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眼就过去了大半个月。
这也就意味着,距离吴白跟闵蝶约定的“陪我玩一个月”结束,只剩不到一周的时间了。
就要解脱了。
就要解脱了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吴白的心里却完全轻松不起来。
甚至,一想到就要跟那混蛋结束这段关系,就有点空落落的……
在这二十多天里,他们两个就像发情期的狗一样,一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就会陷入不正常的状态之中,不顾一切地疯狂做爱。
有时他们会在情侣约会的小树林里,闵蝶把吴白的一条腿绑在树干上,让他敞露着流水的sao逼,从身后边揉他的nai子边Cao他的屁眼,一只手伸到前面的女性尿道口上,用指甲不停地抠刮,好让他像母狗那样抬着腿边挨Cao边撒尿……
或者在下课之后的教学楼里玩“捉迷藏”,闵蝶把吴白扒光了,给他时间藏好,如果被自己找到了,就要从课桌下面拖出来,掏出鸡巴狂日他的yIn逼,边嘲弄着“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你的sao水流了一路,我沿着痕迹很轻松就找到了”,边不可自抑地握着他的脚踝,用自己的性器癫狂地拱他,Cao他,直到把吴白Cao到快要chao吹的前一秒突然拔出来,进行下一场“捉迷藏”……
他们甚至还在图书馆的自习室里明目张胆地做过爱:在有隔档的书桌后面,闵蝶让吴白坐在他的腿上,两个人的下体镶嵌在一起,前后左右地摇动、摩擦,用大鸡巴上暴起的青筋狠狠刮磨逼xue里的yInrou,当吴白意乱情迷大汗淋漓的时候,闵蝶就会坏心眼地跟对面的人说话,吴白便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拳头,生怕急促的喘息声被对面听了去,就在这样紧张又刺激的状况下被大gui头搅得子宫里面yIn水狂泻……
还有午休时的体育仓库,闵蝶故意让其他同学带话给吴白,骗他说体育老师找他有事,等吴白推开门走进黑漆漆的仓库时,被伏击在黑暗中的闵蝶一把推倒在软垫子上,隔着裤子用鸡巴磨他的逼,磨得两人的裤子都被yIn水shi透,可以拧出一把水来之后,闵蝶才会慢悠悠地解开裤腰带,掏出鸡巴来Cao他,还故意不关上仓库的大门,让吴白的脸正对着照进一束阳光的门口,只要有人经过时往里面看上一眼,就可能会看到吴白像条母狗一样吐着舌头撅着屁股被身后的人撞得一晃一晃……
如此其他的还有教学楼内的楼梯间,进行演讲的礼堂,夜晚的Cao场,寝室楼下的墙角……
……
闵蝶玩得花样百出,放浪形骸,只要一有空闲的时间就会把吴白叫去媾和,吴白被他玩得逼都要熟透糜烂了,yIn水、尿水和泪水、口水几乎洒满了校园内的每一个角落……
吴白以前从来都不是一个热衷于rou体之事的人,可每次只要被闵蝶摸上一把,碰上一碰,甚至一个火热的眼神看过来,他就会被撩拨得两腿发软,逼里发痒。
而同样的,原本的闵蝶也不是一个会纵容自己放荡享乐的人,他在各个方面都有着强大的自制力,足够他引以为傲。
只要会长期影响到他、动摇到他,闵蝶便会果断拒绝任何诱惑,却不知为何,唯独对吴白这具身体上了瘾,一天不把鸡巴埋进那会喷水的sao逼里面,他就躁得上火,做什么事情都心烦意乱。
他现在跑去吴白的宿舍,却不再是去找心爱的小表弟了,甚至有一次他正巧撞见了倪元嘉,却不像以前那样花时间和心思陪他,而是问了一句“吴白呢?”
“诶?表哥要找白白吗?他正巧出去了,好像是去图书馆。”
闵蝶便连坐也没坐,怜爱地掐了把倪元嘉的脸之后就直奔图书馆去了……
……
闵蝶怎么可能没发现自己的这些变化,可是他竟然并不想改回从前。
以往做任何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发现自己可能会沉迷进去便会当刀立断的他,竟然会有想要糊弄自己的那一天。
他承认自己这次好像是有点栽了,他太喜欢跟吴白做爱了,但是他仍然不认为自己这是什么“喜欢”之类的表现。
他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过,也不可能允许自己去想这一种可能……
当然,这些事情吴白是不可能会知道的。
他只知道,这些日子的闵蝶变得越来越黏人,即使没有在做爱,闵蝶也会不停地找机会摸他,抱他,亲他……
仿佛在闵蝶的眼中,这些举动不是情侣之间才有的限定,而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就跟熟人之间握手打招呼一样随意。
吴白曾经幻想过的那些可能会跟倪元嘉一起做的事情,却几乎都跟闵蝶实践了一遍。
不尴不尬、不清不楚的关系,形似炮友却又并非炮友,没有恋人之间的感情和温度,也没有炮友之间的界限跟分寸……这样的关系不时地会让吴白陷入迷茫之中。
他这一个月来睡在宿舍的日子寥寥无几,大部分夜晚,都是跟闵蝶在外头胡天胡地之后,闵蝶在酒店开了房,两个人前后脚地走进去。
然后在酒店的套间里再酣战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