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边吃rou饮酒,边聊了些闲话,连天横只听得外头的小倌唱那些伤春的曲子,嗓音生涩,不似从前歌声圆转,心头一阵烦躁,却也懒得去管,顾自地吃着。
姚迢道:“连兄弟心里有事?”
连天横灌了一大口酒,问:“杀人的事,算不算事?”
姚迢便不说话了,慢条斯理地吃喝。
谈完事情,连天横就不再管姚迢,出了门,拉起绿芜的胳膊,绿芜惊呼一声,被推进房里,掀起下裙,分开双腿,就直插到底。绿芜到底是个新承雨露的小倌,被这巨杵一插,几近昏死过去。连天横拔出,低头看,那处被带出几缕血丝。
“爷,您轻些……”
连天横不听,只管一味埋头狠顶,也不换个动作,抵在柱子上粗暴地抽动了百十来下,心头豁然松快,统统射在他小腹处 。
再看那绿芜,面色煞白,已经两脚发软,顺着柱子倒了下去。被连天横握着胳膊定住了,又去啃他颈子,啃得红痕重重叠叠,惨不忍睹。和旁的客人交欢,多少有些得趣,这位连少爷器虽巨大,却不讲技巧,只管怒顶,毫无快意,痛得下体撕裂,一句呻yin都发不出来。不禁暗自叫苦:那宝瑟只道他风光,风光背后也是个吃得苦中苦的!
连天横用他衣角揩了半勃的阳物,拉着他出去,在大堂里,态度便和软了些,捏着绿芜的脸,搂着腰肢,轻声哄道:“你喜欢甚么东西,只管和爷来要。”又扬声道:“爷不是那等小器的人,绝不会亏待了你。”
绿芜哪里还敢要甚么东西,只求他饶过自己一条贱命倒也罢了。
呜……前段时间每天更新一到两章,最近可能8太行了!要准备期末考试噜!
小连:你自己说我一天不草男人就会死,你想让我死吗?****@&$#……(被禁言)
第13章
念及上回捱的那顿毒打,连天横一身伤疤至今仍在隐隐发疼,傍晚时分就蹑手蹑脚回家,赶上一餐晚饭。何斯至还是恹恹的。饭毕,莫氏便推开书房门,拿起他作的文章细看,何斯至忙站起身,讷讷道:“舅妈。”
莫氏扫阅了文章,微笑道:“别看我身为女子,也是读得几句书的。方才我看你这篇文章,心中有笔,笔下有口,不蔓不枝,譬喻层层叠叠,有大家之气。来年定是能高中的。”
“承舅妈的吉言。斯至还需发奋才是。”何斯至欠身,声音还有些低沉乏力。
莫氏手掌在他后背拍了一记,嗔怪道:“怎么这般垂头丧气!半点没有青年人的样子!”
何斯至被说得窝心,勉强点点头,挺直了腰板。
“要我说——那柳家,小门小户,算得甚么?一年到头拼死累活的,挣那点家业,还不够我连家的伙食钱!你是连家的外甥,又作得这手凤翥龙翔的漂亮文章来,二十岁的举人!哪样拿出来,不压他们一头?”
何斯至知道舅母是宽慰自己,心头并不见得多松快,只是一股暖流从胸口涌到鼻端,那股委屈有了出口。
“好了,”莫氏将他拢在怀里,轻轻拍背,“苦命的孩子,安心备考,等到来年,中个贡士给他们瞧瞧,京里的姑娘,不知比那丰谷县的强到哪里去了。”
何斯至鼻翼抽动,悄悄抹了把眼睛,无声地点点头。
近日何斯至心坚志笃,无论如何也不肯连天横近身,连天横心道没戏,嫌成天读书腻歪,哄他道:我去藏书阁寻些书来。何斯至正嫌他烦人得紧,叫门外的家丁放行。
连天横翻身掠过栏杆,绕过修竹数竿,转过回廊,出了连家后院小门,有一六角藏书阁,底层供奉着周公旦画像,下头横一张香案,放着各色干鲜果子,木樨香茶饼儿,两只铜炉,香烟袅袅。又有一张金丝木长书桌,桌上文房四宝俱备,左设紫藤小椅,右边靠壁一张玉竹小榻儿,壁上悬一柄冰弦古琴,是个清净所在。
这藏书阁是镇河读书人皆可进的,当初莫氏娘胎里带来的体弱,时常犯眩晕症,连老爷找个当地有名的批八字的,那瞎眼先生道:“Yin随Yin报,阳随阳报。”又道:“积善有余庆,多藏必厚亡。”连老爷听了,便着心积些Yin骘*,在镇河筑起这座藏书阁,以飨乡里。不出三五个月头,莫氏的病症果然见好。
连天横大步走进藏书阁,上了二楼,那里尽是些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之类的正经书,一位红衣公子抱着卷书,聚Jing会神地看。
连天横放轻了脚步,走到他身后,忽然在地上跺了脚,在他耳边呼地一声。将那公子吓得两手一松,书卷啪地掉到地上。
连天横弯腰拾起那书看,书页上画着一对裸身男女,贴面交股,眉目传情,阖了书,封上写着“风月机关”四字,那红衣公子要来夺,连天横举起胳膊,懒懒地说:“我道你来做甚,原是看春画儿来了。”
“连天横!你这砍脑壳的!”红衣公子涨红了脸,俏眼怒睁,作势要咬。这才将书扔还给他。
“好端端发甚么脾气?”
“但凡你是个正经的,你家藏书阁里怎会有这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