神思漂荡,叫床声好似发春的野猫,高亢急促,一浪推过一浪。
连天横心道:不得了,这是凿破一池春水了!一面插着,一面扯了他肚兜儿,揉成一团塞进那叫春的檀口里。柳春池口里咬着肚兜,被干得再舒服,也只能在鼻子里呜呜地哼着。
连天横又举起了他另一条腿,打桩般加速抽送,喘息道:“想叫么,答了我问题就让你叫。”
柳春池哪里还有甚么神智,被干得只知点头不知摇头:“唔唔!唔唔!”
连天横便抽出他口里的肚兜,问道:“春娥妹子到哪里去了?”
“陶……陶家……”柳春池仰着头,双目涣散,喘息阵阵。
“哦?哪个陶家?”连天横虽是问着话,下身还是一挺一挺的,不曾停下。
“陶抱朴……陶老爷……”
“你说甚么?”连天横听到那个名字,握住柳春池汗shi双肩,鼻尖对鼻尖地质问。
“别、别再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柳春池被突如其来的一阵爆插弄得筋酸骨软,什么都招了:“陶老爷……去年,强掳春娥去……”
连天横加快动作,将他送上顶峰。自家也快到了,便拔出来,统统射在他脸上。剩下的便将阳巨捅进柳春池嘴里,命他舔了。柳春池睫毛上也沾了粘稠Jing元,还有些进了眼睛,痛得他眼泪直流,用手臂擦拭半天。
他想到自己妹妹还在陶家受苦,那陶抱朴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竟强抢了他十八岁的妹子!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出了这桩丑事,自己和柳老爷四处奔走,也无济于事。谁叫这个陶抱朴是当地有名的富绅,一根指头就够把柳家碾死了。此刻自己又被连天横这个天杀的白虎星*翻来覆去地jian弄,两相交杂,愈加悲愤,热泪便滚滚落下。
连天横见他哭,脸上的胭脂都哭掉色了,和混浊的Jing元斑驳到一起,成了一只花脸猫,便伸手揩掉那些脏东西,不耐道:“哭甚么!”
“我哭甚么你怎会知道?”柳春池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心痛,眼泪越汇越多,两只杏眼肿得蟠桃儿也似。
“若我说,有个法子能救回你春娥妹子呢?”
“你……你能有甚么样好法子?”柳春池忘了哭,拥着被子抬头,气忿忿地说:“那陶抱朴绝非善类,财大气粗,不是你连家区区蚍蜉之力能撼动的。又有一队武功高强的家卫,那为首的扈桂,是有名的死囚犯,拖了二十年,官府都不敢去拿人……”
窗外春雨绵绵,碧桃花瓣被打落得遍地都是。春寒料峭,只有屋里还有几分暖意,连天横套了衣服,灌了口冷茶道:“若要救回你妹子,需得慢慢理会得……”
“怎么个理会法?”柳春池急忙问。
“你家中不是倒卖些西域的弓花蚕粉么?我听闻那东西稍服则助眠,多吃则致人昏睡,醒来时浑然不觉。下与那扈桂吃了,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