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马鞭抽肿的xue口紧致异常,哪怕是最轻微的摩擦,身体本能疼痛都使的陆青霜拼命夹紧bixue,讨好的含着陈与鄢胯下的Yinjing。
陆青霜被插得很疼,躺在床上,两条腿叉开,自己掰着往上身压下去,只露出漂亮的bixue给陈与鄢Cao。陈与鄢也喜欢这个姿势,寝殿内烛火明亮,他能欣赏到陆青霜脸上每一个表情。
羞耻的,疼痛的,不情不愿的——
陈与鄢Caobi的时候话不多,只单纯的掐着他的屁股,往上提,简单的做插进去拔出来的活塞运动,只是力道很大,Yin囊啪啪啪的撞击着红肿的bi口,声音太大了,竟比清脆的耳光声还要吓人。
男人胯下Yin毛粗黑浓密,磨在糜烂的逼口上时是针扎的疼,陆青霜娇嫩的Yin部被Yin毛摩擦的刺痛,忍不住扭腰要躲,他一动,陈与鄢的Yinjing就很容易滑出来,男人Cao的不尽兴,随手揪着两片肿烂Yin唇上的Yin蒂头狠狠往外扯。
“啊——”
可怜的Yin蒂头被掐的瞬间,陆青霜几乎是克制不了的尖叫了一声,bi里喷出水,浇在陈与鄢往里插弄的Yinjing上,陈与鄢爽的闷哼一声,像是恼怒他身体的yIn贱,一手掐着他的屁股继续往里撞,一手捏着他敏感的Yin蒂头肆意玩弄,逼得陆青霜发出更惨的叫声。
Yin蒂头从包皮里抠出,被男人攥在手里,碾压玩弄,时不时突然用力,扯出长长的一截,指甲又捏又掐,很快就被玩肿,烂葡萄一样垂在两片肿烂的Yin唇间。
陆青霜大张着嘴,叫声无法抑制,快感让他的bi流出更多的水,随着男人粗暴的抽插溅的到处都是。xue心早就被马鞭抽肿,又被狠狠Cao弄,陈与鄢每一下顶弄都能插得他浪叫出声,他被揪着Yin蒂头,高chao喷水尖叫的一刹那直接Cao开了子宫口。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慢一点,慢一点——”
陆青霜躺在床上,浑身颤抖,只知道抱紧腿,抬起屁股挺着saobi迎接陈与鄢的抽插,侍奉的太监宫女还站在帷帐外侧,但陆青霜已经顾不得羞耻,叫的一声比一声浪。
“啊,受不了了,好酸,痒,saobi里好痒啊啊——”
“别掐了,别掐,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
陈与鄢被他叫的更硬,Yinjing完全勃起,粗长滚烫,一下下捣着shi热紧致的xue心,粗大的gui头碾磨着紧致的宫口,时不时往里面插进去半截,引得xue道疯狂的缩紧。Yin道太紧太嫩太会夹,陈与鄢爽的忍不住Cao更狠,更用力,sao逼被插得外翻,往外喷水,陆青霜大张着嘴,一副被Cao傻了的贱样。
陈与鄢盯着陆青霜被Cao的失神的脸看了半晌,心里那点恶劣又冒上头,沾满yIn水的马鞭被他再次捡起,随手甩在陆青霜雪白的胸脯,落在温热rurou上的两点红樱。
“别夹。”陈与鄢冷漠的提醒他,要他放松点。
粗大的gui头已经撞开了子宫口,往里面狠狠插干了一截,陆青霜抱着腿嗯嗯啊啊的喊不要,屁股却翘的欢,高高的抬着,像是焊死在男人Yinjing上。
马鞭狠狠扫过,两个nai子被鞭子刺激的完全挺立,左边nai尖缀着颗青玉ru环,右边倒是完好无损,当初陈与鄢给这贱人在nai子上穿孔的时候,原本是准备穿一对,只是这贱人挣扎的太厉害,又哭又闹的,陈与鄢知道他最怕针,不好强来,难得耐下心哄了一会儿,抱着他的屁股插了他好几个时辰,直到两只粉嫩小xue都被插得松软,填满了浓Jing……
陈与鄢才招了招手,从一旁走上前来的太监手里托盘挑出这只青玉坠子,趁陆青霜还靠在他的胸膛半闭着眼毫无防备,一手揪着他被咬的软烂的红肿nai尖,一手抓着青玉坠子快速的刺了进去。
陆青霜当时的惨叫实在是渗人,挣扎的也没了分寸,差点伤到陈与鄢,一旁惊慌失措的太监几乎快要按不住他,最后还是被陈与鄢揪着头发扔下床,狠狠甩了几记耳光,才清醒过来——
陆青霜哭的实在是惨,裸着白嫩的身体缩在地砖上抖得不停,ru尖流着血,下面两只小xue流着Jing,一副不想让人靠近,被恶狼侵犯过的狼狈模样。
陈与鄢被他的不情不愿搞得不仅没败了兴致,心里那团隐秘的邪火又被勾起,他让人抬了只木马,命人拉开陆青霜的腿,对准木马背脊上硕大的两根木质假阳具,一前一后的插进他流着Jing的saobi和后xue,然后启动了开关,木马上下耸动剧烈的摇晃,陆青霜被堵着嘴,整个人用锁链绑在木马上,两条白腿无力的抽搐着,被迫骑了一整夜。
而剩下一只本该戴在他右边rurou的青玉坠子,陈与鄢当晚忘了,后来再召他侍寝,也没再给他戴上的兴致,怕人再要发疯。
……
眼下陈与鄢手里挑着那根马鞭,拨弄着他左ru上的青玉,随手几下打落后,揪着nai尖狠狠咬上去,nai尖稚嫩,陈与鄢没轻没重的,几乎要把rou咬破。陈与鄢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下身挺跨撞进子宫里,一前一后的Cao干,陆青霜的两条腿被男人抓着,往下死死压,几乎快要折,尖叫声都被堵在嘴里,两片唇瓣被又舔又咬,很快沾了血腥气,刺激的陈与鄢Cao的更狠。
一场性事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