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天字号房,据说今日有特别抽奖服务,在一楼牌桌上付满五百两的人就可以凭票据到二楼领取福利。
快活坊向来是银子说话,可是毕竟也是五百两,对于这些富贵之人来说,后院随便找个姑娘也没几个钱,于是有人争论道:“五百两,不知那福利值不值得起?”
端亲王在扶梯上站定,一字一句说:“随,便,玩。”
哦?这倒有意思了。
若论这北燕京中谁最会玩,非林遇莫属,但那只是在他当忠勇王的时候,京中多少女子不是抢着去做他的通房丫鬟?无他,只因他长相俊朗,勾的女人心痒难耐罢了,由是如此,身心奉上的数不尽数,他的玩法也堪称一绝。
但若要论谁玩女人最凶,却绝不是林遇,也绝不是现在在上位的那位皇上,上面这位虽然做事狠辣,称为西南一绝,但在玩女人这件事上,却浑不在意。
这京中不得名的那些闲散子弟才是玩得最凶的,常常是玩死了人,没有办法便由族里的长老带出去解决,在家里玩腻了就换一批上来,北燕京中虽豪华,可国土辽阔,到底是边疆贫乏,很多家族为了立足于京城,将家中女子送到贵人府上做贱狗的比比皆是,一“物”换一物,倒也是不成文的法则了。
这快活坊,便是端亲王看到了京中的来钱处,方开办起来的。
可北燕虽性开放闻名天下,但也仅限于性事方法上开放,于平民而言,不过是不在乎处子之身,更在乎性爱的享受,女子以会侍奉男人的技巧为傲,在绝大多数人家中,数位女子一同伺候郎君上床,共同抢着吃下Jingye,已是莫大的欢愉了。
但对于受虐,接受度大的却没有多少。
也是因此,快活坊与青楼的不同由此产生,不得不说,端亲王因此大赚了一笔,尤其安凝的到来,让不少闲散子弟吃到了甜头,快活坊的名气蒸蒸日上,引得不少人前来。
看台下人迟疑的样子,容亲王从一边门进来,笑着说道:“尽兴而归。”
此一词一出,有明眼人立刻懂了意思,当即往牌桌上摔了五百两,立刻就有小厮引他上楼,很快有人拍了一千两,吵闹声不绝:“我比他多,我先!”“你让来,我先!我也一千两!”
端亲王与容亲王遥遥一笑,二人心通。求了他们家的大人,取悦了他们家的小子,女人啊女人,不过是上位的工具罢了。
门,忽的大开。
安凝躺在房中央好大一张床上,双腿被分得大开捆在床的四角,双手捆于头顶,嘴上塞着满满的麻布,梳着好看的发髻,全裸着躺在那里。
陌生的男人走上前来,立刻就爬到她的身下脱了裤子将鸡巴插了进去,放肆地插了起来。
“嗯……”
安凝闭了眼,不由得在心里骂自己: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会有感觉,下贱,下贱!!!
听到她的反应,男人更加兴奋,他一边Cao着,一边抓住她的nai子,安凝的脸不由得发热起来,“嗯……”她的nai子,多日没有男人抚摸,实在……舒服极了。
男人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也开心起来,“想不到真的是个贱货。”身下抽插的也用力起来。
没有人观摩,男人便也不在意时间长短,他只是让自己放肆的尽兴,插了不多时便将Jing子射了出来,待他发力完,安凝正在心里感叹熬过一劫时,男人俯身趴在她的nai子上,贪婪地舔着,安凝由着他舔,忍着不发出一丝愉悦的声音。
哪知男人用力地一咬,安凝登时想要挣脱,她试图用脚踢开,可是双脚被绑缚住没有任何办法,疼痛让她留下泪水,她忍得几欲发抖。男人在她nai子上留下深刻的牙印后穿上衣服,见他站起身来,安凝的眼里充满了惊恐,这惊恐在男人眼里却仿佛是战利品,他高傲的对着她说道:“婊子。”
说罢离开。
安凝缓了一口气闭上眼,神经短暂的回落。
楼下已经在掷骰子了。
不多时,二楼的门再次打开。
武将,安凝的第一反应。
虽不是上次那个,但绝对也是个武将出身。看这走路的步伐,和杀伐的眼神,安凝闭了眼,算了。熬过去,只要熬过去,就有活下去的机会。
“你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宣妃吗?”
想不到男人知道自己,安凝闭着眼,睫毛微动,嘴里塞着布团,双腿大开,逼里还残留着上一个男人的Jing子。
武将迅速脱了裤子,俯身就Cao了起来,似是感觉姿势不对,他转过身去将安凝腿脚上的绳子去掉了。安凝睁开眼惊喜,以为有了生机,可看到武将的眼神后便放弃了挣扎。
是了,武将料定她打不过他。
安凝由着他将自己的腿扛起,鸡巴深深地嵌进逼里,严丝合缝,好似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玩弄的一般,安凝喜欢霸道的眼神,如果有爱意那就更好了。
安凝摇摇头,让自己放弃脑海中荒诞的想法。
她已经再没资格去谈什么爱与不爱了。
武将Cao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