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会有些勉强。】
陈流瞳孔地震,他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之前许贺煊说自己因为不能射精所以是阳痿的那段类似的话。
‘……我、我我我我也是阳痿??’
【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毕竟您一天还是可以射一次的。】
提示框及时地安慰陈流。
然后话锋一转。
【但是现在建议您尽量射点体液进去,经检查您面前的男性身体具有部分残缺,您的体液中含有的有效活性因子对此种残缺具有改善功能。】
‘行。’
陈流加快了身体的冲刺,在一边把许贺煊肏的满脸通红浪叫的同时一边感受着身体想要射点什么出去的欲望。
……精液反正是没了,一滴也没了,但是别的好像还可以的样子……
陈流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粗重地喘了几声,猛的压下去含住许贺煊的唇瓣,下半身尿孔一开,尿液猛的灌进了许贺煊的鸡巴里。
许贺煊一瞬间瞪大眼睛,滚烫的尿液让他整个人都剧烈挣扎起来,他的手指扣在陈流的脊背上深深地陷入,整个人爽到几乎翻起了白眼。
“啊啊啊’——好烫、要废了、别进来了啊啊啊涨死了啊啊啊鸡巴要炸了啊啊啊啊——”
许贺煊下半身的鸡巴几乎涨大到从未有过的程度,哪怕是他还没有阳痿的时候最硬的时候也没现在这样肿大,肉鸡巴的表面静脉爆起,中间被撑的比两段还要粗,他的两颗卵蛋硬邦邦地像石头一样,整个身体都在过电一样地抖动,偏偏下半身被堵着什么都射不出来。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剧烈的快感之下,许贺煊恍惚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陈流尿了不少,等他尿完之后稍微掂量了一下许贺煊的鸡巴时候,顶端被牢牢堵住一滴尿都漏不出去的鸡巴甚至得用两只手托着才能拿动。
许贺煊还在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整个人都在随着呼吸颤抖。
陈流耐心地等他缓过来。
许久,许贺煊开口,声音像是刚跑完马拉松一样的疲惫迟缓沙哑:
“陈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问了一个之前问过的问题。
陈流用自己最近刚长了点肉的脸颊蹭蹭许贺煊,他还在用手扶着许贺煊的鸡巴,时不时地捏两下这根涨地跟个狼牙棒一样的鸡巴,外强中干的鸡巴看起来硬捏起来软,每一下都能让许贺煊呼吸一颤。
“许先生,我在帮您硬起来。”
陈流答的坦诚。
他觉得自己在很认真的按照提示框指的路帮许贺煊恢复身体。
但却让许贺煊红了耳朵。
……现在他的鸡巴像个高级飞机杯一样装满尿涨的要死的模样可不是“硬”起来了吗。
——
小孩子的精力毕竟有限,陈流陪许贺煊闹了一会儿就困了,在浴室里帮着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抽动一下、仿佛身体还沉浸在高潮里的许贺煊擦身体的时候就困地直打哈欠。
许贺煊因为射不出来,身体的高潮排不出去,整个人都还是碰一下就能叫出声的骚浪模样,常年健身留下的八块腹肌看着一点用都没有,坐在地上盯着自己两腿间瘫软的鸡巴,整个人一点力都用不上。
陈流用光裸的脚踩着他的鸡巴,帮他把里面自己留下的尿挤出来。
他打着哈欠,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困的要命。
许贺煊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里,整个人也不在状态,于是两人都没发现,被陈流脚心踩着的鸡巴慢慢地硬了起来,过了没多久,抽搐着吐出一口白的发黄的浊液。
陈流打了个哈欠,终于往前一倒,睡了过去。
许贺煊接住了陈流,看着自己下半身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但他的心思都在怀里睡着的软软的小孩身上,干脆把人一抱,回屋里睡了。
——
第二天的早上,许贺煊是被粥的香味叫醒的。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让他首先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斑驳青紫的吻痕。
他原地懵了一秒,然后才想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四处看了看没看见小孩的身影,心里猛地一慌,直到听见厨房里的声音,才安下心来。
他起身穿上睡衣,内裤摩擦过昨天晚上受了不少罪的那一根,让他手抖了一下,仿佛还能感觉到残留的快感一般。
他忍不住摸了摸昨天晚上被插入的地方。
松软的马眼几乎被摸了几下就湿的滑腻腻了,不知是不是许贺煊的心理作用,他觉得自己的这根好多年没用过的鸡巴仿佛被插的松垮了,手握着都感觉比之前粗了几分。
……真是……
许贺煊有点脸热,还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突然变成了个恋童癖变态就已经很超出他想象了,结果居然还被插了鸡巴??这个地方居然也是可以进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