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殿。
姬承是被下身那股诡异感给弄醒的。尚未睁眼,已有奔腾欢快的乐声入耳,同时意识到下身作乱那物,分明是两根纤细的手指,正在肿痛的花xue间轻轻抚摸。
小腿感到一阵阵凉意,像是有风直接吹到了皮肤,他猛地睁眼,心底不好的预感得到了应验——
果然是他那个凭空冒出的“皇弟”,又想了新法子来折腾人。眼中所见是姬舜卿Jing巧如玉塑的侧颜,那薄红的唇边带着清浅笑意,而他正被对方打横半抱在怀中,头枕在对方的臂弯上,对方的另一只手正从衣袍的下摆探入,在他赤裸的腿间不住玩弄。羞耻和酥麻痒意袭来,他想要拉开那只手,然而甫一动作,只觉筋骨酸软,竟是被封住了xue道,全然动弹不能。
察觉到怀中人有了动静,姬舜卿笑意加深,垂眸看去,就见姬承已经睁开了眼睛,正满目沉冷地盯着他。若是换了以往,被对方这样看,他早就心慌意乱,只是此刻被他玩弄许久,姬承脸上已有薄薄的一层晕红,眼中像是汪着水,纵使眼底再如何冷峭,面上也是波光粼粼,只余下一点模糊的凉意,倒是叫人更想把他玩得彻底融化在情欲中。
对方手上的指甲似乎Jing心修剪过,此刻拨弄起顶端尚且肿胀的蒂珠,给姬承带来一点刺痛,更多却是使下腹酸麻的快感,xue内似有水ye渐渐泌出,前器也缓缓地胀硬,几乎要将长袍顶得凸起。
自进入“游戏”以来,姬承已经挨了两顿狠cao,最初尚且本能地愤怒和拼死抵抗,然而他行事作为,很少去为不必要的事情花费Jing力。此刻他的愤怒和抵抗,既不能供给破局的力量,反倒会刺激这些折腾他的人,说不得又要想出什么更下流的手段。
所以到了现在,他心头怒火已然降下,理智再次占据上风。强忍着腿间的不适,他眼角余光一扫,只见一个阔大的桌案,上面铺置了各色果品和酒食羹汤。
再微微侧头,越过桌案看去,只见高台之下,大殿之中,管弦烨煜,钟鼓铿锵,有数十绝色舞姬手臂扬起,正旋动着柔软的腰肢,雪白的舞袖翻飞流转,宛如层叠的波浪起伏。
[这舞…]
姬承目光掠过北向端坐的使臣,他们身上的着装,加上殿中这支风情独特的舞蹈,他大致确定了现在的时间。
心中隐隐有了一个念头。他于是运转着体内恢复不多的内力,冲击着封锁的xue道。
姬舜卿手指玩弄着温暖的蚌rou,只觉有黏腻的yIn水不断从缝隙流出,几乎将他整个手掌都沾shi,才泄过数次的身体又有些蠢动,恨不得将怀中人直接按倒在桌面上,再次狠狠地cao上一通。
游戏系统给的任务是,在大殿中将姬承玩弄到高chao,奖励是提升姬承,或者他自己身体上任意一处的敏感度,具体对象由他选择。提升程度为原本的程度的百分之十。
他一听就心头发热。
其实他想要留在游戏中,除了在现实他不敢对姬承做这么多下流事情外,更多的是因为有一次,他撺掇着姬承陪他玩儿“六九”,他帮姬承口的时候,手指试探着想要进去姬承的身体,可无论他将姬承的性器舔得多么兴奋,手指无论怎么努力,对方后面那个小xue始终都闭得死紧。
他最后口得脸都酸了,几乎想要硬塞,可是心里又舍不得让姬承痛。挣扎矛盾之下他气得不顾形象,冲姬承抱怨,“老公,你这儿是不是单向道啊!只能出不——”
话到一半忽然顿住。他蓦地明白了,为何每次他让姬承陪他吃饭都会被拒绝,为何姬承几十年如一日地靠营养剂补充能量……
感情是进不去,出也出不来东西么?可是以现在的体检技术,都没有查出过姬承身体器官有任何异样…
“你这是……心理原因?一受刺激,无论内外…下面的肌rou就会紧张?”
姬承当时正抱着他准备去浴室清洗,方才两人一番荒唐,脸上身上都沾了不少ye体。乍然被他一问,愣了愣才答:
“我也不知。因为我的母亲以前为这件事,请了许多心理医生替我看过,我按照他们所教授的方法去试着放松,但…最后还是办不到。”
他只得遗憾地放弃了那个念头,虽说想要占有爱人的情绪,时常强烈得灼痛了他整颗心,可他也实在不愿姬承再为这种事情勉强。
毕竟那个时候,对方为他付出的,已经太多太多……
可是那个念头并没有消失,只不过每当浮出,他对姬承的爱意和愧疚就会更猛烈地将之压制。然而压制并非抹消,且压制得久了,原本轻微的念头,已渐渐酿成了灼烈的渴望,只消遇着一点火,便烧掉了他的自制。
这游戏便是那一点火。他不启动退出程序,姬承就出不去,他可以在游戏里尽情开发和享受爱人的身体,做尽现实中他不敢对姬承做的一切事情。像他这样的家伙,只有披上了一层皮,才会具有平时根本不具备的勇气;而他不暴露自己拥有全部记忆的事,出去后就可以把一切都推给系统问题。
他还是姬承心中那个柔美可爱,心思纯白的谢舜卿,是他偷听到、姬承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