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到被踩得熟透肿起,肥大如泡发一样,每踢上一脚,吴白整个人都会哆嗦得一颤,从鼻腔中发出泣音,眼泪哗哗地往外涌!
更不要说那淫逼里面的骚肉了,被又踢又踹,肿烂到发紫,像是要从逼口里满溢出来……
闵蝶面颊上浮现出一层粉艳的红霞,呼吸急促,双眼亮得吓人,笑得痴醉又冶艳,这是他进入极端性奋的前兆。
“啊——!好爽!操……鸡巴都要被你吸断了啊!越踩你的逼就吸得越紧,噢——妈的,差点被你这贱狗吸出来!我还想多享受会呢,辛苦婊子老公再帮我多含一会了!”
“呃——!!!呃呃呃————!!!额额、唔唔唔——!!!”
回答他的是吴白嘶哑的淫叫。
才被踩逼踩了几分钟,他浑身上下的衣服就已经被汗湿透了,头发更是像刚冲过水一样,连串连串的汗液呼呼地往下淌!
如果这时有熟人过来看他一眼,绝对认不出这张脸是吴白。
——一张塞满了鸡巴的脸。
五官因为超过极限的快感而痛苦地扭曲着,眼仁上翻到几乎全是眼白,眼眶像失灵的水龙头一样泪如雨下,鼻涕口水糊了满脸,更不要说那已经张大到变形的嘴巴,和因为吸力而凹陷进去的脸颊,鼻子因为被一片粉色的丁字裤布料堵住而几乎快要窒息……
脸、耳朵、脖颈,甚至连能看到的头皮处都是血红一片,感觉稍微用针扎一下就能喷出血来的红,尤其靠近下巴的那一片,被飞甩的大卵蛋扇得全是印子,牧场里被拉去配种的母畜恐怕都不会有这么凄惨的样貌……
如果好奇因为负荷不了激狂的快感而死在床上的人临终前会是什么表情,那看到此刻的吴白便会明了。
已经不能用人样来形容,像是发情后跟几十条公狗交配过的破烂货,淫贱至极,不堪至极……
“咣啷——!!!”
终于,伴随着一声巨响,沙发背被闵蝶一脚踹到了墙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声音吓到,还是因为颠得狠了,吴白的骚逼猛地一挺,从女性尿道口里喷出一大股淡黄色的尿液来!
“唔唔、唔唔唔——!!呃呃呃呃——!!!!!!!”
凄艳至极的哀嚎在他的喉间滚动,带给闵蝶前所未有的爽感,当即也射了!
“啊、啊——!!射了、操……好爽……龟头完全插进喉咙里面了……真的好会吸……啊…………”
不同于子宫和肠穴的吸力,把他吸到头皮发麻,加上吴白被玩到喷尿的下贱模样让他倍感刺激,当即精关大开,大股大股的精液酣畅淋漓地射进吴白的食道中!
“呃呃、呃呃呃————!!!!”
“噢噢……爽疯了……老公看起来也很爽耶……知道你现在看上去是什么样子吗?像被十几根鸡巴轮奸了三天三夜的母狗啊……啊……母狗老公……贱逼老公……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老公啊……老婆的精液好吃吗……浓不浓……烫不烫……就喝一次喂得饱你吗?”
闵蝶爽得狂性大发,手背、小臂和脖颈上都暴起了青筋,边射精边神经质地问个不停,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吴白撒尿在地板上的哗哗水声……
“呵呵……真是淫贱……老公的狗逼这么能尿,都把老婆的裙子尿脏了,该怎么补偿我呢……不如让老婆也尿给你好啦……尿进老公的贱嘴里,好不好呀?”
闵蝶问得温柔体贴,行为上却毫不客气,他一脚踩在了吴白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胳膊,鸡巴终于从吴白快要脱臼的嘴中拔出,握住怒张的狰狞龟头,最准吴白的脸,猛地尿了上去!
“哗啦————!!!”
尿水噼里啪啦地射在了吴白的脸上,把那张母狗淫畜的脸射得更加下贱!
“呃呃、呃呃呃——!!!嗬呃呃呃——!!嗬嗬额额额——!!!”
吴白的嘴巴由于长时间承受暴力的奸淫而僵硬卡环,像是脱臼了一样,就那么大张着,完全合不拢,被鸡巴棍磨得肿胀肥厚的舌头耷拉在外头,看起来真的就像一条狗……
“爽吗?喜不喜欢被尿脸?贱逼老公的嘴巴为什么还张着呀……是馋尿吗?这就尿给你……啊……好舒服……在老公的逼嘴里面撒尿了……好爽好爽……”
闵蝶朝着吴白的嘴巴里面尿去,强劲的尿柱射得口腔内壁发出霹雳哗啦的响亮水声,就像淫辱吴白尊严的一个个巴掌。
合不拢的嘴巴兜不住尿水,便沿着下嘴唇撒了出去,简直像一条淡黄色的水帘瀑布,再顺着脖子淌得到处都是……
“嗬嗬……呃呃呃、额呃呃呃……”
等把吴白劈头盖脸地尿了个透,闵蝶便调转了龟头的方向,对着他被踩得稀烂的骚逼尿了上去!
“哗啦啦————!!”
滚烫的、带着盐分的尿液隔空击打在那张淫逼上,冲刷着两片阴唇外翻出的黏膜,将每一寸逼肉都浸透、玷污,有的尿水弹射着四溅而开,有的则汇聚到一起之后顺着敞开的逼洞流进了逼里,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