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sao浪又放肆地试图用眼神将白墨整齐的着装一件件扒下来。他的虹膜是蜂蜜一样的金色,在立体感十足眉骨的Yin影里闪动着细小的光晕,像猛兽。
“不行。”白墨冷着脸摇头,“别任性,乖乖躺好养Jing蓄锐。”他抽出被傅远当抱枕的手臂,环在胸口,做出拒绝的姿态。
但他的Yinjing已经在傅远几次三番的挑逗下微微挺立。
“那可由不得你!”傅远举起手臂,兽爪般有力的大手钳住白墨的肩膀,抬高胯部,轻松地依靠腰肌强壮的核心力量旋身而起,垂坠的大肚丝毫没有影响动作的流畅程度。
他岔开双腿跪在床上,饱满的腹部底端已经抵住他的腿根。他抓住倚靠在床头的白墨的上半身,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里穿过他的腋下和腿弯,将他整个儿放平抱起。
突然的失重感令白墨有些无措,视线被迫旋转着落在天花板上,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被巨大的、如有实质的愤怒击中了胸口。
“你疯了?!”白墨又惊又怒地挺起胯骨,但还是难以避免地压在傅远的孕肚之上,“快放我下来!小心孩子!”
他慌忙抓住傅远结实粗壮的手臂,僵硬地不敢挣扎,生怕不小心撞到他已经临盆的哨兵。
他的tun部把孕夫的肚子顶压出一个凹陷,小姑娘的空间突然被压缩,吓了一跳,有力的小脚丫向上踢蹬,试图把欺负她的家伙从小房子上赶走。
身体内部的冲击和成年男子的压迫下,这一脚可谓结结实实地让傅远好生吃了一回苦头。
他的脸扭曲一下:“诶哟!”伴随着姑娘愤怒不满的小脚丫,傅远第一次感受到了宫缩带来的疼痛。
“诶呀...诶呀诶呀诶呀......”他抱着白墨慢慢跪坐下去,屁股老老实实地压在抱枕上坐稳,这才慢悠悠地弯下腰把白墨平放在床上。
白墨的眼镜在慌乱中滑落下去,只剩一条眼镜架还挂在耳后,他顾不得扶正脸上歪斜的镜片,马上撑起身子准备坐起来:“别乱动!小心点!”
说着伸手想要去检查傅远的身下。他的宫口才打开了一点,这个时候万一破水,感染的几率会大大提升,羊水太早流尽对分娩也没有任何好处。
没料到傅远突然扑上来,这不知轻重的混账玩意儿把他牢牢地压在了身下:“媳妇儿,别跑呀!”
将近八十公斤的强壮成年男性只需要稍稍用力,就把身型纤瘦的向导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傅远!”白墨只是懒得和人交流,并不代表他脾气很好认人揉捏。大学一毕业就成为白塔尽心培养的下一任塔委会主席候选人的白墨并不缺乏真正领导者的威严——可惜傅远不怕他。
“来嘛媳妇儿,我屁股里面痒的慌,帮我......”他俯下身,压在白墨的脖颈边,shi软的舌头顺着流畅的轮廓舔下去,“好不好?”放荡大胆的手沿着人鱼线摸进西裤的边缘,手指揉捏着饱满的囊袋。
白墨闭上眼,呼吸急促:“别闹,你宫口快开了......”他的气息一滞,“呃……”
他的rou体在刺激下舒适地颤抖,快感从神经末梢密布的地方一路爬遍全身,心脏加速泵血,主动脉扩张,Yinjing硬了起来,被束缚在贴身的西裤里。
但他的怒火也随着情欲一起燃烧:“傅远!”白墨用力挣扎了一下,试图用手臂推开压在身上的哨兵,“你放开我!”
傅远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住了他,大掌将向导的手腕交叠着握紧,拉过白墨的头顶用力固定,活像一贴强力胶布。
被迫高举双手的白墨胸前门户大开,彻底失去了防御,在一起之前他们也这样打过架——不是有妖Jing的那种——记得当时白墨对准傅远的肚子狠命来了一脚,让这无礼的东西很是老实了一段时间。
可是现在傅远怀着孩子的大肚子就压在白墨的腰腹上,饱满的半圆甚至都有些扁了,亲密无间的距离下,白墨已经可以感觉到他腹中的胎动。
“你放开!”他甚至连大幅度的挣扎都不敢再做,生怕不小心伤到身前的孕夫。
傅远隔着衬衫轻薄的布料熟练地找到了他ru头的位置,用尖锐的虎牙轻轻咬住,含糊不清地问:“我不,你能把我怎么样?”
白墨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挺起胸膛。
傅远岔着腿跪趴在床上,膝盖夹在白墨的腰间,丰满的tun部高高翘起,上半身压的低低的,做出后入的姿态,流畅的脊柱凹陷下去,弯出yIn靡又漂亮的弧度。
紧身的背心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大肚子,在压力下像块被夹在两片面包中间的舒芙蕾,扁扁的往外溢出一点,颤巍巍的。
微翘的Yinjing已经彻底顶起了柔软的棉内裤,马眼淌着晶亮的前ye,他耸动下身磨蹭着白墨的西裤。
布料的颗粒摩擦着敏感的小孔,他皱了皱鼻子,轻轻哼着撞了撞白墨坚硬的下体:“媳妇儿,你都硬成这样了,还不想Cao我?”
是个人被这么撩都会硬!白墨努力躲避傅远的下身,试图和他讲道理:“你马上就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