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活坊前院二楼天字号房,一场特别表演徐徐拉开。
安凝全身着轻薄的透明银纱百褶裙,跪趴在笼子里,手肘落地,nai子贴在地上,两腿分得大开,屁股高翘,Yin户裸露,一览无余的yIn荡。
两位亲王说要带她到前院的时候,她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可是咬紧嘴唇的瞬间容亲王就甩了一个耳光过来:“怎么,不满意吗?”
“不,我没有。”安凝强笑着。
“满意就好,会让你好好享受的。”端亲王道。
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看到丫鬟送来的纱衣,她淡淡地换上,左不过也就是当着人的面被两位亲王羞辱罢了。
何况快活坊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罢了。
她早就不是什么宣妃娘娘了,活下去才最重要,又哪里来的什么羞耻。
可是进了前院上了二楼,她却被禁锢在这里,还令她做了这样羞辱的姿势,趴在笼子里就这样默默等着。四目望去,这个房间这么大,整个二楼浑似就这么一间房似的,颇有她小院房间的三倍之余。她不知道要等多久,也不知道一会儿要发生什么。甚至想到是不是到了前院,可以想办法离开这里了?可是能不能活着离开呢?在这里起码还能活着。
可是……
不知乱想了多久,门被推开来,是两个小厮。
安凝刚要起身遮掩,小厮就说道:“王爷特意嘱咐,不许您乱动。”
只得罢了。
安凝闭了眼,罢了。
小厮们站在门两侧开门等着,不知过了多久,端亲王与容亲王才走了进来。
看她一副羞赧的样子,端亲王一脸笑意:“就是要这样。”他招招手,门外立刻进来一个戴白冠的老头,手握一卷宣纸,端亲王指了指,跟他耳语几句,那人认真地看向安凝,微微点头。
每一秒都是煎熬,安凝甚至不想睁开眼睛,可是声音却渐渐嘈杂了起来,她疑惑地抬眼,却发现声音都在屁股那边的方向。是了,这本就是他们算好的,让自己朝着这个方向,看不清背后的状况。
看到又怎样呢。无非是希望旁人看着她被王爷们羞辱罢了。当众被Cao又不是没有过,自己的话本子满燕都也有不少了,谁人不知她的玉体是何种模样?
男人看了意yIn,女人看了向往。
“我是母狗。”她小声地嘀咕道。好像在说服自己似的。
“可不?你可不就是一条下贱的sao母狗。”容亲王走过来两步,蹲下身来,侧对着她的脸柔声道。
锦袍?安凝心里一滞,“不Cao我吗?”
容亲王哈哈哈一笑,站起身来,“Cao,当然Cao。”
锦袍划过她的眼前,大团的黑马画样在她面前迅速消失,“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走了。
脚步声来的越来越多,渐渐都落了座,有拉开椅子的声音。难道是观赏她?
有窃窃私语的声音,安凝闭了眼,他们一定是在讨论她的逼。这样羞耻的姿势,可不就是看到她的逼。
有人上台的声音,脚步声近了,近了。
“咳咳。”
是不熟识的声音。
“今日请诸位来,是为了一同享用美人儿,诸位都是燕都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知道这一位是谁。”他声音朗朗,稍作停顿,台下渐渐有疏疏朗朗的笑声,但更多的是不作答。
安凝心里一惊,享用?
应该是说错话了吧。北燕性开放闻名,大抵是觉得观赏就是分享了。
“就算不知,想必诸位也看过京城的话本,最闻名的也就是我身后的这位前宣妃娘娘了,当今陛下恩赐,特容许她栖居在此,托了两位亲王的福,今日我们可以尽兴而归。”
“那么话不多说,开始。”
说罢,台上人下去了,小厮将门关上,自行出去站在门两侧。内里千秋,只有这数人欣赏。
不知何人焚了香,拉了窗帘,烛光柔和。有人上前来,是锦袍。
安凝跟随着容亲王的脚步从笼子里爬了出来,纱衣划过地面,闪闪亮亮。她爬出来面对着台下,抬眼间这才发现,足足有四五十人那么多。而容亲王早就不知去向,角落里还有一老者摆着宣纸,不时画着。柔光下yIn荡的女人,让台下男人的眼里都饱含欲火。她轻轻含笑,冷淡疏离,又yIn荡。
瞥到角落,那是……
小王爷?好似还有上次在廊厅亵玩的那些人。想必台下这些也都是类似的人了,都是玩花了的京中闲散王爷,得罪不得。想来两位亲王是将自己卖了个薄面,可是难道他们就不怕压不住这些人的欲火?
难道是……?
安凝垂眼看了看自己透明的纱衣,因为跪趴的姿势,nai子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如果说刚才他们进门时欣赏的是她的屁股和分开的逼,那么此时就是在欣赏她的nai子,和宣妃娘娘跪在他们面前的样子了。
“请。”端亲王遥遥说了句。
安凝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