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鄢给陆青霜开完苞后就把人扔在一边,他后宫妃嫔虽然不算多,但远不止陆青霜一个。
第二天,他就翻了萧靖元的牌子。
萧靖元生的漂亮,家世显赫,除了性子跋扈点,没什么其他毛病,算是他宠妃。
入夜,萧靖元披着纱衣,跪在床上给他舔,陈与鄢喜欢主动的货,萧靖元很会拿捏他心思,下面两张口被兰汤润洗的干干净净,各插一根硕大玉势,上面一张嘴更会舔,吃不下也努力吞,两只手抚弄根部硕大的圆球,满脸眼泪的做深喉。
陈与鄢插了一会,便抽出来,拍拍他的屁股,示意要玩他的xue。
萧靖元床下脾气大,床上却不怎么矫情,被插的满脸眼泪的,歇也不知道歇,抖着腿换个方向跪,屁股高高抬起来对着陈与鄢,求皇上的临幸。
陈与鄢抽出他两xue的玉势,挺着硕大阳物插进他前面的saobi,里面又软又热,水多的很,Cao的多了,便很会伺候男人,哪怕陈与鄢插在里面一动不动,萧靖元都能控制Yin道收缩给男人几把按摩,陈与鄢喜欢这种熟bi,掐着对方细腰狠狠做了几次,插的萧靖元面色chao红浪叫声不停。
他床上浪,被玩了saobi还嫌不够,掰着tun瓣露出鲜红屁眼,求陈与鄢插,陈与鄢插两下saobi,又抽出来干几下屁眼,来来回回玩他两个xue。
……
接下来陈与鄢又翻了十几次牌子,没一次陆青霜,明眼人都看的出他不得皇上喜爱。
其他人只当看笑话,尤其是以萧靖元为首的嫔妃,宠妃走路向来横行无忌,对着无宠的皇后也只给三分薄面,更何况是对着无宠位份也低的陆青霜,说起话来难免夹棍带棒的,陆青霜性子淡,随他们去了。
倒是陆青岚有些看不下去,翻出几块压箱底的徽墨,让陆青霜去献殷勤。
“你这样怎么行,父亲送你进来为的是什么你要清楚。”
陆青岚常年无宠,他长的不如陆青霜,陈与鄢那时并没有看上他,不过是一方面同陆青霜赌气,一方面又实在需要一位家世显赫的妻子,才娶他为正室。
“我知道了。”
陆青霜拿着那几块墨,去找陈与鄢,陈与鄢正在陪萧靖元,一旁的歌舞伎在弹琴跳舞,好不热闹,陆青霜进来的时候,萧靖元正倒在陈与鄢怀里给陈与鄢喂葡萄。
“臣妾参见皇上和贵妃娘娘。”陆青霜俯下身子行礼。
一句话说了三四遍,无人理会。
陆青霜跪在地上,低着头,听着陈与鄢同萧靖元玩乐。
“皇上,有人,还有人。”
“腰都软了,还装什么?”
“啊啊啊啊bi,bi被干了。”
“干死你,小sao货。”
“皇上好会插,好痒,插死我啊啊啊啊啊。”
……
琵琶ji弹的一手好琵琶,配上萧靖元的yIn叫,当真是春色无边。
陆青霜跪在地上,垂着头,很久才被萧靖元唤过来,萧靖元故意整他,刚被Cao完,敞着双腿露出被Cao的外翻红肿的saobi,两瓣鲜红Yin唇鲍鱼一样张开,沾着Jingyesao水,伺候的太监拿浸过水的shi帕子要过来替他擦拭,却被他呵斥推开。
萧靖元指着地上跪着的陆青霜,要他上来给他舔干净。
萧靖元善妒,又很喜欢捉弄人,上一个容色娇丽的妃妾就吃了他不少暗亏,最后被废进冷宫,现在也不知生死。
陆青霜跪在地上,头仍是垂着,也没动,萧靖元见他这样,忍不住讥讽,“本宫一个贵妃还使唤不了你了?”
接着又转头瞥陈与鄢脸色,陈与鄢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意思,萧靖元仗着得宠,素来喜欢试探陛下心意,陆青霜不动,他就以陆青霜不懂规矩,以下犯下为名,把人拉出去罚跪。
陆青霜倒不辩解,也不求情,老实的跪在外面的雪地里了。
萧靖元两只手又攀上陈与鄢肩膀,娇喘着要让陈与鄢再来一次,陈与鄢扣着他的腰,猛地撞进去,捅的萧靖元尖叫出声,又被男人掐着腰肢,大开大合的插了起来。
那天天冷,陆青霜跪了两个时辰才被陈与鄢叫着起来,他身子弱,回宫后很快便感染了风寒,又瘦了些,陈与鄢来看过他一次,坐在床边摸着他头发,陆青霜睡得沉,始终没醒,等醒来时陈与鄢又走了。
……
“皇上来看本宫了?”
陆青霜放下药碗。
“是,皇上怕吵醒您,没让奴婢喊您起来。”
“知道了。”
陆青霜喝完药,用了些饭,铺开纸开始画寒梅,自进宫以来,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陆青岚逼他争宠,陈与鄢对他有心结,那些个妃妾更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只有卧病时,耳根才能清净些。
他太知道自己进宫的任务,家里指望他做宠妃,笼络住陈与鄢的心,陈与鄢指望他做棋子,好制衡前朝,不管怎么说,他都不算是个人。
除夕那晚,陆青霜称病没去,萧靖元喝醉了,陈与鄢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