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还在试图抑制身体的排尿反射本能,脸憋的红润,眼睛湿润里面带着藏的很深的躁动,手指死死地掐着床单。
“唔……”
快尿完的时候,他的嘴里终于漏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声,带了点颤抖和奶音,光这一声,就刺激的许贺煊兴奋的满脸通红。
而陈流已经快速地和他拉开距离,说什么都不肯再做了。
许贺煊还没有爽,他缠着陈流,想要贴上去,嘴里“小乖乖、流流、宝贝”什么的都叫,最后甚至还叫出了一声“主人”。
陈流累了。他鸡巴射的痛死了,硬不起来了。
他看着许贺煊,很冷静地问:“您刚刚叫我什么?”
许贺煊眨眨眼,想起自己刚刚不要脸说的话,低咳了一声,重复:“……主人。”
“再叫一声。”陈流平静地有些冷漠了。
于是许贺煊突然感觉到几分脸热和羞耻,但还是又叫了一声:“主、主人……”
陈流满意地把摸了摸他的头,夸了一声:“好狗狗。”
然后在许贺煊不自觉身体开始因为这句话兴奋的时候……去拿了根丝带、一根筷子和两个夹子。
丝带是之前买生日蛋糕用来包生日蛋糕盒子的红色丝带,很长一根,然后被陈流绕着许贺煊的身体线条紧紧地把他绑成了一个只能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陈流捆完顺手摸了一下许贺煊的奶子,然后感觉到许贺煊的下半身又开始控制不住喷水之后,随手扇了一下,扶着把筷子插了进去。
许贺煊整个人都在抖,一开始还能硬撑着调笑:“轻点……叔叔这种成年人可不经玩的”
但是在陈流把腿间的丝带穿过他的臀缝最后扣在了鸡巴顶端、把里面那根筷子牢牢地系住之后,他就几乎说不出话了。
“干嘛啊……”
他小声嘟囔,然后被陈流赤裸的脚踹了一下。
“狗狗要汪汪叫才对。”
许贺煊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身体像是每个腺体都在出水一样很快就把自己弄的狼狈极了,他有些控诉地看了眼陈流,有种对方在借着这个机会报复他刚刚硬逼着他射精的事情,最后哑着嗓子,“汪”了一声。
……只有这种时候幼稚地像个孩子。
陈流奖励性的给了他两个奶子一边一个夹子。
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许贺煊几乎一瞬间鸡巴就涨起来了——不是里面的海绵体变硬了,是被鸡巴里自己分泌的前列腺液撑满的。
他扣在地面上的手几乎一瞬间绷紧,喉咙里咕哝了几声呜咽。
陈流看着自己的作品,尤其是他下半身被自己用丝带扣了个蝴蝶结的鸡巴,满意的很,用脚在他身上踩来踩去,直到看见许贺煊露出一副爽到几乎无法思考、下一秒鸡鸡就要爆炸了的神色,才满意地关了灯上床睡觉,睡前还留下指示:“待到冷静了再上来。”
人前冷漠的难以相处的许总像狗一样浑身赤裸跪趴着,满脸的潮红,声音又低又沙哑,“……汪……”
于是这一夜,陈流耳边的低喘和粗重的呼吸就没消失过。
‘他其实很好。’
【提示:希望您明白,再过不久您就要失忆了,届时您将会彻底忘记这段时间的经历,包括我。】
‘没关系,离开他的时候,记得把他们的记忆一起清干净就行……只是阿哲,他的身体有什么办法治吗,我想在走之前把他的身体治好……嗯虽然我并不明白不能生殖哪里不好的,但对于人类男性这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
这次提示框似乎过了很久,才不情不愿地才弹出窗口。
【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