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被他顶得子宫里面狂泻淫水,脑子都已经要被操成浆糊了,嘴巴上只能机械地念道:“一……二、二……三……啊啊……四啊啊啊……五……”
如此数到了十几下,马上就要到二十的时候,闵蝶却突然又一次耸动起腰杆狂奸起来,把吴白奸得根本不记得数到了几,他便以怕数错了为由要求从头再来……
如此反复几次都操了半个小时,吴白也没能完整地报完一百个数,被按在门框上奸得又喷又尿,到了最后只会哀哀淫叫,大哭着求闵蝶饶了他……
但闵蝶这个人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坏心眼,等吴白又一次攀上高潮,眼见着就要潮吹之时,闵蝶却倏地一下拔出了鸡巴,放开了他——
“——好了,一百下到了,我们继续来玩刚才游戏吧?”
这次是要求吴白从门口爬到卫生间,短短几米的距离,吴白却爬得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可惜他的体力已经透支的太厉害了,骚逼又处在潮吹的临界点,每爬出一步,逼里面的淫肉就会因为摩擦而疯狂绞紧、抽搐,那种酥麻的快感让他把持不住,根本没有办法专心地爬行,甚至忍不住原地夹起了腿来……
最后只能趴在卫生间的门口痛哭,等着闵蝶一步步地走过去,用兴奋到颤抖的声音宣布他的失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啊~~~~爽死了~~~操……操烂你的大骚逼!操死你……奸死你!!”
高大健硕的青年又一次被掀翻在地,被身上穿着短裙的美人拎着双腿用鸡巴疯狂强奸!
他痛苦又骚贱地淫叫着,大哭着,两只手无助地在地板上抓挠,像是要把地板抓出十道指痕!
可这一次闵蝶却真的只强奸了他一百下就拔出了鸡巴,堪堪停在吴白即将潮吹的前一刻……
两次急刹车下来,因为无法潮吹而叠加的空虚感让吴白苦不堪言,甚至想要挽留拔走的鸡巴,求它干脆把自己奸死奸烂……
闵蝶却比他从容得多,尽管胯间的大鸡巴也是胀得一跳一跳,环绕的青筋像是随时都要爆裂开,但他依然还能笑得出来。
“啊,好可惜,一百下已经到了呢,我们继续下一轮游戏吧?这次老公就爬到浴缸里面怎么样,可以做到吧?”
“呜……”
……
就这样,他们玩这个游戏又玩了一个多小时。
吴白每一次都会失败,明明看着不远的目的地,却因为他逼里面越来越强烈的淫痒和欲求不满而导致他爬得异常艰难。
闵蝶似乎是故意要把他的淫性给操出来,每次真的就只强奸一百下,程度把握得刚刚好,都是在吴白即将要潮吹的前一刻拔吊而出,带出一大片飞泄的骚水,让吴白的快感就差那临门一脚,却被残忍地勒住了缰绳……
折磨人的快感就像是一场永远在爬坡的过山车,一次次爬到了顶峰,却在要俯冲的前一秒进入了一个暂缓的小波谷里面,等那种即将沸腾的快感稍微降下去一点,还没有冷却时,又再次强制爬坡到顶点……
如此一来,这一个小时内吴白就一直处于即将高潮的状态里面,淫水泄个不停,可就是没有办法痛痛快快地喷出来,精液也像撒尿一样淅淅沥沥的往外面流淌……
吴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甚至到了最后,他几乎是爬一步就夹一次腿,两条充满男性力量的大腿却像骚母狗一样绞成了麻花,忸怩又下贱地拧在一起,努力夹搓着中间那两片被奸到稀烂的逼唇,再用它们挤压阴蒂条,让逼肉能贴合在一起摩擦……
“啧啧,婊子老公又在夹逼了,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我的鸡巴强奸啊,哈哈……”
闵蝶笑得邪肆又挑逗,像一个恶劣至极的狩猎者,明明可以直接一枪杀死猎物,他偏不,他享受着逗弄猎物的快感,把对方折磨得死去活来,让猎物恨不得跪下磕头求他一枪崩了自己……
比起吴白此刻的狼狈与丑态,他则完全是从容一派,悠闲地数着数,看着吴白一次次哭着失败,再慢悠悠地走到他的身边,挺着鸡巴大奸特奸……
浴缸,马桶,大床,阳台,茶几,厨房……套房里面的每一处都被他们操了个遍……
吴白的鸡巴早已经射空,连硬都硬不起来了,软趴趴地向后垂着,代表男性尊严的器官这就么以滑稽可笑的姿势被碾压在地板上,随着主人被强奸的激烈晃动跟下面的阴蒂条一起挤压摩擦,然后被逼问着到底是鸡巴更爽还是阴蒂更爽……
到了最后,吴白连爬都爬不动了,双手拼命地捂着被奸烂了的骚逼满地打滚,痛哭流涕……
“不要了啊啊啊……!!求你、不要奸了额额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强奸我的逼了啊啊啊啊啊……!!!”
可无论他怎么哭喊都没有用,依然会被闵蝶抓住大肆强奸,甚至他喊得越凄惨、越淫贱,闵蝶就越发地变态跟兴奋!把他的身体折成各种不堪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