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是从纠葛的噩梦里醒来的。夜色深重,她提着白色的褶裙不断地往前跑,身后有不知名的狼嚎,迫使她不敢停留,尽管她早已耗尽力气。
脸上全是泪,可她连抹干净的时间都没有,着急忙慌忙前跑,跨过漆黑的树林,又跑过河边,甚至能感觉到风在耳边呼呼的吹,可是狼嚎声还在身后跟着,她一个不小心没有迈过前面的山沟,滑了下去,浑身皮rou酸痛,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疲惫地看着夜空,甚至听到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整个心都提着,提着……
忽的醒来。
“醒了,母狗。”
啊,嗯,对。安凝默默地闭了眼。还好,没有狼。
啪!屁股上被狠狠打了一巴掌,“醒了就好好伺候吧。”
“嗯?”安凝还没有楞过来。
容亲王摸着她的小脸蛋,苍白得没有血色。他的指尖划过她的眉间,安凝缓缓睁开眼睛。
“容亲王。”语气不悲不喜。
容亲王眉间一动,如今能拥有的也就是个亲王的名号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挑起安凝的下巴,看着这张清寡的素面,眉目间没有一点情欲,真的是当日他兄弟二人愿意放弃地位得来的女人?
不过一贱货尔。
“下去吧。”容亲王平躺了下来,将安凝往被子里狠狠按下去。
安凝被迫跪到被子里,慢慢往后退去。趴在两个男人的腿间,面前两根硕大硬挺的鸡巴。是了。她已经是这两个男人的玩物了。
她认命地趴下去,一手握住一根鸡巴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只鸡巴,俯身张嘴含住,小心的不用牙齿碰到,舌头微微舔舐,然后卖力地口交了起来。
被子随着动作起起伏伏,而端亲王和容亲王二人平躺在床上,却无多余的话语相聊。彼此间,这短暂的安宁都在安凝这里了。为了这么个女人,值得吗?
分明是不值得的,可却连报复的力气都没有。因为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上面那位,实在太会算计。
连这贱货的享受也总是差着点意思,无论怎么羞辱玩弄,也再不是当日宴会上那样的惊艳了。明眸皓齿,温柔又yIn荡,不惧怕,还有点小脾气。像只让人挪不开眼睛的小野猫。
安凝在被子里侍弄得卖力,她轮换着一会儿给左边的鸡巴口交,右手摸着右边的鸡巴撸动,一会儿又给右边的鸡巴口交,左手摸着左边的鸡巴撸动。两根鸡巴越来越硬,仿佛在赞叹她的口活儿,她也越发卖力起来。被子里跪得虔诚,nai子时而划过左边的大腿,又时而划过右边。
撩而不得,最是难受。两位亲王相视一笑,掀开被子,扬起脸来看着身下的女人伺候。
安凝的脸刷得通红,但嘴和手并没有停下,仍是卖力地伺候着两根鸡巴,速度越来越快,嘴巴越来越僵,但却没有一根鸡巴有要射Jing的苗头。
她缓缓松了口,抬起脸来,跪在他们身下,气喘吁吁地看着,哀求道:“怎么还不射?”
容亲王一笑:“想让我射,很简单的。”
“嗯?”
容亲王抬脚踩上了她的nai子,脚趾头捏住她的nai头狠狠揪了揪,安凝疼得皱起眉来,容亲王却浑似看不见似的,对着nai子踹了踹,又踢了踢她的腿间,说道:“腿分开。”
安凝只好两腿微微分开地跪着,容亲王一脚踩上她的逼,脚背轻轻往上踢着,嘴里漫不经心:“用这里就行。”
“嗯?”
端亲王直起腰来,一把捏着安凝的脸,毫不怜惜地扇了一巴掌,啪!声音清脆。
粗重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准备挨Cao了,贱狗!”
安凝紧咬着嘴唇,眼泪就要掉下来。不能哭,不能哭。她在心里默念着,哭了会被罚得更痛,忍住,忍住,对,深呼吸……
“嗯。”安凝默默地应着。
她跪着回转身去,对着床的另一头趴了下来,屁股高高地翘着,让两位王爷看得更真切。
nai子刚好在他们的脚上,安凝皱着眉想了想,将两位王爷的腿拨得近了些,两位都是两腿叉开的姿势,她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将自己两膝落在两位王爷的腿间,这样自己的逼也被分得更开,她略往后退了退,两位王爷便各有一只脚在她的脸下了。
她俯身,双手抱住这两只脚,舔了起来。
“嗯……算你识趣。”容亲王也抬高枕头,伸手对着安凝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啪!
端亲王也觉得舒服得很,不得不说这贱货真的很会伺候男人,每根脚趾缝都用舌头伸进去舔得干干净净,比前院那些不会伺候的小浪货强多了。
快活坊的生意也是时候想个吸引人的办法了。
他伸出手指对着安凝的逼里摩擦了几下。粘ye顺着手指流了下来。安凝闷哼一声,继续舔脚,舌头舔舐出声,像在品尝着珍馐美味一样不舍。
端亲王伸出手指给容亲王看了看,容亲王皱皱眉,嫌手脏,让端亲王自己玩去。容亲王只顾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安凝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