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铜炉冒着丝缕般的青烟,房间内弥漫着使人四肢酥软的香料味道,床帐已经被严实地拉起。退回房顶的暗卫吞下解药,这才觉得经脉间内力流转恢复正常,然而因为看不清床帐里面的状况,他们心中略有忧虑。片刻之前,新王沉着声音命令他们“守在外间”,且下令时他们看见,新王素来柔和如春风的笑容褪了个干净,一双碧蓝的眼睛宛如酝酿着即将喧腾的风暴,是前所未有的危险,大概很不愿被他们影响好事。便不敢违背对方的意志,只得应诺。
而后新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对他们嘱咐,“…一会儿你们可以把听觉封上,也不必担心朕的安全。姬承是这世上,最不可能伤害朕的人。”他们嘴上应了心中却是不信,便偷偷地没有照做。
然而此刻,他们不由得恨起自己身为武者那过分敏锐的听觉……帐内时不时有隐忍而低微的呻yin落入耳中,他们也才意识到新王那句话,并非是出自占有欲地警告,更像是预见了什么的提醒。那声音实在……明明不够甜腻,也没有丝毫娇媚的味道,就是莫名让人心头一痒。
他们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可是在听到那声音的时候,只觉身体好像被某种不可感知的存在所主宰,竟生出了绝不该有的反应,于是只得纷纷依照帝王的命令,将听觉彻底封闭。
帐内脉脉春情溢漾,偶有锁链撞击的清响。
“够了、唔……舜卿,别再——”阻止的话才吐露一半,就被姬舜卿舌尖猛然加重的动作打断。
姬承双手又一次被锁铐束缚。不同于先前四人的潦草,这次姬舜卿在手铐内垫了柔柔一层棉绒,倒是不怕磨破了姬承的手腕。只是那棉绒实在太软,还布满Jing心拣选的纤软兔毛,给手腕带来细密的痒意,随着姬承因为姬舜卿舔弄而不住挣扎的动作,反倒给他造成另一种折磨。
先前神智尚且清明的时候,姬承就察觉了姬舜卿对他的态度,似乎又与那四人不同。他不能确认对方的身份,是被封锁记忆的爱人?还是同样用来迷惑人心的数据?所以他抵抗之心仍在,只是四肢都被束缚,挣扎也是无用之功。
可后来渐渐地,随着姬舜卿温柔至极的抚弄,他在体感上难以克制地开始享受。眼中所见,又是他挚爱之人一双恋恋如水的碧蓝瞳眸,姬舜卿眼角眉梢和薄红的唇边,分明流露着他最熟悉的温情和笑意。他在香雾缭绕中迷乱了,一时不知身在游戏还是现实之中。
他脊背下垫着一个锻面的软枕,是姬舜卿怕自己控制不住玩儿太久,会伤到姬承的脊椎,他的双腿,被同样垫绒的镣铐束缚,又被拴在床柱的粗黑铁链高高拉起,方便姬舜卿亵玩他腿间那朵红软泣泪的花xue。
姬舜卿跪在床榻。将姬承的腿架在肩上,他低头埋在对方被拉开的双腿之间。
从柔嫩的蒂珠、到翕张流水的小缝,乃至后面尚且闭合的地方,都被他反复地舔过,他瓷白的额角也泌出一片细腻的汗滴,面上是情欲烧出的红晕。几缕阳光般的金发,被淌下的汗水和姬承xue内流出的yInye黏在他胸膛。
这回与先前不同,姬承没有被灌下催情的药物,房内的淡淡熏香只有化去内力的功用,他担心太急太粗鲁会伤到对方,所以即便很想下一刻就将舌头深深插入,尽情品尝柔软shi腻的美味花心,他也还是竭力忍耐住。
姬舜卿再次伸出舌尖,小心地探进花瓣一点儿,开始细细地搅弄。花瓣间那条细缝被他舔得不住瑟缩,时不时吐出一股甜腻的yInye。
那是润滑膏脂的味道,他特意选了自己最爱的含桃酱膏。膏脂被xue内的高热融化,黏黏腻腻地顺着小缝,流到下方紧闭的另一张粉嫩小口,将整个tun缝都浸成糜烂的熟红。
姬舜卿看在眼中,眸光动了动,他收回舌尖,再次探出则是从顶端的Yin皋开始舔弄。Yin蒂一直都是被重点照顾,此刻生嫩的蒂珠已经肿得缩不回去,舌尖连蒂珠和两端相连的包皮也没有放过。咕叽咕叽的细微水声,还有姬承隐含难耐和羞耻的呻yin,只使他兴致愈发高昂,心脏在胸腔跳得越来越快,渐渐宛如疾钟高鸣,可他还是细细地舔舐着红嫩花瓣,又沿着那膏脂融化的痕迹,在始终不愿打开的后xue处打着圈儿厮磨。
“舜卿……”
黏糯的快感几乎将脑海塞满,趁清明尚存的最后时刻,姬承试图挣扎一下:
“…你不是称呼我为皇兄么?况且我已经将帝位让与你……为何…还对我、啊——”
姬舜卿似乎很不满他还有余力想别的,竟是猛地加快了在花瓣里搅弄的速度。他只觉眼前旋转迷离,那帐顶一时好似墨云漫卷,又似有乌波横流,他被铐在头顶的双手将床单越抓越紧。实在捱不住了,姬承终于低声恳求:
“舜卿…慢一点……”
姬舜卿没有理会他的求饶,直到将那花xue舔得yIn汁四溅,最后颤动着吐出一大股混着膏脂的黏水,他才满意地从姬承腿间抬头。
“你刚刚问我,为何对你做这种事?”姬舜卿吞下口中ye体,看着姬承那副被舔得失神的艳欲模样,他只觉下腹有团毒火烧得劈啪作响,jb都肿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