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力瘫在床上,双腿发抖着向身体两侧伸展开,腿部强健的肌rou线条流畅地拉伸开,褐色的小rou花在中间颤巍巍地往外吐羊水,透明的ye体随着他的踢蹬和挣扎,粘哒哒地糊在腿根和tun瓣之间的缝隙里,身下的床褥氤氲开大片的水渍。
他双臂上举,抓住头顶的床头,嗯声用力:“诶啊——噫——”
手臂上的肌rou群紧绷在一起,各自为政地哆嗦着,青色的筋络足有一指宽,盘虬在肌rou之间。
“疼...疼啊——”张大力仰着头,后脑勺把柔软的枕头都压出一个深坑,束成一团的发髻随着他痛极的摇头而散开,乱糟糟地蓬起来,“大肚子快疼裂了!!嗯啊——”
他大张着嘴,在喊痛的间隙里急促地呼吸,心脏砰砰狂跳,腹中所有的器官都在被畸形而肿大的子宫挤压磨擦,仿佛有人在他的体内放了一把火,疼痛顺着血ye的流动爬遍全身。
瑶霜刚出灶房门就听到了张大力从卧房里传来的惨叫,只觉得心口一下子揪了起来,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掉,他踉踉跄跄地跑进屋,哽咽道:“相公!”
进屋看见张大力青筋暴起的大腿和鼓动着颤抖的肚皮,瑶霜简直快哭的背过气去。他呜呜咽咽地扑到床边,跪下去,软嫩的手不知所措地举着,想要摸摸张大力涨红的额头,又想帮他揉揉大肚。
“相公...”他声音沙哑,泪水沿着线条秀丽的脸颊往下掉,“相公!”
瑶霜本就不是什么能当事的性格,他的脾性和他的家乡一样,温润多情柔软细腻。他这种人只适合风花雪月,诗酒茶花,就像一支昂贵脆弱的花,经不起任何风霜的敲打。
张大力哀哀着惨叫连连:“嗯啊......嗯啊......嗯啊啊——”一边抓紧了床柱,也不管紧绷的韧带,两条大腿几乎分开成一条直线,憋住气往下使劲,“哎哟...呃嗯嗯呃———”
他身下的小花慢吞吞地鼓起,红润的肠rou翻出来,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羊水,黑洞洞的肠道里空空荡荡,连孩子的影子都看不见。
张大力毕竟是个杀猪匠,身无长物,就是有力气,一口气用完,下身还淅沥沥地干出水,其他什么都没出来,他也不着急,又吸饱气,再次向下推出。
他咬着牙关,但并不隐忍孕肚的疼痛:“嗯嗯嗯...!啊......嗯———”厚实的嘴唇掀起来,细碎的抱怨挤出来,“疼...!肚子怎么...呃啊......怎么那么疼......!”
他还记得生阿狗的时候,他就跟闹肚子一样,没多疼就生出来了,怎的这回生的这么艰难?
瑶霜在他身边嘤嘤嘤地哭,手足无措六神无主。张大力一边嗯哼着一边让他去烧热水,得到指挥的前花魁这才有了主心骨,一步三回头地往灶房去了。
没了人在边上嗡嗡嗡地制造噪音,早被产痛折磨的心情烦躁的张大力挪动一下屁股,往上挺了挺鼓鼓囊囊的Yin户,双手在背后撑起腰,长长地呼了几口气,圆瞪着虎眼,大吼一声:“嗬啊——生出来......呃啊啊啊......快生出来啊......!”
他的手不得章法地在胎动不安的大肚皮上揉搓,手劲很大,几乎拿孕肚当个球来揉,用力的地方深谷一样凹下去:“出来......嗯嗯嗯——快出来.........!”
张大力十个月来天天大鱼大rou,把孩子养的肥大无比,甚至比正常胎儿大了一倍还多。子宫口一开全,巨大的胎头就牢牢卡在出口处动弹不得。
张大力憋的脖子上青筋爆突,大血管剧烈跳动,脸都成了酱紫色:“唔...呜......呜啊啊啊......堵住了...孩子...呃啊......孩子堵在子宫里了!嗯啊啊啊——”
他十指张开,蒲扇般的大手按在巨肚的顶上,玩命似的往下按:“呜嗯嗯……动一动...嗬啊......别卡了!”
卡顿在宫口的巨大胎头如同被巨蛇吞吃的肥羊,在蠕动里艰难地下行,推动肥软叠套的肠rou一起往外走。
张大力的rou花在胎儿头颅的推压下张开得更大,内壁的肠rou从褐色的小嘴里挤出去,莹润地泛着一层yIn靡的水光。
“呃啊...呃啊!卡死我了......卡死我了!!”
张大力挺了大肚,手上屁股一起用力,可产道和肠道一块恋恋不舍地箍紧胎儿肥硕的身躯,舍不得放走,把张大力憋的头晕眼花,小嘴生疼:“嗯啊啊......憋死了......嗬...嗬嗬......受不住了...啊呜.........”
瑶霜哆嗦着手脚,端着一盆滚烫的开水进来了,一看张大力大洞一样的rou花和颠簸的巨肚,脸色一下子惨白惨白,他抖着将木盆搁在床边,手径直按进在大夏天都冒着白汽的水里,搅着巾子,似乎一点都没觉得烫手。
“相公...我帮你擦擦汗...”他的声音好像是在冷风里赤身裸体的人一样,眼神都快没了焦距,“擦擦汗......”
张大力的手指深深地嵌入高挺的大肚