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软塌塌地把自己挂在白墨的肩膀上,树袋熊一样抱紧他。半长不短的睫毛上挂着几滴眼泪,半开的嫩色xue口溪流潺潺,糊在白墨的腹肌上,剧烈的快感和适度的疼痛令他脚趾蜷缩,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媳妇儿...你可要Cao死我了......”那种仿佛要被从体内撕裂的感觉又可怕又舒爽,稍微回想一下,傅远就觉得自己腿开始打颤。
白墨抱着他的腰,靠着床头,沿着他的后背给顺毛,笔挺的Yinjing戳在他tun瓣的间隙,已经冷却的体ye粘在上面,凉飕飕的:“该,让你浪。”
从军多年的哨兵一直信奉的都是英雄流血流汗不流泪,结果在床上运动稍微剧烈一点就爽的又抓又挠,眼泪根本控制不住。
幸亏见过他这一面的只有白墨一个人,而白墨也并没有和人分享自己伴侣在床上可爱表现的嗜好,傅军团长的一世英名才不至于扫地。
傅远收缩tun大肌,轻轻夹住屁股间的大宝贝,白墨“嘶”了一声,手掌往下,用力打他的屁股,丰盈的tun丘水波一样晃荡:“记不住教训?”
“诶你这人,下手怎么这么狠?”傅远咧着牙花,撑着白墨的肩膀拉开距离,直勾勾地看着他,义正词严道,“我都快爽翻了,你这还梆梆硬,我心里怎么过意的去?”
说着伸手又想去摸刚刚把自己插哭了的大rou棒:“来,媳妇儿,老公伺候你射......”
被白墨猛地攥住胳膊:“少sao点。”青年的黑眼睛不满地瞅着面泛情chao的哨兵,“整天Jing虫一上头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他向上一托傅远的屁股,绵软的rou团在他修长的手指间布丁一样颤动,示意他歇好了就从自己身上下去:“幸亏最后那一下没破水,不然生到最后羊水不够,孩子卡半路上,有你好哭的。”
傅远扶着肚子慢悠悠地从白墨的肚皮上爬下来,软躺在白墨身边,脸上还带着性事后的慵懒,不轻的体重在他的胯骨上压出两坨红色的tun印。
“你说我爽哭我一千万个相信,”他不屑地用鼻子哧一声,翻了个白眼,“疼哭?不存在的!”
说着卷起背心,露出肋下的一道圆形的伤口:“瞅瞅,爷爷我年轻的时候自己去出任务,被变异物种袭击,那畜生一口下去咬穿了我的肺,”他的手顺着胸口从上往下一捋,拍的胸脯梆梆响,ru波随着他的拍打微微荡漾,“这一边肋骨全断了,就这,老子还能反杀。”
虽然反杀之后他就因为失血和缺氧晕过去了,最后还是路过的首席向导卫队给他捡回去的。
白墨的视线好像被黑洞撕扯的行星,注视着熟悉的伤疤,可又总是忍不住想去看傅远rou鼓鼓的ru房。胯下的Yinjing硬了又硬,顶端溢出体ye,活似口水滴答的馋rou猛兽。
傅远似乎全然未觉,依旧沉浸在往昔的荣光里:“听说女人生孩子的疼相当于断五根肋骨,爷断了十二根,还能爬起来打架,半滴泪都没掉,”他骄傲道,“不就是生个孩子吗,以前隔壁蕾贝卡生孩子的时候可是一声没吭,我还能比大小姐还娇弱?”
“嗯,你厉害。”白墨吞着口水,默默告诉自己,这个傻哨兵正在生孩子,现在把依旧矗立的Yinjing重新插进他的屁股是不人道的行为。
傅远乐呵地凑在白墨边上叨叨叨叨,嘴皮子琐碎的要命,简直可以把白墨烦死。但这都是表象。哨兵叨逼叨着慢悠悠靠近白墨。
向导闭着眼躲避荡漾的ru波,有节奏地缓慢呼吸,用曾经在白塔学到的技巧平复体内沸腾的血ye,试图让勃起的Yinjing冷静下来。
当他还有Jing神力的时候,这一招百试百灵,哪怕傅远发sao地把rou棒含在嘴里,又咬又吸,他都可以心无旁骛地处理文件——有用的几乎反人类。
但显然现在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胯下的rou棒早就熟悉了伴侣体内的形状和温度,甚至于触碰到rouxue里哪一点会有什么反应都一清二楚。
傅远说自己素了太久馋他的rou棒,白墨又何尝不馋傅远的屁股。只可惜这么一出,一来二去非但没帮白墨解馋,反而更加饥渴。
白墨眯着眼,凶光涌动的乌黑瞳孔半掩在白皙的眼皮下。羽扇一样的睫毛颤动着,大开的裤链下露出浓密的耻毛,以及弯曲地翘向天花板的Yinjing。
傅远拿自己的背心擦了擦射在肚皮上的Jingye,歪着脖子笑嘻嘻,状似不经意地把手指搭到白墨屈起的膝盖上——指缝里还有他刚才从屁股后面摸来的水。
他靠的太近了。
浓郁的麝香味里悠荡着二人常用的洗发水的香气。健美英俊的哨兵半伏在床上,抬着头,表情单纯快乐,眼神却热辣yIn荡,丰满的双ru被手臂无意地挤压出深刻的沟壑,曲线柔软的腹部挺起,遮挡住身下的大片风光。
白墨不自然地拧起眉,试图躲开他的纠缠。
哨兵的五感敏锐异于常人,在嗅觉上大约可以和犬类一较高下,对于他们来说市面上常见的任何添加了香味剂的产品都很刺鼻。
傅远惯常使用的全都是白塔联合其他势力的团队研发的无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