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鄢最近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大约体会到了陆青霜身体的滋味,或者只是单纯的折腾陆青霜的滋味。
从开春后,就频繁开始翻陆青霜的牌子,宿在后妃寝殿的日子也比往日多。
陆青霜十分抗拒侍寝,原因无他,太疼了。
陈与鄢是真的恨毒了他,什么邪yIn技巧都往他身上招呼,原本雪白滑腻的一身皮rou,被蹂躏的尽是青紫於痕。
陆青霜被家里养的很娇,半点苦头都没吃过,忍不了疼,也挨不了打,陈与鄢但凡手用力些,陆青霜总是忍不住躲,总是忍不住求饶,被男人摁在床上狠狠Cao的时候,跪都要跪不住,身子软的几乎要趴在床上。
又是一个侍寝的晚上,陆青霜裸着身子在床上跪着,陈与鄢心情不是太好,也懒得跟他废话,随手捡了根马鞭点了点他的背脊,让他把屁股撅起来。
陈与鄢声音冷的像冰块,听得陆青霜心里一紧,心里明白今天晚上绝对不可能善了。他怕的身子发抖,动作稍微慢了些,腰还没塌下去,一鞭子就甩在他大腿上,雪白的皮rou顿时印上红痕,陆青霜疼的眼泪掉出来,连委屈都不敢,连忙高高的撅起屁股,往陈与鄢手底下送。
他现在实在是怕陈与鄢,他不敢再乞求陈与鄢爱他,像以前一样,那是在做梦,他也知道他不配,他只希望陈与鄢能不要那么恨他,不要那么打他。
“贱东西,一天到晚的,尽给我找事。”
陆青霜人在深宫后院,自然不可能惹到他,陈与鄢骂的是陆青霜在前朝为官的母族,陆家人很会钻营,要是纯粹犯蠢胡言乱语也就罢了,陈与鄢自然有好果子给他们吃,偏偏是聪明人,油盐不进的东西,难搞得很,之前就是,送了一个皇后陆青岚过来还不够,皇后不招他喜欢,又把陆青霜这个贱货送过来。
陈与鄢知道陆家打的什么主意,陆青岚嫁给他三年,也只是生了长宁,一个没继承权的公主,生产的时候还因为产道过于紧窄,血崩止住后差点去了半条命,虽然现在也能生,但怀上的希望着实渺茫……
粗硬的马鞭甩上高高翘起的圆tun时,陈与鄢审视的又瞥了眼身下的人,哪怕用最挑剔最刻薄的标准,他也丝毫不能否认陆青霜皮相的漂亮。
泼墨的浓密黑发,白玉的晶莹雪肩,青年腰肢柔韧纤细,用力塌下去时,凹出两个玲珑的腰窝,更别说高高翘起的rou球中间挤压的两口暖红小xue,暖热柔韧,不管插进去多少次,灭顶的快感始终让人失去理智。
哪怕用厚实衣袍遮住他这身销魂皮rou,单就一张清俊的面孔,就已经相当出挑。
初次见时,陆青霜一头青丝被黑玉冠牢牢束起,一丝不苟,背脊挺直端坐在席上,面无表情的听着琴,仅仅是半个冷漠侧颜,就足以让陈与鄢神魂颠倒。
他一向能言善辩,只有在陆青霜面前,一句话滚在舌尖,吐出口前要斟酌再三,怕被嫌了唐突,也怕被嫌木讷,面上再装的冷静,心却跳的飞快。
陆青霜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完美。
陆青霜什么都好,只是不爱他。
陈与鄢面无表情的想着,手里的马鞭越抽越快,雪一样的tun被抽红抽肿,浮出一道道可怖的於痕,交错在一起,织成一道网,先前被抽肿的皮rou二次被抽伤,伤痕越来越深,几乎要打破油皮,逼得人发出凄惨哭腔,泣涕涟涟,两只手攥紧身下的被褥,眼泪随着红肿tunrou的颤抖落了一床。
两片tunrou被马鞭抽的又红又肿,鞭痕交错,最后烂成了一个流水的桃子,陆青霜脸贴在床褥,小脸都要哭皱,染上一片shi热,陈与鄢丝毫不怜惜,也没尽兴,马鞭轻轻拍两下他抖得不停软下去的大腿,狠狠几记抽上去,提醒他好好跪着。
马鞭从红肿的腿根一路向上,挤进深粉的tun缝,在两口小xue间来回jian弄,时不时狠狠戳进去一截。前面的花xue被Cao的多,白粉的大Yin唇被Cao成了深粉,粗糙的马鞭轻轻拨弄两下,露出里面鲜红内芯,往里面狠狠一捅,bi口被用力捅开,Yin唇皱成一团,陆青霜腿软的再也跪不住,上半身摔在了床上。
“撅起来。”陈与鄢看他偷懒,又狠狠抽他一记。
陆青霜咬着被褥,尽量向上翘起屁股,露出shi淋淋的saobi。
陈与鄢也不客气,马鞭拨弄着大Yin唇,蹂躏着bi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前一后的往里面Cao,Yin道内壁太娇嫩,承受不了这样粗糙的鞭子,陆青霜侍寝前为了让自己好过些,特地用了些药,saobi很是敏感,稍微碰一下就要流水,更别说是带着粗暴力度的马鞭,陆青霜被插了几十下,saobi就忍不住往外面喷了水,马鞭抽出来时,shi淋淋的黏腻,水沿着bi口弄脏了tun缝。
“痒,好痒,鄢哥你CaoCao我,唔啊。”
陆青霜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侍寝,软着声音求欢,陈与鄢却突然冷了脸色,一鞭子抽在他刚刚高chao过一次敏感的saobi。
“啊,唔啊,bi被打了。”一鞭子抽的逼唇发麻,鞭尾扫过逼唇顶端的Yin蒂,敏感的bi又酸又疼,打的陆青霜满脸眼泪的浪叫。
“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