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陈流坐在床边,脸颊红红的。他用手推着正埋头在他腿间的含弄着的毛茸茸的脑袋,但手指却软一点力道都用不上。
“先生……我射不出来了……唔……”
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难受,小脸皱成一团。
许贺煊跪在地上,舔着坐在床边的陈流的阴茎,一边用粗糙的舌面磨着他的顶端,把小孩弄的哼哼唧唧地委屈,还一边按着陈流赤裸的脚压在自己的下半身上,声音沙哑地哄他:“再来一点……帮帮我……乖……”
陈流很难受,但又不能真的放任许贺煊不管,只能强忍着下半身射不出来还要被反复刺激的干涩的疼痛混杂的爽,还要分一部分精力在脚下那根软绵绵的鸡巴上。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小力地推许贺煊,声音为难:“许先生……别舔了……我要尿了……呜”
“呼……嗯……唔……”
许贺煊舔的更加用心了,他呼吸急促地把陈流的整根都吃进嘴里,声音含糊急促:“那就、尿我嘴里……”
‘这人怎么这样啊!!’
陈流在心里和小伙伴忍不住抱怨,第一次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欺负了。
【……】
小圆球没有回答,但它看着陈流现在这样憋的小脸皱起,耳根都红透了的样子,偶尔漏出的还带着奶音的急促“哼哼”声,一副又气又委屈但又没办法只能鼓着脸的样子,突然就能带入为什么许贺煊可劲儿的欺负他。
许贺煊这一段时间里清楚地贯彻了什么叫色令智昏。他此前一直觉得一些电视剧里演的一些霸道总裁爱上了女主之后什么事业也不要了,为了女主和家里闹翻的样子还在觉得这男主真是脑子有坑,但轮到他自己,他就真香了。
他恨不得天天抱着陈流腻在家里,没事就啃一口。小孩对性没什么概念,他说什么做什么,这几天他的鸡巴几乎快被插成大松货了,第一次进入还需要好好润滑一点一点才能进去的地方,现在陈流可以一捅到底,顶着许贺煊的前列腺点肏。
最开始许贺煊还会稍微克制一点,至少不让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的急色,但他在某次被陈流摸奶子爽到射出来了之后,就不一样了。
那时候的许贺煊盯着地上他自己射出来的白的发黄的精液,整个人就是懵逼。
……他不是不能射精很多年了吗??
他冷静地取了样,然后继续和陈流把事办完了,然后去找了他的私家医生。
医生显然很清楚他的情况,对于这个事情也很震惊,按着许贺煊做了一通检查之后,确定了许贺煊的生殖细胞的活性居然真的在恢复……嗯大概就是从无精到弱精的程度吧。
医生看着他的眼神登时就不对劲了,简直像是在看一个医学奇迹,试图问出他最近干了什么。
许贺煊沉默了。
他最近除了被陈流从前面肏了鸡巴之外什么都没干。但这事显然不可能往外说。
最后也没问出话的医生最后无奈地给出“继续保持争取早日恢复正常”的建议。
于是许贺煊拿着医嘱回去,用“治病”的理由说服了自己拉着小孩又搞到了床上。
……然后就快速地沉溺了进去。
他喜欢和陈流肌肤相贴的感觉,小孩的亲吻总是很温柔,带着清楚的“爱”的概念的,而这是许贺煊这么多年从未感受过的。
曾经许贺煊只想和陈流建立单纯的领养和被领养的关系,然后在时机合适地时候带到他家老爷子面前;后来许贺煊嫉妒陈邵夜和陈流的血脉关系,他想真正地成为陈流的“爸爸”;而现在,许贺煊想看陈流因为他露出的各种神色,尤其是愉悦的、舒服的、动情的、沉湎于欲望的……
在被陈流摸着、亲着的时候,许贺煊想,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他让他意识到活着不止是单纯的活着,简直像是神明终于看不过去他过往寡淡又乏味的人生了,于是派了个下来教会他如何去活。
许贺煊,男,29岁,在领养了死对头的小孩之后,终于意识到工作的本质就是剥削这件事了,哪怕他是老板也一样。
曾经他最苦恼的事是员工不想上班,现在他最苦恼的事是他工作日还得上班……以及偶尔他的小孩会不想和他做。
吃精这种事是会上瘾的,尤其是对着你喜欢的人。
但陈流的身体毕竟还是孩子,每天也射不了多少,基本全进许贺煊的肚子里了,然后不满足的许贺煊就开始试着从那根小鸡巴里勾点别的出来。
第一次做时就灌满了他鸡巴的尿,就很好地开拓了许贺煊的思维。
比如现在。
他的手按着陈流的肚子,找到膀胱的位置微微用力打着圈按摩起来,嘴嘬着陈流的阴茎,含吸着,陈流被他刺激地双腿打颤,没多久就控制不住,尿在了他的嘴里。
“唔嗯……嗯、嗯……”
许贺煊的喉结上下滚动不住地吞咽着,一边吞咽一边眼睛上翻看着陈流压抑着痛快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