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过去了,此刻房间的地面已经完全不能看了:大滩大滩的淡黄色尿水,沥沥拉拉的浑浊yInye,混合着花花白白的Jingye……
地板、地毯、沙发、茶几……几乎所有矮处的平面上都被这些yIn秽的ye体铺满了,连一处可以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而房间的角落处,一个身穿女仆长裙、肤白貌美的俊丽青年正牵动着手中的狗绳缓缓走动,遍布粉霞的脸颊上挂着兴奋又痴醉的笑容。
“老公,怎么啦?继续爬呀,快点爬到这里来嘛!”
而被他称作“老公”的,则是一个四肢着地的男人,他有着肌rou饱满的身材线条,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厚实的背脊,窄而柔韧的腰腹,还有两瓣肥圆挺翘的屁股,连接着一双健美修长、力量蓬勃的腿……
任谁来看,这都是一具能够充分体现男性阳刚魅力的rou体,堪称当老公的首选。
然而这样充满男人味的男人,此刻却像条狗一样在地板上爬行着,动作异常的缓慢、艰涩,仿佛刚经历过一场几千米的负重越野,体力被榨干到了极限。
仔细看的话,他刚健的四肢正在瑟瑟地发着抖,拼尽全力才能打直的手臂艰难地支撑着肌rou健硕的上半身,像是被风刮一下就会随时轰然倒塌。
他的双腿的姿势也很怪异,叉得特别开,仿佛并不拢了一样,塌着腰,屁股却高高地撅起,tunrou随着他蹒跚的爬动而一颤一颤地震荡着rou浪……
再看他那两股之间的私处,就更是怪异了——一张被玩到稀烂的艳红sao逼正疯狂地翕张着,不断地从里面流淌出粘稠的yInye,拉着丝地垂落在半空之中,胶水一样挂在逼嘴上,爬到哪里就会带去到哪里……
在那前方则是一根胀到赤紫色的鸡巴,在空气中yIn贱地晃动着,像是想要寻找一个雌xue扎埋进去,好完成它雄性的本能和使命,却遍寻不到,只能可怜地摇晃颤抖,流下失禁一样的涎水,胀到快要爆炸……
而在这两者其中,则凸出着一样突兀的东西:一根肿胀肥烂到足足有成人小拇指大小的rou条。
——那原本应该是一颗娇小的、粉嫩的Yin蒂,现在却已经被yIn虐到完全勃起,从包皮之中顶了出来,看上去怪异又下贱——该是被人玩得有多惨才会肿到这种地步啊?
长条的形态更加方便了被施虐,一根特制的皮筋轻而易举地将它捆住,死死地扎紧,拴在上头的狗绳被拉扯得绷紧到了极限,正是旁边娇笑着的美人手中牵的那一根。
“老公,快点爬过来呀!啊,难道是爬不动了吗?没关系,那老婆拖着你走吧?”
说完,美人勒紧了狗链的绳索,然后扬手一拽——
“啊啊啊——————!!!”
狗趴着的健壮青年猛地向后扬起了脑袋,从肿胀到紫红的嘴唇中冲出一串拉长变调的yIn叫,两片肥圆的屁股rou狂抖起来,接着便从yIn烂的sao逼之中飞泄出一大滩清亮的saoye!
“呃呃、额啊啊啊!!别、别拉了、求求额额额、你了啊啊啊啊啊!!!!”
那原本该是一张坚毅的、英俊的脸,此刻却糊满了狼狈的眼泪,下巴一圈都是被另一个雄性的卵蛋扇出来的红印子,像是婊子的烙印一样烫在他的面皮上。
一旁的美人状似无辜地掩住了嘴巴,“哎呀,老公!你怎么又喷出来了呢?再这样下去的话,地板都要被你的逼水泡烂啦!我要怎么跟酒店的经理解释好呢?所以拜托,老公你再忍一忍吧!”
他的话是这么说的,可脸上却是一副如痴如醉的兴奋神色,拉紧狗绳的力度也丝毫没有放松,反而又是狠狠地一扯!
“呃呃、额额额——!!呃呃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饶了……饶了我吧额额啊啊啊——!!!”
“哎呀,哎呀,老公怎么又哭了呢?等着啊,老婆找纸巾来帮你擦擦眼泪!”
闵蝶说完,忽然转了个身,牵着那狗绳开始四处走动起来,佯装着晕晕乎乎找不到纸巾的样子,在房间里面东绕西绕。
如此一来就可怜了吴白,扎住Yin蒂的皮筋像吸血虫一样牢牢地扒在rou条上面,无论怎么拽、朝哪个方向拽都不会脱落,针扎火燎似的激狂快感让他爽到痛哭流涕,连忙四肢并用地乱爬着,合不拢的烂逼唇像有了自己意志的活物一样疯狂扇动,啪叽啪叽地往外面喷着sao水!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慢一点啊啊啊!!呜呜啊啊!!求求你!求求你!求求啊啊啊啊——!!!”
吴白哭得嗓子都沙哑了,一个大男人竟然可以发出如此yIn贱勾人的哭声。
闵蝶自然是不可能停下来的,还在拽着他的Yin蒂条四处乱逛,几百平的总统套房在这个时候简直是折磨人的最佳场所。
“哎呀,纸巾到底放在哪里了呢?老公,我找不到呀。”
说这句话的时候,闵蝶拎起了桌子上的一包面巾纸,悠闲地将它丢到了一边,又拖着吴白朝客厅走回去。
Yin蒂被拉扯得爽到了极致,吴白又尿了,边爬边尿……直到最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