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他早已预料,本不该生气,可他又发现即便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姬承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大殿内某处。他顺着看去,一眼就注意到数十舞姬中,那格外娇妍妩媚的一位。
他望回姬承安静的侧脸,还有那似乎专注的目光,只觉越看越气,插进xue内的两指不由得开始翻搅,将一口shi腻花xue搅得发出叽咕叽咕的细微水声,“皇兄不是心中只有你那皇后一人?怎地看这舞姬看得目不转睛,莫不是被她那美貌迷住了心神?”
说着他又仔细地打量了那舞姬,“也不如何美貌……朕比她——”
话到嘴边赶忙刹住。这个时候,他感觉到怀中人忽然转头,他下意识看去,就撞进了对方那双光辉漓漓的眼睛,表面是情欲的水色,眼底却透着审视,和一点点惊疑。
他不知道姬承为何这样看他,但他想一句戏言而已,不至于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大概对方…是觉得他脑子有病?
但他依旧被这目光盯得有些慌。将两指插入得更深了些,他试图分散姬承的注意,手指直接往xue内的敏感点捣去,在那些细嫩处时轻时重地戳弄,又用指尖抵住内壁细细摩擦。
被强行扩开的xue口有凉意灌入,给肿痛发烫的xuerou带来阵阵刺激,更不用说那在内部捣弄摩挲的手指,更是一下一下地攻击着最敏感的地方,给花xue带来过电般使之抽搐的快感。
姬承的目光终于动荡,头也扭向了桌案那面,不再看着姬舜卿。姬承咬紧牙关的时候,颊边会显出一道锋利的线条,姬舜卿对此最熟悉不过,心知对方是不愿发出声音,然而对方那副睫毛微颤的隐忍模样,他看在眼中,只觉jb愈发胀硬,越想插得对方失控,让他发出yIn浪的呻yin。
食指和中指搅弄在那口温热的花xue,像是陷在了滑腻的膏脂中。他两指打圈儿搅弄的速度越快,那口花xue发出滋滋的黏腻水声,涌出的yIn水沿着他的指掌打shi了半个小臂,姬承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像是一只被死死钉住的可怜的蚌,被迫敞开着最shi滑柔软的地方,任由他肆意亵玩。
他看见姬承忽地又咬住了伤痕累累的下唇。他不愿对方旧伤未愈再添新伤,他想起码在这个游戏中,姬承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属于他的,怎能让人随便伤着,哪怕是姬承自己也不可以。他拔出shi淋淋的手指,转而捏住了那枚勃发的花蒂,凑近姬承耳边威胁道:
“再咬你自己,我就在你这儿……”他手指在蒂珠上用力摁了摁,“…穿个环。”
姬承身体僵硬一瞬,而后缓缓地放开了下唇。他轻笑出声,三指飞快地一拧蒂珠,满意地听见对方口中发出颤抖的低yin。
这次他又换了个地方把玩。他伸出食指修剪圆润的指甲,时轻时重地搔刮着花蒂里的硬籽,摁弄肿胀的蒂珠,而后用拇指和中指将花蒂整个儿夹在指尖揉搓,间或几轮,最后一齐动作。指尖速度越来越快,给那臌胀硬热的小小rou条带来前所未有的高频刺激。
姬承从未受过这样的yIn虐,呻yin声几乎要脱口而出。他不愿叫众人听见,却更怕下体那处要被姬舜卿穿东西,也不敢再咬着嘴唇。于是极压抑的低yin和喘息,随姬舜卿的动作,从他喉间不断溢出。姬舜卿听在耳中,手指搓弄的速度愈发快速,不一会儿他就看见,姬承光洁的颈侧都漫上了大片清晰的chao红。
他感受到怀中人的肌rou已经紧绷到极限,猜测他是要高chao了,骤然将无名指也加入玩弄花xue的队伍,三指并起,他猛地往shi糯的xue内一插,像是捣弄熟烂的花泥那样飞速地搅动,时而又一下一下地上顶弄,从内部刺激那已然兴奋到不行的Yin蒂。
花xue喷出的水将他整条小臂淋得几乎shi透,姬承在他怀中剧烈地喘息,就在刚才的一瞬,姬承达到高chao时,他听到对方从喉间溢出了带着一丝泣音的柔软沙哑的呻yin,竟是前所未有的yIn媚。
“当着这么多臣子和宾客的面被插xue,似乎让皇兄更兴奋了?”他抽出手,殿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他望着手上晶亮黏腻的一层水膜,只想舔舐一番,然而他此刻是大国的君主,在宴会上不能作出这种事情。
[一会儿散了宴回去,得把他那儿舔到再没有水可以喷……]正满脑子姬承被自己舌头cao干到流泪求饶的画面,忽然一声惊叫响起,将殿中欢畅的气氛击碎。
姬舜卿立刻抬眸,只见舞姬白色的身影像是闪电那样破空掠来,手中锋刃在前,是闪电中最亮的那一点。
他在现实中觉醒的本就是治疗系能力,随团做任务时他很少面对面与人搏杀,后来与姬承在一起,更是被对方保护得极好,方才又沉迷于情事,对杀机的感受实在太迟。刺客的匕首已经到了面前,要闪要避已经没有可能,他只好用手臂挡向姬承,防止那刀误伤自己怀里的爱人。
可是就在他伸手遮向姬承的瞬间,倏地传来了铁器出鞘的声音!而后亮烈的红光在空中挥斩出巨大的扇形,宛如日轮的半边。
大蓬鲜血洒溅,那白衣刺客的胸前,赫然被一道猩红直贯。
“这么重要的剧情都忘了通知,‘他’真是太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