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空,响彻安凝撕裂般的哀嚎。
她疯了一般地叫起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
竟然是狗,竟然是真的狗!!我是安凝啊,父皇母妃,你们都不记得我了吗?林遇……
哈哈哈哈。她疯了一般地大声笑起来,脸上挂满了泪,黑狗还要上前,她捡起地上的木棍狠狠扔了上去,夜风凛凛,刮过她的nai子,扫过她的腰腹,直让她冻得哆嗦。月色寂静,整个小院响彻着她的绝望。
角门开了,小厮们冲了进来,“你你你,你别叫唤了,王爷说了,待天亮便会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哦?”她浅笑着,乍看媚眼如丝,走近了方能看见晶莹的泪,她绝望地大笑出声:“死?死有何难?”
说罢转身对着马棚的木桩就要撞去,几个小厮迅速上前将她拉住,“王爷说了不许你死了!”
“放开我!!!”她用尽力气想要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她蹲在地上,默默地哭着,没有人拉她,也没有人多说一句话,只在黑夜里静立如松,漠然地听着她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开角门,“吵什么吵?!”是个女人,声音充满了被吵醒后的不悦。
安凝抬眼,不识。看诸位小厮行礼,方知是玉姐儿。
玉姐儿上前:“姑娘,王爷待你这样好,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安凝不由得笑了,说不清是笑自己还是笑命运,她抬眼看着玉姐儿,泪光盈盈:“换了你,你想要我的人生吗?”
玉姐儿不悦:“这不是你自找的?好端端的,平白非要惹人生气,挑战王爷的底线对你又有何好处?”
安凝低下头来,不答。
我只是想好好活着,只是想活着而已。
好似看透了她的想法,玉姐儿蹲下身来,紧皱眉头看着她单薄的身子,“你若是和王爷低个头,兴许也能好好活下来,人嘛,既来之则安之,你就没想过以卵击石的后果吗?”
以卵击石。
是啊。没有林遇,没有父皇母妃的庇护。没有宣妃的位分,她可不就是在以卵击石。
这偌大的北燕,她如今竟无一个可信之人。
以至于香玉和小花都要为她而死。
安凝坐在狗窝里想了许久,待人群散了,她才真的意识到一件事。
林遇,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玉姐儿打了个哈欠就走了,将小厮们留下看守,但却无人多言一句话,他们分开在各个位置守着,静默如松。
安凝不再哭,她双手抱着腿,双眼再也没了光彩,没有焦点地看向远方。
黑狗贴上来,她也不再推开,只双手护着nai子不让它舔,由着它把周身的毛贴紧她,浑似她是真的母狗一般,在受着公狗的温暖。
一直到辰时,有下人来喂马、喂狗,她一言不发,周身冰冷,却比不过心冷。
没多久,端亲王与容亲王推门走了进来,看见安凝与黑狗依偎,端亲王笑了笑:“不愧是母狗,你可想明白了?”
安凝抬眼,看见容亲王捂了捂口鼻,看见端亲王睥睨地笑,她猛然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她不顾地上的脏污,慌忙起身跑到他二人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臂趴在地上,垂下高傲的头,在他们的脚尖面前哭喊道:“求王爷放我出去,求王爷放我出去!”
“哦?”容亲王兴致来了,他抬起脚来,鞋底毫不留情地踩向她的头发,安凝跪趴在地上不动,任凭他将自己的头发踩着,直感觉脸都要被闷在土里,容亲王淡淡道:“怎么求?”
“我……我随便给你们玩弄,随便给你们玩弄!求求王爷,求求王爷!”容亲王一挪开脚,她便抬起脸来跪着仰望,眼神虔诚,说罢又俯身磕了头,继续着头趴在地上的姿势。
端亲王绕着她走了一圈,走到她背后时,抬起脚来踢了踢她的逼,安凝的yIn水顿时滴在端亲王的鞋面上,端亲王面露不悦,冷冷说了句:“舔。”
安凝会意,她迅速爬转身来,双手抱着端亲王的脚就要舔,容亲王一脚上前,将她的头复又死死踩住:“要趴下去舔。”
周遭小厮就这样看着,安凝的头被容亲王踩着,她艰难地伸出舌头去舔端亲王的鞋面,将自己逼里流出的yIn水悉数舔了个干净。
端亲王这才满意,“真贱。”
“是。”安凝脸趴在土地上答着,顾不得清晨的寒风将她刮的毫无欲望,但是没有关系,只要能放她出去,再下贱的事她都做得出来。
“可是……”端亲王扯了长音。
“我什么都愿意做!”
“哦?”
“随便谁都可以吗?”容亲王踩着她的头俯身笑着问。
安凝紧紧闭了眼,脸被踩得生疼,这姿势让她的nai子都被压在地上,摩擦的毫无快感,小腹甚至被吹的有些失去知觉,膝盖疼痛。
“是!!”
“是什么?说出来,说完整。”
“我随便你们任何人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