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承睁开了被情欲灼得涩烫的眼睛,然而无力支起上身,他看不见姬舜卿脸上的神情。只是那已经叩门而入的肿大gui头上,分明带着极端的热度和坚硬,他能感觉到对方话里的忍耐并非作假。
他其实想让姬舜卿莫要再胡言乱语,他是疯了么勾引别人对他做这种事情,可他更知道现在跟姬舜卿讲任何话都没有用了,对方那玩意儿绷得那样,抵在他下身,就像是一根粗长笔直的箭那样蓄势待发,而他全无抵抗的力量。
于是他垂下眼,咬着牙扭过头去,不愿看见下身那器官被男人rou棒插入的画面。即便姬舜卿真的是他记忆被篡改的爱人,他亲眼看到尚且觉得羞耻,更何况还没确定对方的身份。
而他这姿态落在姬舜卿眼中,虽理智晓得姬承分明抗拒,只是不得不隐忍,但无端地就觉出几分莫名的诱惑味道。姬承容貌生得俊美而张扬,眼尾上挑的弧度明显,整个眼睛的形状却略似桃花花瓣,眼周的皮肤白、且偏薄,情绪激动时会有浅浅的晕红。只是这么一双韵致风流的眼睛,却总是充斥着过分冷硬的神光,姬承素性又傲,气质一显,更是将那媚意生生削了个干净,只余下凛冽和铮然,宛如一柄钢刀。
可是此刻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扑撒,再不见丝毫冷厉,而那被熏香控制的身体,昔日蕴藏何等卓绝的力量,此刻却是遍布青青红红的齿痕和吻痕,正无力地躺在他身下任凭享用,一双长腿也被他强行分开,腿间那朵极为妍媚的小花吞着一根jb,同时又吐着融了膏脂的shi红黏ye,身体深处、那花xue里最柔嫩的部位则像是即将被侵犯的处女,在他gui头前无助轻颤……他此前倒不曾料想,爱人周身霸道强势的气场一朝被毁去,竟如此凸显出那Jing丽过分的脸,和紧致美好的rou体。
宛如面对着一场丰美的祭献。姬舜卿碧蓝双眸的最深处,倏然掠过火一样的光闪。
他将沾满花xueyInye的gui头拔出,再猛地顶入。这次顶到了内部的小花瓣上,姬承喉间溢出极轻的呻yin,落在他耳中,竟觉那jb又硬胀些许。他感觉毕生的自制力都用上了,这才没有直捣到尽头去。
他握着jb,gui头在花瓣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地将rou壁顶开,shi腻紧窄的rou道,在jb到达的地方,会被cao干成相应的形状。最深处柔柔糯糯地含吻着那整根jb最大的gui头,其余被gui头cao开之后rou道又会极有弹性地回缩,侍弄着接下来的一段jing身。这般开拓着,他一旦感觉里面有些过紧,就会抽出jb,在大小花瓣的缝隙里上下磨弄,每次马眼顶到那饱满圆肿的蒂珠,姬承的大腿都会在他臂弯里微微颤抖,花xue里也会分泌出更多的yInye,使他一下比一下cao入得更深。
终于那花xue可以容纳大半的jb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整根拔出,而后猛地挺身而入——
“唔…”姬承闷哼一声,只觉像是被热杵捅到了最深处。
他不由得绷直了脚尖,抵抗着随姬舜卿动作那一波波从身下传来的诡异感受,极端的被胀满的感觉,又夹杂了丝丝缕缕如电流般使人颤栗的快感,从花xue沿着脊髓直冲大脑,使他险些失态地高声呻yin。
姬舜卿将阳具shi淋淋地拔出,这次再挺进则放缓了速度。gui头cao开花xue的时候,大小花瓣温顺地向内张开,将硕大shi润的gui头吞入,而后又飞快地合拢,柔柔地按摩着寸进的柱体。gui头继续前挺,享受着破开那柔糯rou道的征伐快感,而那些shi腻的软rou,在被大jbcao服了之后便只会流着水,用它们最柔嫩的部分按摩着粗硬的jing身。
忽然gui头顶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那儿前不久才挨过一顿狂cao,此时却宛如娇嫩处子般羞羞怯怯地闭合,正在狞猛gui头的威胁下瑟缩微颤。
之前他在“梦境”,曾作为“李嘉佑”感受过。当时逐渐情迷的他瞬间清醒——
实在是太惊讶了,他没想到系统的改造如此逼真,姬承身体深处那个小小的花心…他想那莫非就是生理片里女性的宫颈口?那么子宫也有吗?
想到这他心中忽然就有些复杂。他们不会给姬承清理吧?这个时代有打胎药么?他没到过这个位面,所以根本不知。
他想虽说姬承从来都对女性万分敬重,也不代表会喜欢怀孕,毕竟他谢舜卿自己的姐姐,就十分、十分地抗拒结婚生子……
而且姬承虽说现在对他百依百顺,可他也记得,在不知道他是父辈定下的结婚对象之前,姬承对他有多么矜持严肃,即便知道后也是出于礼和义上的帮助。这样的人,若是被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Cao到怀孕…
知道真相后,姬承会对他生气吧……
[谢舜卿先生,您的担心是不必要的。]系统甜润的声音响起,[只是仿制了类似的结构,以放大性交产生的性快感而已。器官功能并不完善,因而月经、怀孕,这些现象都不会有……]
系统后面的他已经没听进去了,在系统刚说到“不会”两个字的瞬间,“李嘉佑”的gui头已经猛然捣在了柔软的花心。那处被破开,紧紧地咬住gui头,吮吸着顶端的马眼,极为甜美的爽利感受一瞬间充斥了他的脑海,而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